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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她融化?華宵嗤笑一聲,手低低的擦了擦她的小蘑菇頭,嘆道:“走吧,熊貓寶寶?!?/br> “熊貓寶寶?”安昕嗖的挺直身體,眨巴眨巴眼睛,還沒反應過來,華宵已經(jīng)從她側(cè)身走過,聲音平淡:“你不是想要靠賣萌為生嗎?恭喜你,”說完眼神輕輕從她臉上飄過,“你收買到我這位游客了。” 安昕跟在他身后,回憶起她跟他的第一次見面。那時他出現(xiàn)得突然,嗓音少見的深沉暗啞,對話也不多,所以想起那次見面,兩人說了什么她都能記得。 當熊貓,賣萌為生,那都是10歲時候的愿望了。 而她已經(jīng)13歲了。 悄悄的抬頭看華宵,她長大了三歲,離他的距離是不是又會少一些呢? 安昕再次抵達爺爺常帶她來的酸奶店時,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換了一家店面。 是一家實木裝潢的咖啡店,位置還在高架橋旁的綠植建筑一樓的角落,門面用水泥堆砌,像四合院里面的小宅子。 門楣掛著“陸花亭”三個字。 安昕非常難過,拽著華宵:“要不我們再找找?”剛說完,肚子就咕嚕咕嚕的表示抗議了。 才早上七點多,兩人什么都沒吃就起來折騰,華宵由不得她任性,沒接她的茬,問:“熊寶,知道約會的時候,女生怎樣請客才能不損男生面子嗎?” 安昕好奇的抬頭看他,既好奇突如其來的昵稱,又好奇所謂的約會,一時愣愣的。 “嗯?”華宵半瞇鳳眼,微微勾起一邊唇角,安昕鬼使神差的搖搖頭。 他伸出白皙干凈的手掌,“錢包交給我?!?/br> “哦?!卑碴柯犜挼膹难澏道锾统鲎约旱牧沐X包,這還是程北辰送她的生日禮物,紅藍條紋相間的貝殼包。 接過她手里的小玩意,華宵有點不習慣,他還是第一次接觸小女孩用的私人物品。呃,也不想想今早您老已經(jīng)幫安meimei遞過姨媽巾了啊…… 華宵不自在的拿捏了下貝殼包,“走了,進去吧!” 安昕就這樣忘卻了老酸奶店已經(jīng)不在的傷痛,被華宵半誘拐了進去,面對陌生的寫了一半英文的甜品和飲料單,安昕無從下手。 華宵沒多問什么,稍稍掃了一遍,便跟服務員幫安昕要了一杯熱可可和奶油泡芙,自己則點了一杯美式咖啡。 華宵故作淡定的從小錢包里掏錢買單,不去看服務員見一個大男生手拿女式荷包時的眼神。 還完錢,華宵暗暗把荷包從收銀臺底下遞給安昕,安昕小心的接過來,放回褲兜,就好像兩人之間的默契。 熱飲端上來的時候,安昕抿了一口,苦苦的,滑到喉間又嘗到暖暖的香甜。 “華哥哥,這是什么?真好喝?!?/br> “這個叫可可,巧克力也是用這個做的?!笨此龂L到甜頭的滿足樣,華宵也說不出來的滿足。一直到后來他都找不出自己沒有由來的想給她最好東西的理由。 小店很小,兩個人的位置也窄窄的,安昕的鼻尖很容易湊近華宵的杯口。 “華哥哥,你喝的是咖啡嗎?” “嗯?!?/br> 她身子后移,乖乖坐回自己的凳子,“程北辰也喝咖啡,不過他說這里面有咖.啡.因,對身體不好?!?/br> “好不好,因人而異。等你長大了,就知道沒有什么事是好還是不好?!比A宵輕帶過去,對她提到的和程北辰的關(guān)系倒是比較好奇,問:“你和程北辰從小就認識?” “嗯,他還沒搬家的時候跟我們還住一個院里的。那時候mama還在,經(jīng)常帶我去他們家串門,爸爸mama不在家的時候我就被寄養(yǎng)了。”安昕一邊攪著拌勺,一邊說:“后來程叔叔在新市區(qū)買了大房子,我mama不久后又離開了,我就去的少了。不過程北辰升高中時候沒有跟著新房子的學位升學,還考回我們學校,我們在學校里又經(jīng)常見面啦?!?/br> 程北辰在的學校N中是初高中一體的,是N市年代久遠的一所中學,位于老市區(qū),雖過去有過崢嶸,但在教育機構(gòu)如雨后春筍紛爭拔萃的時代,早已被比了下去。 據(jù)華宵了解,程家家業(yè)浩大,程母又是新時代媒體的工作者,程北辰是獨子,應該扛著父母的重大期望。N中近幾年的成績只能勉強進前八,對于程北辰住的區(qū)學位來說,去N中等于降級挑學位。 華宵猜想,程北辰選擇N中有大部分原因應該是N中的德藝比較受重視吧,N中有最出名的民樂團和藝體隊,這對于他的星途道路無不有幫助。 正聊著,華宵的手機就響起來了。華宵把屏幕在安昕眼前晃了晃,安昕看到打來的是程北辰。 這家伙失蹤了一晚上,怎么沒給她電話?但想到昨晚他喝醉了說的話,安昕又覺幾分不自在。 摸摸褲袋里的手機,發(fā)現(xiàn)它早就被自己捂沒電了。 “她沒事,辦出院了,你放心?!比A宵對著電話那頭說,“我們在康莊路高架橋旁邊的大樓……” 安昕聽出程北辰是想找他們,湊近華宵小聲說:“跟他說老地方,他就知道了?!?/br> “老地方?”程北辰聽到電話那頭安昕的聲音,“我知道了,你們在那里等我,我馬上就到?!?/br> 程北辰一早在包廂醒來的時候腦袋還昏昏沉沉,昨晚喝了酒,不知道哪來的勁兒,非得找安昕說那些話。當時也真夠賊膽,就覺得自己馬上要去韓國,下次再見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的事,這么多年想說的話擱在心里特難受,酒灌下去就全給憋出來了。 說完馬上就后悔了,安昕會有那樣的反應,全在意料之中。 只是他還沒想好怎么解這個局,就想起昨晚她讓他滾了之后,他還真滾了,還越喝越多,后來倒頭就睡,那安昕呢? 糟了! 程北辰狠狠在自己臉上揍了一拳,拿出手機要打電話,就看到手機有幾個未接來電都是華宵的,還給自己留了條短信告訴他安昕在醫(yī)院。 通話記錄里還有一條是安昕打進來的,顯示是接通過的,程北辰只記得昨晚睡得昏沉沒接過她的電話。 穆欣星從包廂里間走出來,昨晚制作組喝的爛醉如泥,還好江東子清醒,安排女孩睡里間,哥兒幾個就著包廂外邊的沙發(fā)湊合過了一夜。 “她昨晚打給你,我告訴她你已經(jīng)睡了?!蹦滦佬钦f。 程北辰胸口堵得慌,扔下一句“該死”,拿上外套飛速沖了出去。 那頭安昕等華宵掛了電話,自言自語道:“哦,不過老酸奶已經(jīng)關(guān)了,那家伙知不知道這里。” “你跟他經(jīng)常來這里?”華宵問。 “爺爺血壓高,我有時候陪他一起來復查,程北辰陪我來過幾次?!?/br> 跟這丫頭沒呆多久,倒是聽她提了爺爺好幾次,昨晚夜里疼也喊爺爺,華宵問:“你爸爸mama呢?” “爸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