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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過去了蕭柏仁嘚瑟的臉色還歷歷在目,容沛沛受不得他刺激,想來想去蕭柏仁潔癖又惜命,入口的東西絕對不能臟,還瞧不起她吃校門口檔口的東西,這一招絕對能治他。 “得嘞!”道青一踩油門,連加速都率性得很。邊開邊透過車前鏡看安昕,“這小姑娘是誰,不介紹一下?” “這我妹,安昕,現(xiàn)在在N市上初中,五一過來北京玩的。” “安昕?這名字好記,是姓安嗎?咋跟你不一個姓?。窟€是你表哥的妹?那也不對啊他不姓華嗎?” “你跟尤景然不一個姓,不也稱兄道妹?你跟然meimei啥關(guān)系我哥跟安昕就啥關(guān)系,一個道理?!?/br> “嘿嘿!”尤景然是道青的心頭rou,這關(guān)系的名頭可不由不得別人亂安,“景然不過比我小了幾歲你們才把她當(dāng)我妹,那丫頭可不這么認(rèn)為啊,叫我都叫……” “去去去!”容沛沛果斷打斷他的話,“你們家的秘辛,我可不聽啊,老娘不八卦?!?/br> 一直聽兩人掐話的安昕這時開口了:“我和華哥哥,也只是因為他大我?guī)讱q我才叫他哥哥,不是兄妹?!?/br> “聽見沒聽見沒?啥關(guān)系可得說清楚,哥哥跟meimei的關(guān)系,最不能隨便認(rèn)了!安昕meimei,有前途!”道青頭朝后座撇過臉來,一手脫離方向盤要去跟安昕握手,一下就被容沛沛掃開:“不能隨便認(rèn)就更不能隨便握人家手,好好開車啊看路。” 買完早餐兜回校道,三個人一起到了男生宿舍,容沛沛因為參加野生訓(xùn)練營的關(guān)系,營里沒少男生要課余一塊討論路線的,女生宿舍嚴(yán)禁男生進(jìn)入,男生宿舍規(guī)矩不同,女生出示證件就可以自由出入,一來二去容沛沛對男生宿舍也就熟了。 門禁也不查她,一張臉卡就刷進(jìn)去,容沛沛一問宿管蕭柏仁住哪兒,宿管直接一翻花名冊就告訴她。 道青大學(xué)期間一直住外面的房子,但因為工作室的關(guān)系經(jīng)常要光顧蕭柏仁和華宵的宿舍??扇菖媾鎲柖疾粏査?,把宿管看得比自己還熟,問:“這是啥情況?” “訓(xùn)練營開會開的,我在這樓里通宵的次數(shù)比在我自己宿舍通宵的都多,宿管能不認(rèn)識我嗎?” “你在這里進(jìn)進(jìn)出出那么多次,找柏仁卻是第一次?” “干嘛?他又不是訓(xùn)練營的人?!?/br> 道青心境明了,難怪蕭柏仁折著彎子要她請吃早餐,還欽點送貨上門,敢情是不平衡啊。想想蕭柏仁能忍到今天也不容易。 開門的是蕭柏仁,容沛沛迎面看到一張清朗英俊的臉。因為清晨剛洗漱完顯得比平時要白凈透亮,加上一身純棉米白家居裝,看得容沛沛滿胸口的不爽一掃而光。 然后快速回神,自己是來給他添堵的啊喂,犯什么花癡? “早餐啊少爺。”容沛沛不請自進(jìn)門,幾兜打包好的早餐放桌上,尋了張凳子翹起二郎腿就開吃,“安昕,過來坐這里,喜歡哪個?烤冷面,酸辣粉,還是炒牛河?” 安昕要了份炒牛河加一杯豆?jié){,一邊坐過去一邊環(huán)視第一次見的大學(xué)男生宿舍。 容沛沛說蕭柏仁和華宵住一起,看來華宵的床位也在這里了。男生的房間見最多的就是程北辰的臥室,怎一個亂字了得,都得程mama隔三差五幫他收,否則連自己鉆進(jìn)去在哪兒都蒙北。 