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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里久站。瞧你這細(xì)嫩的小手冰涼的,都凍紅了,再晚些就該傷著了!”老婦人忍不住將另一只手也伸出來暖著楚嫣,又對香雀說:“去看看后堂的火爐燒著沒,再去我房里將手爐取來?!?/br> “是,太夫人。”香雀聽命而去。 楚嫣鼻間一陣酸澀,眼眶險些濕潤。這個素未謀面的老人家都如此厚待于她,而流著相同血液的親人們呢? 她的手,有多少年未曾被人如此寶貝過;她的心,又有多少年未曾被人如此溫暖過…… 作者有話要說: 專欄賣萌打滾求收藏啊(^???^) ☆、03 慕崇擊鼓之后,揪著薛長鳴直奔縣衙公堂。他時值血性方剛年紀(jì),卻對國法稍有了解,否則恐怕便親手將那惡棍撕成碎塊。 衙役與慕崇說,今日廟會,縣衙雖不閉門,但縣太爺卻不是時時在堂。他們已差人去報,需等上一等。 慕崇也不為難,倒是扣住薛長鳴背后的雙手,押著他在正堂中跪下了。 大約過了兩刻鐘,公堂內(nèi)側(cè)傳來幾許腳步聲,頭戴烏紗身著黑色官服的縣太爺姍姍來遲,上堂即往中間一坐。他手握驚堂木,飛速在桌上一拍,隨即道:“何人擊鼓?” 慕崇乍聽之下只覺這聲音有些耳熟,抬頭往堂上一看,更是面露困惑——這縣太爺看著好生面熟,是否在哪兒見過? 陸庭琰見他打量自己,不由兩眼一飄,望向身側(cè)的侍從,竊以為那么快被慕崇認(rèn)出了。有福機靈,馬上動手整了整他的官帽,剛剛慌忙更衣,的確將帽子戴反了。 慕崇雖有疑惑卻未及開口。 跪下的薛長鳴卻已開始叫嚎:“大人明察,大人明察?。 ?/br> “察什么察?!”陸庭琰臉色一正,嚴(yán)肅問道:“可是你擊鼓鳴冤???” “是我!”慕崇回道。 “哦!”陸庭琰這才往慕崇那邊瞧,他微微瞇眼,明知故問道:“你是何人?有何冤屈?” “我是……”慕崇正要回答,卻被一聲尖利的聲音打斷。 被衙役擋在衙門外心急如焚的喜兒只能大聲喊叫:“表少爺!表少爺!嫣兒不見了!” 慕崇一聽心急如焚,顧不上正開堂這,疾步轉(zhuǎn)身奔向門外,至喜兒身側(cè),焦慮萬分問道:“你怎么沒將嫣兒看好呢?!” “我……嫣兒吩咐我給這位姑娘撿胭脂呢!”喜兒自知錯事,唯唯諾諾地解釋道。情急之下,她也顧不上要忌諱不能直呼小姐閨名了。 “那還愣著,快些找去!”慕崇本就心急火燎,聽完連忙往街上奔去。 喜兒亦心亂如麻,忙不迭緊隨其后。 陸庭琰遠(yuǎn)遠(yuǎn)望著門外的喧嘩,招手讓有福附耳,吩咐幾句,有福不停點頭,忙往堂后去了。 陸庭琰這才手托下巴靠在堂案,饒有興致地看著始終不敢起身卻暗自竊喜慕崇離去的薛長鳴。這下該拿無人狀告的他如何是好呢? “你又是何人哪?”他悠閑開口。 “小……小民薛長鳴?!毖﹂L鳴哆嗦回道。他雖常擾平民,但還不曾進過衙門。公堂之上,衙役四立,堂威甚重,自是心驚不小。 “可是犯了何事,剛剛那人拿你到此見本官?”陸庭琰幽幽續(xù)問。 薛長鳴偷偷往后瞄了幾眼,確定慕崇沒有回來,立即狀似可憐,哀聲呼道:“大人明察??!