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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著淚珠點頭,她不知道此刻自己顯得多么楚楚可憐,只覺得眼前的崇哥哥值得她一直相信與欽佩,他是那么英武又柔情,自己怎么忍心欺瞞真心?此刻,她多想脫口而出,喊崇哥哥、喊出她的無奈…… 結(jié)果她什么也沒做。 慕崇率軍而去時回頭那依依不舍的神情楚嫣忘不了,心里的不安就一直去不掉。至于楚滟在一旁如何地咬牙強忍,更沒心思去關(guān)注。只知這一別,再見怕是也不敢兩兩相望了。 “小姐,都春天了,要不要借著去縣衙的名兒去迎山賞賞花?”喜兒給小姐捏著肩膀,她的力道很輕,但小姐的肌膚更是柔軟,仿佛在按一團棉花似的。 楚嫣回過神,崇哥哥的背影從腦海里散成虛無縹緲的煙霧。心有所慮,故愁眉難展啊!她從鼻間呼出一口氣,那無聲的嘆息在訴說心中藏了多少無奈。 喜兒懵懵懂懂。自那日表少爺出征后,小姐回到府中便不再出門,連樓下也不肯去了,每日除了練練陸縣令命人送來的信函,便是靠在這貴妃椅上小憩,也不知成日想些什么。 “小姐!”喜兒站起來,蹲到小姐身前去,搖著她的膝,近似乞求地說道:“您都一、兩個月沒出門了!” 楚嫣頓了頓,陽光明媚,春.色正暖,確實可以游賞郊外風景。 “那我去叫車夫備馬?”喜兒一瞧就知小姐動了心思。 楚嫣點頭同意了,喜兒雀躍地疾步往外去了。 喜兒出去后,楚嫣才懶懶地坐起來。她拿出懷中那個熟悉的環(huán)佩,摸了又摸,看了又看,癡愣了許久。 軍中來信已有六封,崇哥哥居然已經(jīng)離開兩個多月了。她識的字越來越多,崇哥哥來的信又十分簡短,往往只有草草幾字,她已看得懂。信中無他事,都只報平安。不言疾苦不談軍情,但從落筆的潦草和信紙的折疊便能猜出崇哥哥是在百忙之中抽一絲閑空寫的,這讓她內(nèi)心更加不安。 楚嫣盯著手中信物,惆悵頓生——雌雄環(huán)佩啊,我該如何是好? “小姐小姐!”鵲兒莽撞地推門進來。 楚嫣抬眸望過去,緩緩將環(huán)佩收好。 鵲兒沒瞧見主子的黯然,小臉上掛著一抹可人的笑意:“小姐,喜兒jiejie說您總算要出門了,這回能不能帶上我呀?人家好想見見那個慈祥的太夫人啊……” 楚嫣往外瞧了眼,這丫頭連門都忘記關(guān)了,所幸喜兒知她秉性,沒細說要去哪兒。 “好不好,好不好嘛?”鵲兒噘著嘴,搖主子的手臂撒嬌。 楚嫣看似無可奈何地點了頭。鵲兒有時候嘰嘰喳喳的,帶上她挺熱鬧,就是這丫頭若知道是去賞花,估計不知該高興成什么樣。 果然,馬車離開楚府大門沒多久,喜兒叫車夫在下一個街口轉(zhuǎn)道去郊外時,鵲兒就興奮得大叫,緊緊地抓著主子的手,疼得楚嫣皺起眉頭,還是喜兒發(fā)現(xiàn)了連忙叫鵲兒放開,倆人正要道歉,卻見小姐笑得格外開懷。 楚嫣好生羨慕鵲兒的心性,實在太過純粹,悲與喜、怒與歡都是轉(zhuǎn)眼即過的事。倒是自己,許多事都會思慮太久,明知在愁思里轉(zhuǎn)不出還是一股勁跟自己過不去…… 鵲兒驚慌地看著喜兒,不知道小姐笑什么。 “你呀!”