蕭柏仁和華宵的房間和想象中男生亂糟糟的臥室大有不同,除了電腦臺上文件剛翻過,什么東西都碼得有條有理,連鍵盤都干凈得不染塵埃。 然后就被容沛沛揶揄:“你一大老爺兒們,房間收拾這么干凈?你不會是處女座吧?” “用你的記憶力想一想,我生日什么時候?” 去年剛開學(xué)就被他逮去過了一個終生難忘的生日,容沛沛怎么可能不記得,一對日期還真是最近被黑得比木炭還黑的處女座,笑得前仰后合,烤冷面用塑料袋兜著遞給他:“那怎么辦,這早餐還是在路邊攤做的呢,馬路上人來人往,都不知道有沒有細(xì)菌,還有車開來開去的,搞不好還有汽油味在上面……” 容沛沛話音未落,烤冷面就被蕭柏仁接過去,卷起一塊兩口就塞完了一卷,“香菜再多一點就好了?!?/br> 看著蕭柏仁輕松搞定,連渣渣都不剩,容沛沛咽了咽口水:“我吃的時候老掉渣,你怎么就不會呢?” 蕭柏仁從飲水機倒了杯水喝,心里得意著,這點小伎倆就想難倒他?哥吃路邊攤也能吃出男神范來的好不好!就聽容沛沛接著來一句反轉(zhuǎn):“真是血盆大口啊?!?/br> “噗!”老血差點噴出來。 幾個人早餐吃的差不多,華宵已經(jīng)跑完步回來,他有晨跑的習(xí)慣。 “哥,你還是決定不跟我們一塊去嗎?”容沛沛問。 “就是,孟希聽說你不去她也不去了,”蕭柏仁抵了抵他的肩膀,“她不去,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你放心,我們絕對不告訴她你去了!” “要走趕緊走,別那么多廢話?!?/br> 蕭柏仁朝安昕擠了擠眉眼,他們幾個抬不動這尊神,小姑娘撒嬌該頂用吧?安昕當(dāng)然想華宵也在了,揪了揪他的袖口,“華哥哥,你真的不去嗎?” “安昕,我有點忙?!彼钦娴拿Γ@次去青島拿了一個奧運會制片的項目,客戶是張藝謀總導(dǎo)旗下的制作組,要求苛刻,給的時間非常緊迫。 安昕嘟著嘴,聲音溫溫軟軟:“你是我的監(jiān)護(hù)人哦,不陪會減分哦?!?/br> “減分?多少分?” “兩分?!?/br> “滿分十分?” 安昕搖搖頭:“五分?!?/br> “那我不是才及格?”華宵嘴角微微一翹,臉上有幾分無奈,因為要趕在奧運會開幕前兩個月開播,申報還要時間,緊趕慢趕,這次只有一周的時間,對于這么大個項目來說,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進(jìn)度。 出游兩天……算了,反正明天也是抱著采風(fēng)的任務(wù)去的,華宵給自己尋了個借口,伸手從桌上抓了把車鑰匙扔給蕭柏仁:“我換身衣服,去樓下等我?!?/br> “小樣,我還真吃不定你!”蕭柏仁轉(zhuǎn)身飄走,想想哪兒不對,“你車不是擱家里嗎,什么時候放學(xué)校的?” 華宵白了他一眼,收拾東西去。蕭柏仁還想問什么,就被道青捂住嘴巴,一攬臂拖走了:“要走趕緊走,別那么多廢話?!?/br> 華宵在北京有自己的房子,不久前還買了輛越野車,平時都擱家里,只有一次跟蕭柏仁出差的時候自駕行開來過學(xué)校。昨天思索著手頭的事安排緊一點,今天能有時間一塊去密云,回了趟家就把車開過來了。 還好小丫頭開口,不然他怎么給自己找理由呢? 蕭柏仁把華宵的車從地下車庫開出來的時候,引來道上不少人駐步瞻望。安昕看過爺爺不少親友開的車,其中也不乏越野車的,但這么剛勁豪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