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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那個女人嘴里聽見了你的名字。你可知道那一刻我有多興奮?整個人都興奮的顫抖了起來。當(dāng)我聽見方曉凝說心你的時候,我恨不得直接掐死她,她算什么東西?憑什么喜歡你?你是我楊威的!不過沒事,我找到了你,無論是方曉凝還是那個男人他們都不能夠再靠近你了,以后你只能是我的,我一個人的。真好,云瀾,我們終于能夠在一起了……”楊威話中的愛意讓尹云瀾太過于震驚,他以為楊威喜歡的是方曉凝,他以為楊威一直以來都在憎恨著他,可是現(xiàn)在楊威卻告訴他其實(shí)他一直以來都喜歡他?這是上天跟他開的玩笑嗎?“云瀾,云瀾……”越來越靠近的唇終于貼上,卻在剎那間又緩緩錯開,冰涼之意染上了死亡的色彩。尹云瀾看著靠在自己身上滑落下去的楊威,那雙眼漸漸失去了神采,變得空洞無光,卻依舊倒映著自己,超越了死亡的執(zhí)念。楊威的身后,站著怒焰高漲的墨修他們。作家的話:☆、22.英雄請留步!火紅火紅的烈火熊熊燒裂了大地,各種形態(tài)的怪石林立,突出的尖錐體如同鋒利的刺,龜裂的土地如同鱗片,緩緩勾勒出一條巨大的蛇。巨蛇自腹部高高往上聳起,龐大的頭顱對著前方,兩只細(xì)長的蛇目透著火紅的光芒,傾盆大口大張著,吐出了紅到刺目的火紅巖漿,滴落在下方匯聚成了如同火山迸發(fā)后的巖漿池,冒著一個個泡泡,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是巨蛇在巖漿池中暢游。沿著巖漿池往前,凹凸不平的路都是由著裂開的巖石構(gòu)成,巖石和巖石之間的裂縫之中還流動著那些巖漿,踩在上面,就好似踩在了開始融化的冰河之上,仿佛下一秒人就會沈下去,被guntang灼人的巖漿淹沒,很好的詮釋了如履薄冰這個詞的含義。一名小小少年穿著有著過大的白色襯衫小心翼翼的在這種路上走著,一邊注意著腳下,就怕一個不小心就把小命給丟在這個奇怪陌生的地方。另一邊,則低低的說著什么,看表情似乎十分之怨念。“你說我尹云瀾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自小沒了爸媽已經(jīng)夠可憐的了,為什么還要碰上那三個完全不顧他人意愿的霸道混蛋?自從遇見了他們之后倒霉事情就一件接著一件來了,先是碰上了楊威冷嘲熱諷的還被綁架,綁架了才知道自己才是那個被爭搶的rou骨頭。我是男生啊男生,兩男一女的組合中正常模式不應(yīng)該是兩男爭一女嗎?為什么到了我這里卻變成了一男一女來搶我?這也就算了,反正我對那兩人都沒那意思,惹不起還躲不起?但是那三個混蛋、那三個混蛋究竟直接把人給殺了!殺人啊,我尹云瀾這么一個大好少年就這樣扛上了殺人罪,多冤吶,最冤枉的是我根本還沒表態(tài)呢就被那三人拎著做什么什么穿越時空了。好吧,穿越就穿越吧,雖然玄幻了點(diǎn)不科學(xué)了點(diǎn)但最起碼可以不用背負(fù)殺人罪了,但、是!尼瑪?shù)募热灰掖┰娇刹豢梢詫I(yè)一點(diǎn)?竟然半途把我扔到了鳥不拉屎的地方,我不認(rèn)識路啊有木有?!”嘟嘟囔囔的說完一大段話,少年也就是本年度最佳倒霉獎的尹云瀾筒子長長的喘了口氣,一只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也因此,露出了另一只手中那一團(tuán)紅色,比之巖漿要更加濃烈的顏色。