喜兒用食指戳戳鵲兒的腦門,責罵道:“還好離開府里才讓你知道咱去哪,要不早叫你漏了口風,小姐以后還怎么堂而皇之地出門??!” “是哦!”鵲兒知錯地垂著頭不敢反駁,小聲嘀咕道:“人家會注意的……” 看小姐心情不錯并沒有責怪的意思,喜兒也不再訓(xùn)斥鵲兒了。倆丫頭圍著小姐坐,一左一右地挽著她,這個喊這邊風景不錯那個叫那邊春光無限,一路上吵吵鬧鬧甚是歡樂。楚嫣倒不記得百花有多嬌嬈,倒覺得有她倆相伴的出行已是天底下最美的事兒了。 郊外雖然人煙稀少,但畢竟楚嫣還待字閨中,她們也不敢貿(mào)然下車,只沿途觀賞了兩旁景色。喜兒見楚嫣出趟門便眉頭舒展,心中十分歡喜,便讓車夫打道回府了。 “可記住了,回去不得說咱到郊外來,若是有人問只管說去了縣衙!”喜兒還吩咐著鵲兒呢,就覺馬車慢慢停了下來。 楚嫣看了眼喜兒,喜兒忙掀開布幔問車夫:“怎么了?”這荒郊野外的停下來,該不會出什么岔子了,小姐可在車上呢! “喜兒姑娘?!标懲ョf道。 這么和善的稱呼?楚嫣聽出是誰了,她的唇角不由上揚了一點點。 “原來是陸大人啊!您今兒怎么這般威風?”喜兒松了口氣,還以為遇上什么事了,原來是他攔下馬車的。 聽喜兒這么說,楚嫣不由側(cè)目,她稍稍往右.傾,透過縐紗看出去——今兒陸庭琰身騎馬上,頭頂烏紗耀眼,身上官服懾人,腳下:那是她叫喜兒送的靴子吧?天氣這般熱了還穿著呢…… 她不由輕笑,又忍不住多瞧了幾眼。往日看他雖人高馬大,卻總覺書生氣息太重,尚以為就是文弱君子,不料馬上風姿居然比上堂時更是威武?。?/br> “難道陸某平時不威風?”陸庭琰笑呵呵反問道。 “奴婢可沒這么說!”喜兒同樣笑嘻嘻地辯駁道。 陸庭琰與喜兒鬧了幾句,眼神卻時不時地瞄著車內(nèi)。喜兒見狀就是笑,偏不主動談及小姐,就等他開口聽聽怎么說。 “你們今日可是來踏青的?”陸庭琰問道。 “算是吧!”喜兒笑了笑。她差點脫口而出說是看小姐心情不佳陪著出來賞花的,但想著就不要透露小姐的事兒給他知道。 這丫頭啊就會跟他繞圈子!陸庭琰故意輕咳一聲,嚴肅說道:“楚小姐的馬車太過華麗,這荒郊野嶺的,你們也沒帶些家丁,可不要逗留太久為好?!?/br> “陸大人治下還會不太平?”喜兒跟他扯道。 “陸某只是個小小縣令,畢竟分身乏術(shù),又不能未卜先知阻止惡人行事?!标懲ョD了頓,故作輕描淡寫地說道:“看,今日便是到郊外來查一樁無頭命案的……” “無頭命案……”喜兒雖然聰明伶俐也頗有見地,怎么說也是個十四歲的小丫頭而已,聽聞這種事不免吃驚,忙回到車內(nèi),臉色有些蒼白,慌忙對楚嫣說道:“小姐,陸縣令說這附近有命案呢,咱快些回去吧!” 楚嫣的目光方才從窗外收了回來,她不是沒看到陸庭琰惡作劇的笑意,不過難得見喜兒這么驚慌,倒是也想把她捉弄一番。 “小姐,您怎么光看我?”喜兒皺著眉。 鵲兒更是緊緊挽著小姐的手臂幾乎靠在她身上,嚇得直哆嗦。 楚嫣面不改色,看著布幔微微抬起下巴。喜兒既心驚又不解地掀開布幔,見小姐緩緩移動嬌軀,坐至車前。 “楚小姐!”陸庭琰一見是她,臉上那絲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