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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氣盛,一怒之下派兵圍堵縣衙?”陸庭琰嘆了口氣,搖頭說道:“倘若他是這種人,當(dāng)初就會抗旨拒婚了。習(xí)武之人,最忌不忠不義,哪怕鬧上京城驚擾皇上,他也不會私自調(diào)兵。” “那少爺嘆氣什么?” “嘆他忠孝節(jié)義,卻被一樁不般配的姻緣鉗制了本心。想起來,他和楚嫣門當(dāng)戶對……” “少爺,您這話說得不對,楚嫣小姐不是明說了想讓您上門求親的?!?/br> 陸庭琰隨即想到那四兩銀子,不禁又嘆氣。楚嫣緣何做下的決定,他怎么想也想不出來,他不過是一個小官,家貧如洗,她不是不清楚。一個千金小姐下嫁,背后多少人議論,以她的聰慧不會不知。 盡管不敢奢望她是心喜自己,至少她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選擇,于是他還是高興了好一陣子。 古話說樂極生悲,誰料會遇到這種事呢!無論是不是誣告,楚滟狀告楚嫣的事已鬧得滿城皆知,要還楚嫣清白,短期內(nèi)他斷然不能跟她有所糾葛,否則許多人都會質(zhì)疑他辦的這樁案子是不是帶了私心了。 短期內(nèi)……何止是約定好的、即將來到的初八求親不能如期,恐怕遙遙無期??!興許冥冥之中早有預(yù)感,因此他在怦然心動后依然克制著抵觸。只是此刻一想到她,不由難以割舍。 “少爺,您說楚滟小姐真的會私通外男嗎?”有福打亂他的沉思。 “少爺,您說楚滟小姐真的會私通外男嗎?” “兩個指證的人都是慕崇的親信,楚滟沒有爭辯這點卻親口承認,是有點可疑。不過,慕崇處處袒護楚嫣,楚滟心高氣盛,刺激之下未免說些過激的話也無可厚非,至于是不是真的我還得再仔細琢磨?!标懲ョ蝗幌肫鹗裁矗D(zhuǎn)頭問他:“觀察得如何?” “哦,子湘么?我按您的吩咐只盯著她,一共動了七次,有三次動作比較大。一次是您說楚嫣小姐昏迷不醒的時候,一次是您說楚大人要回來的時候,一次是說要講楚滟小姐關(guān)押的時候?!?/br> 陸庭琰目光一凝,若有所思。 “少爺,您說她會來么?”有福問。 “就算不來找我,也一定會去牢里。不管是見楚嫣還是楚滟,讓牢頭馬上來稟報?!?/br> “已經(jīng)吩咐過了。”有福遲疑了下,還是決定再打擾打擾扶額沉思的主子:“少爺,我們還是不見慕將軍和喜兒鵲兒么?衙役把他們攔在衙門口,可我看他們往后門去了。” “不見。”陸庭琰斬釘截鐵,又低頭對有福說:“我娘指不定就讓香雀在后堂等著我,她要是來找,就說退堂后就沒見到過我?!?/br> “要是老夫人又親自來了呢?” “我知道你有辦法?!标懲ョ呐乃募绨?,轉(zhuǎn)身往衙內(nèi)最偏的房間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很勤勞~因為一時沒想開報考了駕照,從此我也是個更新不穩(wěn)定的作者了…… ☆、52 第五十二章 平南縣的牢房便在公堂堂口的右側(cè),站在外頭往內(nèi)望去,只能看見一條不見盡頭黑漆漆的走道。還未進入,便能聞到一股臭氣熏天的味道,是潮濕的、腐臭的霉氣。 子湘不由捂住嘴巴,緊張得眼睛只敢張開一個小縫,甚至不敢去看兩旁關(guān)押的是什么樣的人,偶爾傳來一兩聲尖叫的叫聲,叫人毛骨悚然。 她渾身僵硬地跟著牢頭往里走,還得聽那牢頭念念叨叨:“大半夜的探什么監(jiān),明日就提審了,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不一會兒牢頭便在一間牢房前停了下來,說道:“那,這里就是了。你看她,氣若游絲,命不久矣了!” “命不久矣?不對啊……”子湘喊住轉(zhuǎn)身要走的牢頭,問:“是不是搞錯了啊,我是找楚滟小姐。” “這不就是嗎?”牢頭指了指。 子湘鼓足了勇氣才抬眼望進去,牢內(nèi)只有一個如首飾錦盒大小般的小窗,從小窗透進的光里依稀可見牢內(nèi)的人長發(fā)披散,瘦弱的身子臥倒在地,時不時往前匍匐一下,卻沒什么大動作,看上去病懨懨的。 她皺緊了眉頭——她認得那個背影,的確是四小姐。只才一日就這樣虛弱,不會真的因此喪命吧?不過這牢房真的怪嚇人的,不凍死也會被嚇死,那小姐不就更…… “這位大哥,這真不是我家小姐?!弊酉婢咀±晤^的袖子,細細解釋說:“我是找今天被收押的楚滟小姐,不是楚嫣小姐。” “今天被收押的?”牢頭想了下,說:“哦!今天被收押的是吧,那位小姐沒有關(guān)在這里?!?/br> “沒在這里?那在哪兒呢?” “我們大人說了,今天那位小姐的罪名未定不能關(guān)押,只是慕將軍有心刁難,就先禁足在后院一個密不透風(fēng)的小屋里了!” “所以我家小姐不在這牢房里?”子湘一聽松了口氣。 “是啊,我?guī)氵^去吧。”牢頭搖頭嘆氣的,又念叨一句:“想不通這楚府的兩位小姐,明明都是富貴的命,怎么就因為一個小將軍鬧得都遭了災(zāi)?!?/br> 子湘聞言皺了皺眉,萬一小姐也被關(guān)押在這種地方……她想都不敢想。 楚滟就在牢房最左側(cè)的一間屋子里,雖然窗戶門扇都被關(guān)得嚴密,屋內(nèi)也只有三把椅子,到底要比牢房里要清爽許多。 子湘一進屋楚滟正來回踱步生氣,見房門一開牢頭露了面,連忙笑瞇瞇地迎上去。 “就給你一刻鐘?!崩晤^對子湘說了一句就退出去把門關(guān)好。 “小姐……”子湘見到她就兩眼汪汪。 楚滟跟她抱在一起,同樣淚眼婆娑:“子湘,還好你來陪我,這里好黑,我好怕!” “小姐,可我不能一直在這兒?!?/br> “那,那怎么辦呀,我睡不著!這里的床榻太硬了……” “小姐,您就忍忍吧!陸大人對您真的算好了,剛剛我去過牢房,那里又臟又臭,哪還有什么床?。∥铱匆娝男〗憔桶c在冷冰冰的地上……” 楚滟一聽眼神頓時凌厲了:“她怎么樣了?” “唉,奄奄一息的,聽那個牢頭說受了寒、體熱,吃不下飯,現(xiàn)在動都動不了?!?/br> “那是她咎由自?。 背僖Ьo了牙關(guān):“誰讓她搶我的夫婿,活該受罪,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子湘聽了輕輕嘆氣:“小姐,仔細想想也不是四小姐的錯,慕將軍本來就對她一往情深,四小姐也沒有……” “住嘴!你到底是我的人還是她的人?” “我當(dāng)然是您的人啊!只不過,我聽陸大人已經(jīng)給老爺傳信了,指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府了,要是老爺問起來,子湘沒命不要緊,小姐您……” “告狀的人是我,你只是作為人證,又不是以下告上,我爹怎么會處置你?”楚滟雖然這么說,想起爹親還是有點害怕。娘親常說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