我跟那人素不相識,他瞧我不順,我們兩人只是有點口角,他便仗著力大,將我扯來公堂……大人明察啊……” “哦……”陸庭琰緩緩點頭,卻不甚相信的鄙夷口吻,嚇得薛長鳴忙吞咽口水。 此時公堂外再響起一陣擊鼓聲。 陸庭琰一抬眉,果然見那賣胭脂的姑娘急切地望向公堂。兩人四目相對,那姑娘分明已認(rèn)出他便是那紫衣男子。 他輕笑,似乎不耐煩道:“又是何人擊鼓啊,帶上來!” 許秀娘也不曾見過這般陣仗,不過她確定堂上的縣太爺正是出手相幫的那位公子,便也不怕了。她跪在薛長鳴身側(cè),柔柔道:“民女見過縣太爺。” “你是何人?有何冤屈???”陸庭琰心里輕笑,這薛長鳴啊自以為走了一個就無事,豈料又來一個告狀的。 “民女許秀娘。”許秀娘輕聲道:“民女賣胭脂為生,今日恰逢廟會,本想趁著熱鬧多賣一些,不料卻遇上這惡棍……”她手指薛長鳴,又怕又氣。 薛長鳴瞪著她,可是嚇人。 “哦?他如何了?”陸庭琰可不是沒看到薛長鳴的小動作,出聲為她壯膽。 “他,他……他說想給府上的夫人買些胭脂,叫民女為其送去。民女想著今日街上熱鬧可以多賣一些,應(yīng)允明日送去。不料他一聽便拉著民女,硬上府去。民女不從,幸好有位公子出手相助攔下了他……”許秀娘緩緩道來,說到此處忍不住往堂上瞧了一眼,隨即紅著臉,繼續(xù)道:“豈料那位公子柔弱,居然被這惡棍一拳打死了……” “大人……大人,她誣陷我……!”薛長鳴結(jié)結(jié)巴巴道。 “她如何誣陷于你啊?”陸庭琰面不改色,姿態(tài)仍肆意而不端正。 “我根本就沒打到那個人??!”薛長鳴辯稱道。 “這樣……”陸庭琰思慮片刻,叫人察覺他似乎信了姓薛的話。 許秀娘見他如此,也不知該說些什么,畢竟她也知道,當(dāng)下假裝倒地不起的正是堂上的縣太爺,不敢過于咬著薛長鳴不放。 “許秀娘,你說的可是真的?”陸庭琰復(fù)問一句,提示那有點怯意的姑娘。 “哦……大人,民女不敢胡言,欺瞞大人?!痹S秀娘機靈應(yīng)道。 “你可有人證???”陸庭琰又給她暗示一番。 “呃,有的有的,剛剛離開的那位公子,也是看不過去出手幫小女子脫困的?!痹S秀娘忙說道。 “那位公子又是何人???”陸庭琰繼續(xù)問。 “我……我不知道?!痹S秀娘的口氣又松軟下來,她的確忘記問問那位公子姓甚名誰。 “大人,您看,這丫頭分明是想誣告我!”薛長鳴一聽得意洋洋地瞪了她一眼。剛剛那人怕是去了便沒再回頭了,這丫頭還想著他來作證呢!興許知道是他薛長鳴大爺,再也不敢攪這是非呢! “哦,她為何誣告你啊?”陸庭琰問。 察覺縣太爺對自己的口氣都很緩和,薛長鳴一下覺得有了轉(zhuǎn)機,連忙說道:“大人,小,民乃平南縣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貴人家,這丫頭想必知道小民腰纏萬貫想訛些銀兩,才編造謊言誣陷小民的!” 許秀娘連連搖頭,急切地看向縣太爺,恨不得給身旁的惡棍一巴掌。 “是么?”陸庭琰心里冷笑,如此冠冕堂皇的虛話,真真是無賴!不過,家財萬貫嘛,不幫他揮霍一些可怎么對得起自己今日倒在雪地受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