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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潛規(guī)則的,哪有個省心的。”“哎喲媽,是quan不是juan好嗎,”江臨無奈地笑道,“您不能一網(wǎng)打盡啊。”“我哪管那么多,”江母無所謂地笑笑,“你可得和明昱好好的,別讓我在那些不正經(jīng)的新聞上瞅見你的名字,你媽我現(xiàn)在可是天天關(guān)注娛樂版。”三人有說有笑地吃完一頓飯,沈明昱搶著把碗收拾了,又在廚房和江臨一起洗著碗,江臨回頭看他:“不緊張了吧?”“你早和我說是林老師,我說不定就沒那么緊張了?!鄙蛎麝懦г埂?/br>“我媽一聽到你的名字,可興奮了,拉著我回憶老半天,早說了多沒意思?!毕赐晖?,又拿紙巾擦干手,從背后抱住沈明昱,低聲道,“以后,你可就是我們江家的人了?!?/br>沈明昱回過頭朝他笑,點點頭說:“好,以后帶你去見我父母,你也是我們沈家的人了。”作者有話要說: 這周忙得不得閑……好不容易今晚抽出時間更,不好意思各位,久等啦~過渡章,其實沒想到這章能寫這么多QAQ☆、故地重游碗筷都收拾好,三人又坐在一起聊了會兒天,江母每天雷打不動地要睡午覺,這會兒縱然見到當(dāng)年的得意門生幾年間變化如此之大,著實興奮了一會兒,也實在扛不住身體生物鐘的規(guī)律,追憶完往事就有點犯起瞌睡。沈明昱察言觀色,看出她有些精神不濟,便編了個幌子要起身告辭。江臨開車送他回家,車開到半路,突然想起來什么,興致勃勃地轉(zhuǎn)頭對沈明昱說:“一中離你家不遠(yuǎn),幾年沒去了,一起去看看?”沈明昱本來靠著椅背也有些犯困,聽了這個提議也來了精神,點頭道:“好啊好啊,畢業(yè)之后只去過一次,聽說后來有些樓翻新了,不知道變成什么樣,正好去看看?!?/br>江臨拐到前面的岔路,開向當(dāng)年的中學(xué),沿途風(fēng)景一路朝后掠過,投到記憶里似乎又有些陌生。這條當(dāng)年每周來回一次的小路,已經(jīng)在幾年之間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周圍密集低矮的房屋不見了蹤跡,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方正林立的高樓。汽車很快開到學(xué)校周圍,比起當(dāng)年周遭的冷僻荒蕪,一排排依傍學(xué)校建起的飯館和文具店,使這一地帶染上了些許獨特的繁華氣息。車子開到離學(xué)校大約百米的距離停住了,江臨轉(zhuǎn)了下車鑰匙熄掉火:“走吧,下去看看?!?/br>沈明昱打開車門,朝不遠(yuǎn)處的校門口看去,“安禾一中”四個大字在陽光的照耀下金光閃閃,比起當(dāng)年氣派許多,看來兩年前的翻新頗有效果。江臨脖子上圍著淺灰色圍巾,遮住大半張臉,只露出半截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雙眼。兩人并肩走到學(xué)校門口,學(xué)生們都放了寒假,門衛(wèi)也都回家過年,校門緊閉,不見人跡。當(dāng)年半舊不新的淺黃色教學(xué)樓被刷成磚紅色,顯得新鮮活潑許多。后排的辦公樓樣子倒沒大改變,不過也能看出翻新的痕跡。從校門口朝里看去,有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江臨和沈明昱都在這里度過了六年的中學(xué)時光,青春時期的大半記憶都與這里有關(guān),這時再以截然不同的心態(tài)站在這里,一時覺得百感交集。