擦完汗后,尹云瀾摸了摸那團(tuán)火紅,滿臉感慨,“小九啊,我都熱死了你一身毛的怎么半點(diǎn)都不熱?難道是熱帶狐貍?”“吱吱──”那團(tuán)火紅色此刻才動了動,從尹云瀾的臂彎間探出了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吱吱吱的發(fā)出了尖銳的聲音,很顯然對尹云瀾做出了嚴(yán)肅抗議。只可惜這年頭狐貍是沒有狐權(quán)的,尤其是在自認(rèn)為狐貍主人的尹云瀾眼里,所有抗議都是能夠被無視的。摸了摸豎的高高的狐貍腦袋,尹云瀾笑的眼睛都瞇成一條縫隙了,“看來小九很喜歡小九這個名字呢,對不對?”“吱──”更加尖銳的嘯聲響起,小小的狐貍對著尹云瀾呲牙就要咬上尹云瀾的手臂,卻因為被尹云瀾按住了腦袋而無法成功,努力往前掙了掙,亮牙齒一咬──QAQ咬不到。對于小狐貍鍥而不舍的咬人行動,尹云瀾根本就沒放在眼里,“小九啊,在這個鬼地方走了那么久了,別說人影了就是鬼影都沒看到半個,至今為止我見過的活物除了我自己也就你了,你說,如果再找不到出路要不要把你烤來吃了?要不然可就餓死了?!?/br>“吱吱吱吱──”很顯然,這一次小狐貍的抗議比之前任意一次都要強(qiáng)烈許多,rou嘟嘟的小腳掌更是亮出了尖銳爪子威脅著想把它烤來吃的尹云瀾。“好了好了,別吱吱了?!迸牧伺男『偟哪X袋,尹云瀾的視線停在了不遠(yuǎn)處的前方,“看來我有另外的選項了,他可比你rou多多了?!?/br>“吱”了一聲,小狐貍也轉(zhuǎn)頭順著尹云瀾的視線看了過去,在他們前方不過數(shù)百米的地方,終于不再是這般龜裂的土地,而是一處森林的邊緣。茂盛的合抱大樹參天,遮云蔽日,各種不知名的青藤纏繞著一切可以纏繞的東西,在粗粗的樹椏上懸掛成一個個橢圓狀,藤蔓的上面,竟已有青苔光臨,可見其年歲的長久。當(dāng)然,這些都不是現(xiàn)在的重點(diǎn),現(xiàn)在的重點(diǎn)是,就在其中一顆巨樹下面的一灘綠苔上浮著一個銀白色的頭盔,就似中世紀(jì)歐洲的騎士帶著的那種,而現(xiàn)在,那個頭盔的主人正在死命的喊著救命。只是數(shù)秒的時間尹云瀾就已經(jīng)到了那一灘青苔旁邊,并未靠近,而是輕輕一躍跳上了臨近的巨石之上。──這也是讓尹云瀾疑惑的一個地方,自從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醒來后他的體力耐力和抗饑餓能力……所有的素質(zhì)都有了一個質(zhì)的提升,這也是唯一讓尹云瀾欣慰的地方了。“救了你有什么好處?”或許是尹云瀾聲音太小,或許是戴頭盔的人聽力不好,總之,他根本沒聽見尹云瀾的問題,而是依舊聲嘶力竭的喊了一聲,“救─命─啊──”“……”被人完全忽略掉了的尹云瀾額頭爆青筋直接在旁邊順手cao起一根成年男人手臂粗的木棍,朝著那顆光鮮亮麗的頭盔最頂部一用力。“嗷~~”萬分蕩漾的波浪線穿透云霄響徹天空,那顆腦袋也隨著這一敲直接入地三分,從本來只沒到脖頸的狀況變成了現(xiàn)在直接沒到了下巴,這也就使得那人愈發(fā)喊的撕心裂肺了。“嗷,難道是天要亡我嗎竟然在這種時候還會來一記當(dāng)頭一棒?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嗎?哦,我的主啊,我知道錯了,請您看在您的子民如此虔誠的份上繞過我這次吧。為此,我愿意為我犯下的錯誤真誠道歉。唔……不過到底該先為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