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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的玻璃門隔間,確保周圍沒人跟蹤,才關(guān)上隔間門,挨著墻壁緊緊的把她抱進懷里。 “你嚇死我了?!比A宵舒出口大氣,腦袋幾乎重心全靠在她肩上,一只手要把她揉進體內(nèi)一般,把她摟得腰都快斷了,一只手緊緊的扣住她的后腦勺。 “對不起,對不起,”安昕內(nèi)疚的眼淚直掉,“我手機摔壞了,你的號碼沒記住,不知道怎么打給你,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連他的號碼都沒記?。咳A宵真的很生氣,可眼看小女友眼睛紅腫,路上不知道哭了幾回,沒時間教訓,只有一吻了事。 安昕任由他野蠻的啃噬自己,他的唇舌濕潤溫熱,將她一路緊張發(fā)冷的唇完全侵吞。他吻得長驅(qū)直入,啃.咬吸.允無處不侵,把她淚腺傳遞到口腔的咸味一并吞咽。安昕只有大口喘息的份,直到大腦都要缺氧了。 “快去登機吧?!比A宵手一邊的幫她整好帽子和被他揉捏的不成形的大衣,一邊牽著她走出去。 他們已經(jīng)耽誤了太多時間,安昕忍住不舍的眼淚,揮揮手跑了出去。華宵隔著玻璃門看她,他的女孩踩著高跟短幫靴子,快速朝登機口跑,跑了一大段才拿手擦眼睛。 蕭柏仁幫她訂的頭等艙,原因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平民了,電視劇正在熱播,她在的公共場合一定越少人越好。 這是輛小型機,頭等艙只有前后各兩個座。安昕頭靠在窗戶,聽著廣播里的關(guān)機提示,掏出兜里死不能復(fù)生的手機,眼淚又止不住往下掉。 如果不是趕最后一趟航班,她真的想跑回去再陪陪他。 “小姐,小姐?”乘務(wù)員在旁邊叫了她幾聲,安昕都沒聽到,最后還是感覺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 “這是后面機艙有位先生給您的?!背藙?wù)員小姐遞了個信封給她,安昕不明所以,拆開來一看,淚水涌得更厲害了。 “寶寶,下飛機見。” 華宵目送她登機后,趕在截止售票前的幾分鐘買到了同個航班的機票。 本想起飛到氣流穩(wěn)定的時候,再走過去給她個大變活人,又不忍心小女友傷心時間太長,便托空姐遞了個紙條。 當安昕飛到一半,被人拍拍肩膀,轉(zhuǎn)頭看到華宵對著她笑的時候,她覺得這輩子再沒什么好苛求的。死心塌地莫過于此。 下了飛機兩人隔著兩米的距離走,有了剛才的驚悚片受教,華宵讓安昕走在前面,自己在后面看著。 N市也是一線大城市,比起帝都還多了夜生活,過零點市區(qū)依然熱鬧紛騰。安昕聽華宵的話給他塞了家里地址的紙條,兩人打兩輛車分開走。 一直到先后進了家門,兩人才像久違海水的魚,在彼此的相濡以沫里尋求呼吸。 她還來不及帶他參觀自己的家,就被他一進門摁在墻上狂親。 他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將她包圍,熟悉的清淡體味讓她懷念無比,身上每個細胞都渴望被他占據(jù)。安昕雙手貼著墻,一點點帶著他的步伐,把他帶進房間。 一個多月不見,見面又差點把人弄丟了,華宵這次尤其生猛,反客為主,燈還沒開就橫打把她抱起,身軀壓制她倒在床上,在她身上肆意□□。 不知道是因為在自己最熟悉的環(huán)境,還是因為今晚的事讓她極度想要他,安昕迎合的非常主動,一米2的單人床兩人和衣上下翻滾了好幾次,床腿咿咿呀呀響,最后把安昕累得頭暈?zāi)垦?,幾度求饒?/br> 大概華宵用力過猛,安昕本就奔波了一天精疲力盡,被他挑逗這幾下,身子吃不消,小臉都發(fā)白了。 華宵心疼不已,把解開的衣服扣子又給她系上,在她臉上落了個吻:“先去洗澡,嗯?” 他面色潮紅,眼里洋溢滿滿的愛意,語氣體貼得像愛人?!跋丛琛贝藭r成了一個信號,安昕料到他想和她發(fā)生的事,沒有拒絕,乖巧的點點頭,“嗯。” 然而獻身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安昕磨磨蹭蹭洗了半天,出來的時候華宵已經(jīng)收拾好自己,在床頭柜旁翻看她的東西。 他披著米白色的純棉浴袍,腰間松散的系著腰帶,整個人拉得挺拔高挑,倒三角的身材簡直比模特還要完滿。 “你還有過胖的時候啊?!比A宵拿起插在鏡框的百日照,拇指肚輕輕撫摸照片里小娃娃的臉。 “那是巔峰了,巔峰!”安昕嘟嘟嘴,解釋道:“上幼兒園以后就沒胖過了!小時候還被人叫豆芽呢!” “那這個不是絕跡了?”華宵從大衣兜里拿出皮夾,一點過問她的意思都沒有,就把小照片收錄進去,“我要了?!?/br> “那個,”安昕沒了主意,愣在原地自言自語:“我最小時候的照片,只有那一張了……” 她嘴里這么說,但還是很聽話的,華宵愛極了她甜美溫順的樣子,把她撈進懷里,在她唇上嘬了一口,“人都是我的,這個還不能給嗎?” 安昕臉上一熱,低著頭支支吾吾:“人……是你的,不過,還不是今天……” “嗯?” “那個,”安昕兩只食指指了指小腹,“姨媽來了?!?/br> 于是華宵追她追了兩個城市,到頭來只能看不能吃,兩人安分的躺在床上睜眼到天明。 安昕爺爺上周就住院了,安爸爸長年不在N市,趕明天回來。安昕明天一早就得去醫(yī)院。華宵來這趟也是臨時起意,從印度傳遞回來的業(yè)務(wù)有的忙一陣子,過幾天還得跑歐洲,所以不能久留,明天安昕出門,他也得回京。 不過這對安昕來說,已經(jīng)是失而復(fù)得的美好時光了,本來以為只有機場短暫的見面機會。 兩人關(guān)著燈聊天,華宵身子保持了半天同個姿勢,慢慢的伸胳膊換個姿勢,卻發(fā)現(xiàn)施展不開,只能將就。 “華哥哥,我們打地鋪吧!” 安昕支著手臂要起來,就被華宵一把撈回去,“這樣挺好。” “別騙我了,這床你一個人睡都嫌擠?!?/br> “你小的跟沒有似的,還怕擠到我?” “我不小了!哪里小了?” 她背貼著他,感覺到身后人呼吸愈發(fā)的沉,隔了一會兒搭在她腰上的手就不安分的攀了上來,撫上她胸前的白兔,耳邊是他充滿磁性的嗓音:“嗯,看著小,其實,手感剛好。” 安昕小臉一熱,把身子蜷得更緊,“老.色.狼!” “老,色,狼?” 身邊被一股強烈的威脅氣息籠罩,安昕后悔一時嘴快了,華哥哥輕點虐啊…… ☆、第41章 我很好養(yǎng) 華宵輕易就把她翻了個身對著自己,視線習慣了黑夜的幽深,安昕慢慢看到他臉的輪廓,還有那雙明朗深邃的眼睛,像冷豹子盯著獵物。 “華哥哥,趁人之危是不對的!”安昕小聲求饒。 華宵埋下臉深深的在她唇上允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