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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適合自己的衣服,最后翻出他的襯衣,套一套先出來,頂著憋紅的臉問:“有我可以穿的衣服嗎?” 容沛沛和蕭柏仁房子裝修的時候來住過半年,容沛沛留了些衣服鞋子沒帶走,華宵從客房找了件連衣裙,“先穿這個吧?!?/br> 華宵送她去劇組,路上兩人情緒都不是很好。安昕憋不住氣,終于問:“你怎么會來?” “我來外派演員的劇組監(jiān)工,有什么問題嗎?” “那你……”安昕看著他,咬咬牙問:“你昨晚……為什么……”她一生氣,腰和下.身都牽連著跟著疼,安昕在想昨晚他到底使了多大力氣,把她傷到這個程度,非得是拼命的地步。 華宵“呲”的一下子把車靠邊停在路邊,安昕差點沒撞上儀表盤,可憐她傷痕累累的腰啊…… 他臉湊近她,目光陰沉:“我昨晚怎么了,嗯?” 他“嗯”的一聲尾音撩得魅惑,安昕失了陣腳,應(yīng)對不來,只憋得小臉撲紅。 華宵兩指捏住她的下巴,聲音冷厲:“我昨晚對你做的事,只要我想,隨時都可以做?!?/br> “你!趁人之危!”安昕瞪了他一眼。 “是誰主動投懷送抱,還說要跟我生娃?昨晚,我是你的華哥哥,還記得嗎?” 安昕昨晚喝的斷片,一件事都想不起來,被華宵這么一說,更是羞得不想面對他。 華宵甩手撇開她的臉,冷聲問道:“你不是問我對你還有沒有感情嗎?不是要跟我確定關(guān)系嗎?現(xiàn)在跟別的男人牽扯不清,連一生摯愛都出來了,算怎么回事?” 安昕心跳愣生生頓了一下,他說她要跟他確定關(guān)系?問他對她還有沒有感情……那上個月,開車送他回公寓那次,她說的話都被他聽進(jìn)去了? 這個男人,竟然裝睡!她還以為他做夢親的她,現(xiàn)在看來,那一吻算是給她的答復(fù)嗎? 安昕腦袋混沌,突然電話就響了起來,關(guān)西郡托她順路帶早餐,這才把她拉回思緒的正軌。 “我在這里下車?!卑碴拷忾_安全帶,側(cè)過身子去拉門,下車前猶豫了一下,說:“我跟程北辰,不是那種關(guān)系?!?/br> 安昕腳一下地,用到腰的力氣就不禁發(fā)顫,下了車,一手?jǐn)v著腰,腳步不敢放大走。 華宵折服了,把車往前移兩步,搖下車窗,“你這樣要走到什么時候?” 安昕沒搭理他,華宵迅速從駕駛座下來,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她跟前,車門打開把她抱了上去。 “你不要碰我……”安昕想要抵觸,卻防不過他身手之快。好在華宵抱的順勢,絲毫沒讓她不舒服的地方受力,放她坐下的時候也是很輕的。 華宵啟動油門,問:“帶早餐的地方在哪兒?” 華宵這趟來上海沒給自己安排太多公事,以他的身份總?cè)ケO(jiān)工也不合適。送安昕回劇組后,情緒煩躁不已,一來想和她說的話,想教訓(xùn)她的話都沒說清,二來還把她弄得傷上加傷。兜回來的路上去了趟蕭柏仁的公司。 容沛沛懷孕了,蕭柏仁這段時間跟得緊,讓她休假在家養(yǎng)著,無聊了就接過去公司看他上班。 看自家meimei小腹凸起的樣子,華宵愣生生感動,想起昨晚安昕那一問,頃刻間自己竟是期待的。 “哥,你不是專程來看我的吧?”容沛沛問。 “差不多,”華宵呷了口茶,“我是來度假的?!?/br> “度假?你這全年無休的工作狂人也有度假的時候?”蕭柏仁和容沛沛相互對視一眼,感到神了個奇,“來上海?” “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當(dāng)然沒有!”容沛沛奉承的說,又意有所指的聊起來:“TR跟你合作的戲在上海拍吧?好像女一號是安昕?來上海這么久就見了一次,我把她約出來,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華宵的算盤子被看透,也沒說什么,蕭柏仁和容沛沛見他不排斥,看樣子兩人發(fā)展有望,蕭柏仁趁熱打鐵:“我看行,老宋不是在N市嗎?我叫上他,把管昉和寶寶也帶過來?!?/br> “好啊好??!” 容沛沛開心壞了,蕭柏仁挑了挑自家老婆的下巴,“看把你樂的。這樣吧,也別出去吃了,就上.你那兒去,買點菜,我們來個家庭聚餐。” “我?”華宵好笑,怎么風(fēng)向標(biāo)就到他那里去了? “嗯?!笔挵厝屎谜韵?,“你沒事人一個,有什么問題?” “沒問題沒問題,好久沒吃安昕做的飯,給寶寶換個口味!”容沛沛摸摸肚子,仗勢欺人。 合著是想讓安昕上他那兒做飯去?這倆人主意打得這么明顯,華宵聳聳眉頭,自認(rèn)不跟孕婦一般見識,輕呵一聲笑,算是默認(rèn)了。 “那就這么定了!明天,明天怎么樣?”容沛沛問。 “不行,”華宵嗓音一沉,“再過幾天?!?/br> 容沛沛還想問為什么,就被蕭柏仁摁住手背,示意不要問太多,“行,時間你定,我們隨叫隨到?!?/br> ☆、第86章 不知節(jié)制 安昕上午在片場就感到身體異常的不舒服,下.身持續(xù)疼痛,上廁所都困難。中午就測出來發(fā)燒了。 下午還是打斗戲,要在江水里拍,這時候下水要是感染就麻煩了。還在想著怎么辦,拍完一個鏡頭下來就昏倒了。 在片場休息了一個多小時,面色越發(fā)憔悴,把關(guān)西郡急的,以為是腰上的舊傷復(fù)發(fā),趕緊跟導(dǎo)演商量了給她休兩天病假,上醫(yī)院看去。 安昕上了的士,也不著急去醫(yī)院了,只想找個有床的地方補上一覺。 “姑娘,去哪里?”司機(jī)問。 安昕猶豫了一下,早上從華宵那里出來,不知道他會不會希望她下班回那個家?上午那一別離,什么話都沒說清楚,兩人現(xiàn)在關(guān)系若即若離,更亂了。想想還是不要再攪和事情出來的好,最后還是報了劇組宿舍的地址。 華宵回劇組的時候,聽關(guān)西郡說了安昕當(dāng)場病倒的事,請了兩天假休息,只在劇組停留了一會兒便出來,直覺告訴他她應(yīng)該還在劇組的宿舍,便奔著去了。 安昕忽沉忽淺的睡了不知道多久,睜眼看了看表才四點,完全達(dá)不到她補眠的目的。躺在床上,想再躺躺催眠自己,身子卻忍受忽陣忽陣的疼痛感襲來,越來越清醒,最后毫無睡意。 華宵摁門鈴之后,安昕很快出來應(yīng)門,看到是他很驚訝。 “你怎么來了?” 這會兒安昕炎癥上來,兩邊臉頰有點發(fā)紅,唇色漸淺。 “發(fā)燒了?” “沒,沒有?!?/br> “都暈倒在片場了,還嘴硬什么?”華宵氣的臉微微通紅,“還是,昨晚的酒就還沒解?” 安昕把頭低的跟要貼近胸口似的,逞強(qiáng)的說:“我……是昨晚喝多了,還沒緩過來,回來補覺的?!?/br> 華宵心里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