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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今天怎么了,不是在聊天就是在出神。“好,爸爸看你畫的是什么呀?哎呀,這是爸爸么?”安予染指著小寶手里的畫說。“嗯,爸爸,小寶,小白哥哥”,小寶指著畫上的完全看不出是什么的三個類似于人的線條。“小寶畫的真棒!”安予染夸著兒子。“嗯,都是小白哥哥教我的!”“謝謝你”,安予染看著白赫昇說。“謝謝你照顧我和小哈”,白赫昇對著安予染深邃的眸子,沒有移開,就這樣堅定的回答安予染。陳寂寧聽到白赫昇的這句話,突然就笑了,這個男孩,這的是太奇怪了。也不怪安予染會喜歡他。安予染原本就喜歡,琢磨不透的人和事啊。白赫昇見坐在沙發(fā)上的女人不斷的打量著自己,微微皺起眉頭,轉(zhuǎn)身就走。安予染還在思考白赫昇剛剛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呢,就見白赫昇突然不高興了,一看陳寂寧,這個女人還在直勾勾的盯著白赫昇的背影,直至白赫昇關(guān)上他臥室的門。“他,你的口味真重”,陳寂寧說著。此時陳寂寧的酒量就快到頂了,腦袋里都昏昏的,連挺著身板坐直都有些困難,整個人晃悠悠的。“小寶你先回屋,我送阿姨回去就哄你睡覺,你先讓小白哥哥玩會兒也行”,安予染連忙說道。“嗯哈,我去找小白哥哥”,緊緊一個晚上,兩個人的感情就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這一點,讓安予染很高興。“嗯,去吧”,安予染看著小寶蹦蹦跳跳的跑到白赫昇的門口,敲開白赫昇臥室的門。隨后,安予染輕輕的叫道:“陳寂寧?”搖晃中的女人突然很大聲的說道:“安予染,你這種聲音是認為我喝多了嘛!告訴你老娘再喝十瓶也沒問題!”喝多了,果然還是喝多了,安予染心想到。“我叫陳寂楠帶你回去”,安予染一邊想讓陳寂寧躺在沙發(fā)上休息一邊說。“那小子不知道跟哪個漢子私奔了!你去哪找?我告訴你安予染,老娘這么貌美如花的你真不準(zhǔn)備留我在這過夜?萌萌都沒了這么久了,你準(zhǔn)備當(dāng)柳下惠?”陳寂寧邊說邊往安予染身邊靠。嘿,這個女人耍起酒瘋來真的一點女人樣都沒有。“老娘今晚哪都不走!就住在你家!就住在你臥室!”陳寂寧說著,就迷迷糊糊的要往安予染的臥室走。一個踉蹌差點撲在地板上,還好關(guān)鍵時刻安予染眼疾手快,將陳寂寧拽了回來。陳寂寧依舊不依不饒就要進安予染的臥室。安予染的臥室已經(jīng)很多天沒有人住了,這段時間他都是厚臉皮的住在白赫昇的房間里入睡的。即使如此,陳寂寧要是真與安予染單獨在一個臥室里,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扶著陳寂寧回到沙發(fā)上坐好,陳寂寧依舊要纏在安予染身上。安予染只好一只手控制著她不安分的手,另一只手撥通了電話。這個電話號是今天才存上的,沒想到今天就用到了。鈴聲響了很久才接通,安予染此時已快招架不住陳寂寧的攻勢了。陳寂寧趴在安予染的身后,兩團軟綿綿正壓在他后背上,安予染不緊沒有一絲邪念,反而冒了一額頭的冷汗,這個時候要是白赫昇出來看到這種景象,還不知道要怎么不高興呢。這個梁金昊到底干什么呢!“金昊!我是安予染,你讓陳寂楠接下電話,有急事”,安予染趕忙說道,他已經(jīng)急的焦頭爛額了。聽到安予染語氣中的焦急,梁金昊連忙答應(yīng)著就把電話交給陳寂寧。“嗯,阿染?”語氣中盡是慵懶。“陳寂寧在你我這堵你,結(jié)果沒堵到你在這喝多了耍酒瘋呢!你趕緊來把她接回去!”“???我陳寂寧在你那?我可不去!”陳寂楠說道,不用說也知道陳寂寧是去抓他的。“你不來我就給你老爹打電話!”陳寂楠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說:“我這就過去!”梁金昊的別墅與安予染的公寓是兩個方向。即使梁金昊的保時捷開的再快,夜晚道路再不堵車,還是用了近半個小時。陳寂楠看到安予染黑成碳色的臉,就知道陳寂寧肯定在耍酒瘋。多虧這個公寓的隔音不錯,否則鄰居都會來敲他家門讓他小點聲。此時的陳寂寧正一只腳踏在茶幾上,手里拿著香蕉,深情款款的嚎著死了都要愛。驚天地泣鬼神的歌聲。梁金昊看到這種情景完全不信這是一起長大的陳寂寧,那個無時無刻不在意自己形象的陳寂寧。“噗”,梁金昊笑了出來,也不管另兩個人表情是多么的無奈。“小寧,走了回家”,梁金昊見另外兩個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用眼神交流,而陳寂寧依舊在那唱的撕心裂肺,這時候只能他來開口了。“咦?你是誰啊?”陳寂寧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從自我的音樂中停下來,看著梁金昊。她的眼神破朔迷離的,看不大清眼前這個人,但腦子里卻認為這是一個熟悉的人。“我是梁金昊”,梁金昊說著。陳寂寧大概已經(jīng)有五六年沒有見過梁金昊了,自從梁金昊大學(xué)肄業(yè)就自己到社會上打拼,完全不聽他家里的話,他也很少回家,所以即使是鄰居,見面也沒有太多的機會。“噢,是你啊”,陳寂寧似懂非懂的說。“走吧,我先送你回家”,梁金昊走過來準(zhǔn)備扶著陳寂寧回去。陳寂寧倒是死活不想走,她想就這樣的賴在這,讓安予染為她動心。憑什么會輸給一個男孩子?她的心里不服。“四姐,走了”,陳寂楠這個時候也不看笑話了,緊忙說著。“噢,你個小兔崽子也來了啊”,語氣帶著寵愛和抱怨,要不是為了他,她今天也會在這里了。“我不來誰來,我接你回家”,陳寂楠語氣冷冰冰的,他可不想再看到陳寂寧在這丟人現(xiàn)眼。“我不走”,陳寂寧像下定決心般說道。說著就往沙發(fā)上一躺,眼睛一閉,誰也不管不顧了。“陳寂寧?。。 标惣砰男闹腥计鹆说呐?,他可是浪費了大好的睡眠時間來接她,她現(xiàn)在卻死活不走?這個女人到底要怎么樣!“喊什么喊,擾到鄰居怎么辦?”陳寂寧現(xiàn)在倒是知道會擾到鄰居,剛剛她自己鬼哭狼嚎的完全不在意。“好了,阿寧,陳寂楠都來了,回去吧”,安予染苦口婆心的勸說著。一個女孩子深夜住在男人家里,成什么樣子。他倒是不怕有人說閑話,他一個男人怎么樣都好,不過陳寂寧還是個未嫁人的姑娘。即使現(xiàn)在對名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