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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怎么會在這里?”宋白又走了兩步,“東家病好了,不需要保姆了,我只好另謀生路?!?/br>“真的?”“我騙你做什么?!?/br>“那你現(xiàn)在要去哪里?”“不知道,今天晚上讓我回去湊合一晚上吧,明天我就走?!彼伟仔πφf道,其實他并沒有想那么多,出乎意料的程葭綺答應(yīng)了,一路走回去,他倒是安靜得很。重新回到那間破敗到小偷都不愿意光顧的破房子里,宋白感慨頗多,手摸了摸那道好像一用力就能把推到的門,笑了出來。“真是抱歉啊,地方太破了,讓您老受了委屈?!背梯缇_陰陽怪氣的說道。“不,很好。”至少不用擔(dān)心有人會突然把自己鎖起來。宋白躺在床上的時候,墻的另一邊傳來了程葭綺叮叮咚咚的吉他聲,略微低沉的嗓音忽遠忽近的唱著:Youseeherinthedistance/Whereshewalksalohenyoufollowherdire/Toyoursedhome/Theeveninggrabsusinthesoundswearebouandwatchthesunmovingdown/Itfeelssogoodtohaveyouaround/Wishwecouldstayforever,haveforevernow…宋白跟著調(diào)子輕輕的哼著,一邊想,程葭綺的英文應(yīng)該不是很好,有幾個單詞咬得不準確……17chapter17文審一早天未全亮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宋白爬起來,就聽到樓上有人在罵:“樓下的小點聲!他媽的還讓不讓人睡了!”探出頭,正是他的門。程葭綺頂著一頭雞窩頭,一臉的怒氣,啪的就把門甩開,一入眼,竟是三個警察。“請問宋白是住在這里嗎?”其中一個國字臉拿出證件,一臉嚴肅的說道。“我是,請問……”宋白上前說道。“你好宋先生,現(xiàn)在有一起民事案件,有人向我們舉報你入室行竊,請配合我們回去做一下調(diào)查。”“什么?”還未反應(yīng)過來,另外兩個人架起宋白就往樓下走。程葭綺還維持著一個癡呆的動作,等他回了神,宋白已經(jīng)被塞到了警車里。“喂!喂!”國字臉突然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緊接著鉆進了車內(nèi),車子無聲的離開了。入室行竊?!宋白腳上還穿著拖鞋,顯然還沒搞清楚狀況,可他很快的就冷靜了下來,“請問是誰舉報的?”車內(nèi)安靜得很,三人都好像聽不到一樣,默默的看著外頭。知道不管自己說什么他們也不會透露,宋白也不再多費口舌,剛坐好,馬上就涌起了一個念頭,是喬翊!宋白是直接被帶往審訊室的,一進去就看到了喬翊翹著腿坐在椅子上,整個眼睛都充血了。“你跑啊,你再跑啊,你試試看老子會不會把你腿打斷了。”喬翊突然一個上前,宋白站得筆直,身后的國字臉cao喬翊點了點頭,問道:“需要拷上嗎?”喬翊的眼睛瞇了起來,轉(zhuǎn)而一個后退重新坐在椅子上,雙手環(huán)胸,眉頭一挑:“你覺得他敢鬧嗎?”“是是是?!眹帜槕?yīng)和道,然后推了推宋白,“過去。”宋白的眉頭已經(jīng)堆成了一座小山,他走了兩步,腳步稍嫌慢了,國字臉生怕那活閻王拿這點事做文章,下意識的推了他一個踉蹌。喬翊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但是他沒有說話,一雙眼睛就這么看著宋白,在不久前,他也是這么關(guān)注著宋白的,卻從來沒有這么恣意妄為毫不掩飾。審訊室里就剩下他們二人。宋白不說話,喬翊亦是沉默,他的表情有些猙獰,盯著宋白就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反觀宋白卻淡定得不像是坐牢的,仿佛不過是午后和朋友一起喝杯咖啡,他淡淡道:“你想怎么樣?”喬翊咬著牙,好久才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就饒你一次,不準再有第二次了?!?/br>“確實不會有第二次了?!彼伟讉?cè)著頭看向一旁,心不在焉道,“因為我無法想象再和你待在一塊兒。”“你非得說這些話氣我嗎?”“這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不是嗎?”宋白側(cè)著頭,一反常態(tài)認真的說道:“你不該這么幼稚的,喬翊?!?/br>“你想說的就這些?”“不然呢?”“很好。”喬翊突然站了起來,“你這是沒吃過苦頭,才能說出這些話,以前總是太心疼你了,阿白,嗯,現(xiàn)在叫你阿白我也喜歡……”他念念叨叨的走到門口,沒一會兒,就有兩個穿著英挺制服的警官走了進來,一看喬翊表情就怪怪的,“你們看好人了,丟了看我不把這里拆了?!?/br>“一定一定,喬少你就放心好了。”其中一個人說道。喬翊出去之前又看了宋白一眼,說道:“看你骨頭硬到什么程度。”宋白一開始以為會吃一番苦頭,沒想到那倆警官倒是沒有什么動作,他們就這么坐在對面,先是走走程序的問了一些基本問題,比如姓名年齡,之前都做過什么,什么時候開始照顧喬翊的,然后為什么突然離開之類的。其中一個長著一對吊眉的人說道:“因為一時起了貪念,所以你就偷了東西,因為被發(fā)現(xiàn)了,就夾帶私逃了是不是?!?/br>“不是。”宋白不厭其煩的回答道,從下午起,他們就不斷的給宋白輸入一個觀念,他偷了東西,逃了。宋白一天什么都沒吃,口干舌燥,卻還得不斷的重復(fù)著同樣的一句話,心里也才開始明白他們的用意,他們用同樣一個問題,翻來覆去的問,打的一個疲勞戰(zhàn)術(shù),還不帶中場休息的,倆人一個演白臉,一個就是黑臉,意志稍微弱一點的,少不了被逼瘋。“不是你為什么逃跑,喬少給的薪水太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