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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早就不爽快了,只覺得時間拖得越久,就算抓到食人魔也丟了臉面!更何況此刻,還把人跟丟了!實在是……太丟臉了!忽的,一陣微風(fēng)吹過,樹上艷麗的花朵如羽毛一般飄蕩而來。楚廂然心里一寒,看著慢慢飄來的鮮花,臉色大變:“不好!快跑!”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啊厭是大笨蛋的雷。這一章寫的糾結(jié),估計得改。☆、我實在懶得想標(biāo)題(二)妖獸飛的迅速,早就不見了蹤影,灑下的血液卻把云朵染藍了一路。青衣少女帶著幕姬雪,神色凝重,幾乎運氣全身的靈力加快速度,只怕那妖獸引來別的修真者。追了近乎一整天,傍晚時分,眼前便是一片延綿不絕的林海,血跡到此為止。兩人落到地上,青衣少女看著來時一路淡藍色的云朵,神色不定:如此異象,若真有修真者在附近,恐怕很快就會被引來。幕姬雪在一旁假裝很害怕,驚魂未定的坐在地上,青衣少女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從乾坤袋里掏出一瓶丹藥,給了幕姬雪一顆:“吃了它?!?/br>幕姬雪結(jié)果一看,是一顆品相不大好的丹藥。見他遲疑,青衣少女不悅道:“這丹藥可延年益壽的仙藥,千金難求,若不是你還有些用處,我可舍不得給你。”幕姬雪笑了笑,忙道多謝仙子,將那丹藥吞下,那丹藥與白霞仙子煉制的根本無法比,粗糙極了。他卻裝得很驚訝,道:“這藥好生神奇,身體里一下就充滿了力量?!鼻嘁律倥恍嫉那屏怂谎?,冷淡道:“等會兒跟我到樹林中尋那妖獸,我要你怎么做你便怎么做,若是不聽我的話,死了可別怨我?!?/br>暗自觀察了一番,青衣少女受了傷,實力大為下降,對他已然沒有威脅。他心中大定,假意搖頭說不想進去,被青衣少女一瞪又趕忙當(dāng)先走到樹林中。天色已暗,樹林中模模糊糊的,幕姬雪卻看得清晰,那妖獸雖說藏了起來,樹枝上還是有少許血液,散發(fā)著淡淡的黑氣。青衣少女似是沒有發(fā)現(xiàn)的樣子,警惕的看著四周。越強大的妖獸越發(fā)記仇,她將那妖獸打傷,妖獸定然會報復(fù)回來。所以即使受了傷,她也只能追著來,若是妖獸恢復(fù)實力再來找她,她可不是對手。至于幕姬雪為什么要跟來嘛。每個人都有陰暗的一面,對于妖獸林被欺負的事情他一直耿耿于懷,現(xiàn)在那妖獸受了傷,自然要欺負回去。更主要的是,恩人變得很虛弱,記得在秘境中恩人很喜歡野獸體內(nèi)的內(nèi)丹,這妖獸如此強大,內(nèi)丹一定強橫,也許對恩人有好處。*其實那妖獸很容易就找到了,臥在山谷的小溪旁,有氣無力,雙眼半合,蔚藍色的血液在水中蜿蜒而下。青衣少女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忙讓幕姬雪停下,心中暗惱:原以為這妖獸會躲起來,她才將這凡人帶來,此刻卻都是多余的。這妖獸太過強大,不能讓人知道,否則便會招來殺身之禍。白家和這人都留不得。“你在此處等我,不要亂跑?!彼淮艘痪?,料想這凡人在樹林中也不敢亂跑,慢慢向那妖獸靠過去。眼見相隔妖獸不過十幾米了,妖獸才警惕的直起脖子,藍瑩瑩的眼睛直勾勾的看過來。青衣少女腳步一頓,全身緊繃的看著妖獸。