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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不管是和他們自身有關的還是無關的他們都能夠吵得起來,這些日子他聽得最多的一句就是“我要殺了你們?!保@個我和你們指代的對象可以在三位中隨意分配。“你們祖上是敵人?”“祖上?”享受著尹云瀾擦拭的墨修挑眉──雖然根本看不見眉毛,“我們可沒這種東西?!彼麄冸m然也有家族那種生物,但事實上這對于他們來說根本就相當于沒有。對他們而言只有領地意識,生物只存在兩種:屬于他們的臣民,和不屬于他們的外人。取了點清水,把墨修放里面后用手指輕輕沾起一些水小力的幫墨修把油膩洗干凈,尹云瀾對于墨修的話依舊和之前態(tài)度一樣──當笑話那般聽著。“哦?那你們是從石頭縫里面蹦出來的不成?”“你從哪里得到這么荒謬的結論的?”龍戰(zhàn)降落在尹云瀾頭頂,爪子似不滿的在那柔順的發(fā)間踩了幾下,“我們只是血緣意識單薄到可以完全忽略不記,而且我們都不清楚自己的父母是誰?!?/br>想把犯上作亂的龍戰(zhàn)從頭頂抓下來的手頓住了,“被遺棄了?”“什么遺棄不遺棄?你真當我們是需要父母護著的奶娃娃不成?告訴你,本尊已經(jīng)活了億萬年了。”“……”沉默了片刻后,尹云瀾毫不猶豫的伸手,準確的揪住了龍戰(zhàn)的尾巴一拉就把龍戰(zhàn)給拉了下來,“小孩子說謊可不好,等你想說真話時會沒人相信的?!?/br>不滿的在空氣中揮舞著爪子,龍戰(zhàn)扭動著身體抗議道:“尹云瀾,別一天到晚把我們當成孩子,告訴你,我們的真實年齡都可以等你第一代祖宗了!”“就算年齡不夠你們還是很自覺的當我祖宗了?!北M是讓他伺候的大爺,還要求特多。水千凜已經(jīng)橫跨了整張餐桌來到了尹云瀾的面前,語氣嚴肅而認真,“云瀾,龍戰(zhàn)說的是真的?!?/br>具體年齡已經(jīng)記不清了,只記得無數(shù)的時光埋葬著他們永無盡頭的空虛,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只覺得連空氣之中也染上了那種窒悶,一呼一吸皆是難言的焦灼。是以他們總是忍不住挑釁對方,想以一場場酣暢淋漓的對戰(zhàn)來消除那種無聊的快要發(fā)狂的空洞。☆、7.最想干掉的目標,沒有之一對于水千凜難得的傷春懷秋,尹云瀾半點面子都沒給,直接把洗干凈了的墨修拎出水后放桌上讓他自己晾干,直接跳過了年齡問題直擊核心,“那你們是小時候就結下怨仇的?”“需要嗎?”把自己甩干了的墨修一下子跳到了墨修的手臂之上坐下,瞧向了龍戰(zhàn)和水千凜,語氣那是理所當然的譏諷,“只需要一個目光的時間,我就覺得他們礙眼的很!”“墨修,別拿自己當老大似得,你以為你很好?哼!人模狗樣,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我會敵視你的原因?!彼C說的毫不客氣,事實上正如他們意識中那般,自從他們規(guī)劃了領地初次初次相見后,就把對方當成了一輩子中最想干掉的目標,沒有之一。龍戰(zhàn)冷哼一聲,擺動著已經(jīng)從尹云瀾手中脫險的尾巴,“你們也別狗咬狗了,都是半斤八兩的貨色,長的就是一副礙眼的臉?!庇憛捯粯訓|西可以有千百種原因,但討厭這兩位,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你說什么?