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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朋友呢?”安予染想了想,他也不知道,并且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白赫昇的聯(lián)系方式,就說:“爸爸也不知道?!?/br>“好吧,有大狗狗在就好了”。實在沒有辦法和小哈搶沙發(fā)看電視的安予染,回到臥室就打開網(wǎng)頁,發(fā)現(xiàn)世風(fēng)日下。XX學(xué)校的老師對26名小學(xué)生進行性*侵。殺妻兩年在逃犯被抓。XXX去俄訪問。最紅神曲。太無聊,于是又給陳寂楠撥了一個電話,依舊是關(guān)機,這家伙鬧什么。安予染的電話剛剛掛掉就聽見屋子里似乎是手機震動的聲音,他的手機就在手中握著,那么如果說這是另一部手機的話,還有誰會有手機呢?安予染想到了另一個臥室。白赫昇的臥室關(guān)的很緊,不過并沒有鎖,因為安予染沒有給他臥室鑰匙。推開門一看,果然,一部白色的手機正在發(fā)亮,屏幕上不斷的閃爍著三個字:“臭狗屁”。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打電話的人是誰,因為來電畫面是白赫昇和刺青店老板接吻的畫面。想了不算很久,不過等到這個電話已經(jīng)被掛斷,安予染還在思考要不要接通。稍等了一會,發(fā)現(xiàn)電話并沒有再打來,安予染就不再等待了。白赫昇沒有帶行李來,可以說他的所有行李就是他自己和一條狗。不帶手機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安予染做了一個連他自己也搞不清的行為,默默的拿起白赫昇的手機,撥通了自己的號碼,聽到撥通的聲音又掛斷,最后把這條通話記錄刪的干凈。房主要知道房客的電話號碼本來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這么做只不過是因為如果自己向他要電話,恐怕最后得到的也是無聲的答復(fù),如果等他主動將電話號碼告訴給自己,那么…想都別想。像是做了一件讓自己滿意的事情,安予染回到臥室入睡的很快。倒了凌晨兩點左右,白赫昇靜悄悄的開了門,轉(zhuǎn)進自己臥室,也沒有人知道。他不喜歡這個工作,也沒有必要繼續(xù)做這個工作了。只是他還沒有其他能夠做的事情,更簡單的說,他沒有可以走的下一步,往哪走都是死路。第二天白赫昇睡醒的時候,屋子里又只剩下他自己了。餐桌上留著紙條:“早飯做好了,冰箱里還有牛奶,熱熱再喝”。呵,多管閑事的男人。紙條下面還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大狗狗已經(jīng)吃過飯了!”對了,他還有個兒子。白赫昇昨夜回來的晚,今天自然是要休息的,不需要去上班,自從于大偉死了之后,他也沒有人天天喊著要去上班,來去自由多了,只要不常常撂挑子,現(xiàn)在的管事的大多不會關(guān)注他。真好,那幫老頭子都死了。白赫昇簡單的吃了點早餐,煎蛋吐司面包和牛奶,還有幾個泡芙,覺得好久沒有人給他做過早餐了,心中一陣暖流,孤寂太久就是這樣,受不了別人對自己一點點好。出門搭乘了去向郊區(qū)的公交車,沒錯他選擇了公交,他討厭自己做出租車,討厭司機總是看著后視鏡里的他,那種不懷好意的笑總讓人反感。搭乘公交其實也是一樣的,現(xiàn)在他正在車廂中站著,卻能聽到幾個人在談?wù)撍?,他倒是?xí)慣,無非是他長的漂亮,他長得像個女人,他是做什么工作的。無所謂,隨你們怎么說,每一個都會選擇自己的生存的方式,若是無時無刻不在在意別人的談?wù)?,白赫昇認(rèn)為,他會死掉,這些陌生人的話無疑是一把把的刀,把他四分五裂。他偶爾也討厭男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即使他做的就是伺候男人的工作,不過他還是討厭這種被視*jian的感覺,當(dāng)然,女孩子帶有好感的眼神他也討厭,他更討厭的是旁人來搭訕,他討厭來故意討好接近他的每一個人。如果可以選擇,他更愿意自己來做選擇,選擇對他有益的人或者事。越是要到站點,公交里的人越少,最后只剩下他和另一個男人。明明是盛夏,那個男人卻穿著長褲長袖,只是看著,就很熱。男人的眉眼并不漂亮,卻很剛毅,臉部線條很清晰,包括他略厚的唇。白赫昇沒有想到的是,到了最后的站點,只有他和這個男人了,他們一起下車的時候,男人顯然厭惡的看了他一眼。離目的地大約還要步行20分鐘,明明有小路可走,可以節(jié)約大概六七分鐘的路程,很顯然白赫昇寧可多走一段路也要走大道,大道更讓人安心。這附近有幾個小型企業(yè),大多是制造業(yè),讓這里的空氣變的很差。白赫昇自然而然的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口罩戴在臉上,對于他來講,既然活著,并且選擇活著,就要對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分鐘負(fù)責(zé)。偶爾路過幾個人,也向看待異型一樣的看待他,顯然是對這種大夏天戴口罩的行為當(dāng)做神經(jīng)病的行徑,就像他看那個穿著長褲長袖的男人一樣。這個時候,安予染在辦公室里坐立不安,陳寂楠的電話還是沒有打通,這小子雖然總是做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不過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自己不會再離開了啊,怎么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將手機開機,該不會又環(huán)球旅游去了?懷著這種想法的安予染撥通了另一個可以找到陳寂楠的電話,很快,電話就被接通了,隨后一個柔媚的女聲傳來:“安予染?”陳寂寧沒有想過安予染會給她打電話,自然是愣了一下,想想這個時間小寶還在上幼兒園,不會是那個小孩子玩手機不小心撥通的,于是用疑問的口氣接通了電話。“嗯,陳寂寧是我”。“怎么會給我打電話,想要和我復(fù)合?”陳寂寧問道。“不是…”“那是?”陳寂寧問道。沒錯,她就是安予染眾多的前女友之一,并且她的位置在萌萌之前。陳寂寧雖然是一個強勢的女人,但是她對愛情還是渴望的,尤其是安予染這樣一個舉世無雙的好男人,如果你問她為什么會和安予染分手,她肯定會跟你大喊,老娘沒有跟他分手啊,老娘做完手術(shù)好不容易才出院,這家伙就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對不起,我不能再和你在一起了”,神經(jīng)??!那之后安予染再也沒有主動給她打過電話,這次的電話雖然不知緣由,她都是驚訝的。究竟是因為什么呢,讓安予染主動給她打電話。正在她想入非非的時候,就聽到安予染說:“陳寂楠關(guān)機了,你知道他在哪么?”看吧,我就知道有別的事情,是自己想太多,陳寂寧一邊安慰自己一邊回答安予染說:“他?在樓上,在自暴自棄呢,咋啦?你倆又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