妖獸吐著信子,扭了幾下身子,卻無法移動,傷口里面的血液滔滔流出。青衣少女又靠近了一點兒,拿出一張陣符向妖獸射去。只見青光一閃,一株海草似得的東西落在妖獸不遠處,密密麻麻的蠕動著,十分惡心。妖獸一看那海草朝自己涌來,嘶嘶吐著蛇信,尾巴抬起來幾次都無力的落下。幕姬雪在遠處躲著看,只見空氣中有絲絲黑氣不斷涌向妖獸,被妖獸吸收。他覺得妖獸在恢復(fù)實力。海草蠕動到妖獸旁邊,慢慢的爬滿了妖獸,妖獸垂死掙扎,極為痛苦。青衣少女目露可惜之色,她原本不愿意毀壞妖獸的皮,怎奈這妖獸實在狡猾,她只好用了海草陣符。海草陣符能化出海湖草,海湖草是一種極為霸道難纏的依附性水草,帶有腐蝕性,能吸收別的動植物中的生命力,被它黏上的東西基本都逃不開。妖獸痛苦難耐的翻滾了一陣,終于軟軟倒在了地上,不再動彈。青衣少女站在遠處看了好一會兒,忽的仰起頭,沖一處喝道:“什么人?”漆黑的樹影一陣晃動,出來幾個紅衣人。為首那人面目英俊,紅衣雖有幾處破損,依舊氣質(zhì)上佳。一見那人,青衣少女神色大變,不動聲色的擋到妖獸之前?!扒嗌弾熃?,別來無恙?!蹦侨诵Φ?,眉目英俊,有幾道割傷。青衣少女警惕的看著幾人,淡淡道:“真巧啊,楚師弟?!蹦侨擞中α诵Γ瑤е鴰兹俗呓?,驚訝的看了一眼被擒住的妖獸,嘆道:“我道師姐這幾天怎么都不露面,原來是為了這等好東西?!?/br>那幾人看著妖獸的目光都露出貪婪之色,青衣少女心里極怒,面上卻一片平靜:“只是一條蟒蛇罷了,沒什么稀奇的?!薄皫熃惝?dāng)我楚廂然是傻子呢。”那人冷笑,“只是一條蟒蛇還能讓你用海湖草?”*幕姬雪看到楚廂然,心里很不悅。他挺喜歡雷鳴這個仙術(shù),略有小成,可是,這原本屬于他的仙術(shù)有一部分卻在別人手上,實在讓他痛心疾首。狠狠盯了楚廂然幾眼,楚廂然正與青衣少女說著話,只是疑惑的看了這邊一眼,并未發(fā)現(xiàn)他。他趕忙隱住自己的身影,見青衣少女與楚廂然似乎不對盤,心里竊喜。那條妖獸他勢在必得,青衣少女與楚廂然若是鬧起來,他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歡快的盤算著,肩頭忽然被輕輕壓住,一股冰冷的氣息撲在后勁上。他渾身一僵,有千鈞壓頂?shù)母杏X,連呼吸都困難?!拌铊睿瑒e怕,小娃娃。”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他一愣,電光火石間就想起在密境中把自己收拾得很慘的鬼藤魔君!斜眼一看,肩膀上果然搭著一只干巴巴的手,在往后一看,確實是鬼藤魔君那張詭異的老臉。“你也想要那只妖獸吧?合作?”鬼藤魔君似乎沒認(rèn)出他來,‘和藹’的問。幸好帶著面具,在低頭看了一眼,幸好把項鏈塞到衣服里面了,他松了一大口氣。這鬼藤魔君厲害得緊,此刻離的那么近,若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見他不答,鬼藤魔君笑道:“老夫只要那妖獸的內(nèi)丹,別的都給你?!彼麎褐曇舸鸬溃骸昂?。”心中卻活絡(luò)開了,以鬼藤魔君的實力根本無需和任何人聯(lián)手,除非與恒立仙君一戰(zhàn)實力大減,或者——青衣少女和楚廂然幾人中,有什么讓他忌憚。*那邊的青衣少女與楚廂然也不知說到什么,青衣少女猛然提高聲線:“這妖獸可是師傅讓我捉拿的?!背粠兹艘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