你&*%¥……”……看著三位再次一言不合吵得熱火朝天,尹云瀾想,雖然這三位說的理由聽著很荒謬但他卻覺得應該是真的,瞧瞧,每一句話都是對對方的嘲諷,并且嘲諷的這般理所當然的,就好像把氣到對方為己任那般的盡責。算了,他們愛吵就隨他們吵去吧,他還是早點吃完去做自己耳朵事情。想著,尹云瀾快速扒了幾口飯后就洗碗回房做功課了,等到差不多時間時洗個澡洗個頭,擦干了頭發(fā),望著床頭父母的照片道一聲晚安,上床睡覺,一閉眼一睜眼,又是一個天明。“云瀾云瀾,起床了──”還不等尹云瀾坐起來,一道熟悉的叫聲由遠及近迅速而來,哢嚓一聲把手被擰開,漂浮在空中的龍戰(zhàn)晃悠悠的靠近,然后撲通一聲降落在了尹云瀾胸口的被子上面,爪子亂拍。“云瀾,到點了我來叫床了!”叫床……尹云瀾無奈的抹了把臉,對于眼前這些奇怪生物的節(jié)cao已經(jīng)絕望了。長長的嘆了口氣的從床上坐起,看著龍戰(zhàn)熟練的在滑倒前就撲騰著維持在自己眼睛同伊水平面的高度上,眨著那兩只黑豆豆般的眼睛,聲音無辜極了。“云瀾,我餓了。”眼前的少年因為才睡醒,臉頰上暈染著一層緋色,配合著睡眼惺忪之中蒙上的一層說不出的慵懶之色,凌亂的發(fā)絲有幾縷落在少年兩邊臉頰之上,和面孔的膚色行程黑白相間的清晰對比,組成的視覺沖擊演繹出了一股無法言語的魅惑。頓時,本只是顯得清秀的臉變得妖嬈起來,那雙本就略微顯得嫵媚的貓眼此刻更是綻放出誘惑的光芒,一點一點似訴說著無言的邀請。盯著那微啟的唇,龍戰(zhàn)莫名的覺得自己突然直接餓的無法忍受了,驀的一下子躥了上去在尹云瀾的食指上咬住,視線卻是無法從那唇上移開。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龍戰(zhàn)的腦袋,尹云瀾覺得自己提早的體驗了一把身為頑劣孩童家長的滋味。“稍微等一下會死嗎?我還沒有洗簌啊?!北灰У钠鋵嵅⒉惶郏皇且婚_始有點像被針刺到了一樣,隨后被吸血時,指尖甚至會擴散出一種說不出的酥麻感,讓他舒服的想嘆息。這一次龍戰(zhàn)多吸了兩口才停下,終于覺得腹部不再饑渴難耐了,龍戰(zhàn)又開始恢復了他的活力開始在尹云瀾身上蹦達的歡快。只是莫名的,他的視線總會不自覺的繞到尹云瀾的唇上,他總覺得那被水浸yin的更加水潤的唇讓他覺得可口極了,這是龍戰(zhàn)從未有過的感覺,這讓龍戰(zhàn)疑惑。怎么回事?難道血液已經(jīng)管不了飽了?正在龍戰(zhàn)疑惑之間,尹云瀾已經(jīng)把杯子湊到了龍戰(zhàn)那細小的根本看不出縫隙的嘴邊,“來,張嘴漱口?!?/br>腦子里面還沒來得及反應,嘴巴已經(jīng)隨著尹云瀾的話而張開含下了一口鹽水漱口,直到把水吐到了水池龍戰(zhàn)才完全回神。他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把尹云瀾看的比之前重太多了,起碼至今能夠讓他如此順從的存在從未存在過。那么該如何呢?龍戰(zhàn)望著對著自己絮絮叨叨的尹云瀾張狂一笑,既然存在那么就讓他繼續(xù)下去,難道他龍戰(zhàn)還怕不成?等尹云瀾終于把三位都伺候完了后再次囑咐了一下,“記住了,今天有人來你們收斂一點,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拿去解剖我可不會管的,知道了?!”望著說的很冷漠雙眼卻泛濫著不放心神態(tài)的尹云瀾,龍戰(zhàn)三人盡管覺得尹云瀾這種把他們當成不聽話的小孩子的態(tài)度著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