校門關(guān)著,沒辦法走進去,兩人站在門口朝里看了一會兒,相視笑笑。江臨開口:“來得時候不對,進不去,在附近走走?”“嗯,”沈明昱點點頭,“圍著學(xué)校附近走一圈吧?!?/br>學(xué)校地理位置有些偏僻,學(xué)生一放假,周圍小店都關(guān)了門,這一地帶就顯得格外冷清,零星走過幾個人,馬路上不斷開過夾著風(fēng)呼嘯而去的汽車。江臨抓過沈明昱一只手,揣到自己大衣口袋里,這樣光明正大牽手的溫存時光實在不多,兩只手在口袋里悄悄十指相扣,有些靜謐的甜蜜。兩人邊走邊聊,居然發(fā)現(xiàn)錯過的時光里有很多重合的記憶,比如當(dāng)年做過最難的輔導(dǎo)書,最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班主任,學(xué)校食堂的招牌菜,以及宿舍樓下的水總是燒不開。沈明昱覺得這種感覺真是奇妙,好像看起來一大一小的齒輪居然能契合流暢地運轉(zhuǎn),有種意料之外的驚喜。兩人繞著學(xué)校走了一圈,又回到了校門口,沈明昱看著門口那棵大概自建校以來就存在的老榕樹,一瞬間有個記憶浮上心頭,回頭對著江臨說:“江臨,你記得你們在這棵樹下唱過歌嗎?”“有嗎?”江臨也看向那棵染上寒氣的老榕樹,有些艱難地回憶了一下,說道:“好像模模糊糊的有點印象?!?/br>“有啊,我記得。是在學(xué)校開元旦晚會前,你們班好多同學(xué)都在這里,你是主唱,每次都靠著那棵樹,懷里抱著一把吉他。每天放學(xué)以后都會有很多同學(xué)圍觀,有時候被教導(dǎo)主任看見,大家逃得都特別快?!?/br>“我好像記起來了,”江臨點頭笑道,“圍觀的同學(xué)逃了以后,我們幾個總少不了被批一頓。偏偏那時候大家都覺得圍著樹唱歌特別拉風(fēng),有種開音樂會的感覺,所以總不舍得放棄這片寶地。”沈明昱也跟著笑,笑夠了才說:“當(dāng)時你把校服袖子挽到這里,”他在胳膊上比量了一下,接著說,“撥第一下吉他的時候,總習(xí)慣抬頭看一下圍觀的同學(xué),然后周圍就會有一圈小女生低聲尖叫?!?/br>“嗯?我還有這個撩妹習(xí)慣???”江臨先是皺了下眉頭回憶,又忍不住笑起來。沈明昱被他這話逗樂,笑了一會兒才說:“我看到的那幾次,你總是這樣?!?/br>“記這么清楚?”沈明昱眼角帶笑,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江臨點頭。眼前的江臨和記憶里的少年重合,在夕陽下顯得無比美好。他想起那天放學(xué)的黃昏,天邊的火燒云正燒得炙烈,從云后泄漏的幾縷陽光透過茂密的榕樹葉子斑斑駁駁地照到江臨臉上。江臨撥了第一下吉他,頭抬起來,目光剛剛好落在偶然經(jīng)過的沈明昱眼底,那含著笑意、詩情溫柔的一眼,輕易就讓小小少年的心竇靜悄悄地初開了。沈明昱想,這無意中的一眼給他那時平淡無奇的青春畫上了濃墨重彩的第一筆,怎么會記得不清楚呢?他偏過頭看江臨,見江臨也正偏過頭看他,奇道:“怎么這樣看著我?”江臨若有所思:“我好像有些記起那時候的你了。”“嗯?”沈明昱不信,“不會吧?”“哎,好像真記得?!苯R開始笑起來,“你是不是當(dāng)過升旗手?”“當(dāng)過。”沈明昱點點頭,神色看起來有點迷茫,“哎?你會記得這個?”“突然記起來了,”江臨含笑點點頭,“那時候升旗的那個男孩很有氣勢地把國旗向上一揚,結(jié)果沒揚起來,把自己整個頭都蓋了個嚴(y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