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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后不小心在車上睡了一覺嗎,他干嘛一副臉色這么恐怖的樣子。難道是以為她身體不好暈過去了不成。 “好了,都說我沒事了,剛剛就是有點困,你就別瞎擔(dān)心了。” 阮夢在他肩上輕輕拍了幾下,柔聲安撫道。 她怎么覺得,分明秦明現(xiàn)在這個樣子,比她還更像是所謂的“病人”呢。 秦明沉默了片刻,才看著她,淡淡地“嗯”了一聲。 “行了,趕緊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br> 阮夢無奈地推了推他,她就是稍微有點頭暈,又不是腿上受傷了,哪里就需要人抱來抱去了。 還好車庫這邊這個時間點人不算多,沒什么人看到,不然著實有些丟人啊。 剛剛估計是她睡得太沉了,下車的時候居然都沒什么感覺,可能也是因為這樣,所以秦明才不得不抱著她下來的。 “不用下來了,我抱你過去。” 秦明卻是果斷地拒絕了她的提議,抱著她的胳膊,無形中越發(fā)收緊了些。 那禁錮的力道,就好像生怕懷中人,一個眨眼就會被風(fēng)吹跑似的。 阮夢說了好幾次他也不肯答應(yīng),只得作罷。 只在心中默默慶幸,好在她不算太重,抱起來應(yīng)該……大概也不算太辛苦吧。 不過去到科室的路上,被路過的人奇怪打量的時候,阮夢還是恨不得把臉遮起來。 奈何手邊實在是沒有道具可以使用,阮夢索性將臉貼在了秦明胸前,擋住自己的臉,只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阮夢?!鼻孛骱鋈缓傲怂宦暋o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恩?怎么了?” 阮夢以為他要跟自己說什么,正好奇地等著他接下來的話呢。 誰知道秦明頓了一下,卻只是說了一句。 “沒什么,就是想叫你一聲?!?/br> 阮夢:…… 她的名字有什么好喊的。秦明什么時候添了這樣一個怪癖了。 ———— 做完一系列的檢查,從檢查室出來,阮夢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在休息廳等了半個多小時,拿到了檢查報告之后,秦明便拉她去了腦科門診那邊,將檢查報告的結(jié)果交到一位據(jù)說是資深主任的醫(yī)生手中,那位醫(yī)生拿著仔細地瀏覽了一遍,這才語氣溫和地宣布道。 “秦先生大可放心,您夫人身體很健康,按照這份檢查報告來看,您夫人的身體沒什么問題?!?/br> 他還以為是什么大毛病,指明了讓他來幫忙看病,結(jié)果完全是一份健康得不能再健康的檢查報告。 這種報告,隨隨便便找個醫(yī)生都能看了。這不是殺雞焉用牛刀么。 “你看,我都說了沒什么事情吧。這下醫(yī)生的話,你總該相信了吧。” 阮夢有些無奈地看了身邊神情慎重的某人一眼。 當(dāng)然了,她也知道,秦明這也是擔(dān)心她,所以才會非要拉她過來做什么檢查。 不過這個結(jié)果確實如她所言,本來,她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是最清楚的。 本來追尾那一下,撞得其實也不算特別厲害,她也只是稍微碰了一下腦袋,哪里就那么容易撞出腦震蕩什么的了,這成功率未免也太低了些。 要是這樣都能成,她或許可以考慮去直接買彩票了。 聽了這位資深醫(yī)生的解釋,秦明終于沒再說什么,確定沒有問題之后,便和阮夢一起坐車回了家。 ———— 隨著阮mama懷孕的時間越來越長,預(yù)產(chǎn)期一天天臨近,阮夢往阮家跑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多。 秦明有時候工作不忙,也會抽時間和她一起過去。 但是自從那一次留宿之后,秦明私底下要求阮夢,還是要回家住。 對于這一點,阮夢倒是沒有什么意見。 實在是那天在那邊住了一晚上,叫她印象深刻,發(fā)生了好幾樣蹊蹺的事情。 她寧愿起早一些,早上過來晚上回去,也不太愿意再住在原主的臥室里了。 對于那天晚上那個古古怪怪的夢,阮夢只能猜測,或許是因為她侵入了原主的地方,所以原主才會入夢? 既然是如此,還是不要隨便闖入別人的地方比較好。 她本來就是鳩占鵲巢,如果繼續(xù)住下去,也不知道會不會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對于那天早餐仿佛中了邪的癥狀,阮夢著實有些后怕。 不過,因為不想讓秦明擔(dān)心,所以這件事,她還是選擇了隱瞞。就算說出來,也只是她的一個猜測,并不一定是真的,只會徒增恐慌。 要是她真的把自己的猜想跟秦明說了,說不定,秦明以后真的要把她當(dāng)成是精神分裂患者來對待了。 好在除了那一天的事情有點兒古怪之外,后來回到秦家之后,似乎就沒有再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倒是秦明,大約是那天的“小車禍”對他造成了某種奇怪的后遺癥,現(xiàn)在除了上班的時間之外,幾乎時時刻刻和她綁定在一起。好像一不小心,她就會被風(fēng)吹散,消失不見了似的。 ———— 冬日的陽光還算和煦,照的花園里暖融融的。 “媽,我們先去那邊坐著休息會兒吧。” 阮夢陪著阮mama在醫(yī)院下面的花園逛了一圈,扶著阮mama往樹蔭下的休閑椅那邊走去。 因為阮mama臨近預(yù)產(chǎn)期了,到底是高齡產(chǎn)婦,阮父和阮夢都不太放心,為了以防萬一出現(xiàn)什么突發(fā)事故,便讓阮mama提前幾天住進了醫(yī)院。阮爸爸每天下班之后便過來陪著。 這樣萬一產(chǎn)期提前了,也不會弄的措手不急。 現(xiàn)在阮mama住在高級單人病房里,有護工和醫(yī)院的護士醫(yī)生看著,也穩(wěn)妥保險的多。 醫(yī)生說了孕婦產(chǎn)前要多走動走動,阮夢這幾天幾乎每天一大早就過來了,陪著阮mama說說話散散步之類的,也免得她呆在醫(yī)院覺得無聊。 阮夢陪著阮mama在長椅上坐了一會兒,漸漸的,陽光被厚重的云層遮住了,一起風(fēng),外面也變得有些冷了,便決定帶著阮mama回病房去。 走到花園的拐角處的時候,忽然有一個聲音從斜對面?zhèn)髁诉^來。 “阮夢?”聲音中透著幾分驚喜。 阮夢下意識朝那個方向看去,然后看到了一個身穿著病人服的瘦高個男人,阮夢皺了皺眉,有些疑惑,“請問你是?” 對面的人似乎有些不敢置信,頓時瞪大了眼睛,這下子連稱呼都換了。 “夢夢,你怎么能不認(rèn)得我了呢……我是肖浚啊?!?/br> “肖浚?” 阮夢總算是想起來了,對于不甚重要的人,她向來是懶得費力去記那張臉的,再說了肖浚對于她和陌生人也差不多,而且他生病之后,樣子消瘦蒼白了很多,所以乍一看,阮夢還真沒有認(rèn)出來。 阮mama也記起來了,這不就是當(dāng)初那個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