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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你去揍姓邱的,給你出氣;什么我也不過了,你們感情這么好都說分就分,我跟楊麗麗還沒領(lǐng)證,算怎么回事,不過了……陳樂真心羨慕吳凱,說醉就醉,什么胡話都說得,沒有人會和一個醉酒的人較真??申悩菲莻€不會醉的人,他太清醒了,喝多了只會頭疼,像感冒一樣,就是不會醉,不會說胡話。果然,第二天一早,吳凱接到楊麗麗電話,就屁顛屁顛地走了,什么幫陳樂出氣,什么不過了,好像都不是他說的似的。陳樂笑笑,吳凱能這么說,他已經(jīng)很感激了。吳凱沒去揍岳子章,可有人去了,是陳冬。她本意并不是去揍人的,就算她脾氣再不好,也不會無緣無故揍人,他本是去找陳樂的。門是岳子章開的,見到陳冬,頭都大了好幾圈。陳樂的這個meimei,無法無天不管不顧。她看著岳子章,問:“陳冬呢?”正是周六,陳樂離開這個“家”,已經(jīng)快一周了。不待岳子章回答,陳冬已經(jīng)自己走了進來。短發(fā)女孩兒東張西望,大聲喊:“陳樂,你給我出來?!?/br>從臥室里走出來的卻不是陳樂,而是一個穿著睡衣的陌生男子。陳冬愣了一下。岳子章馬上道:“小然你進去,沒你事?!币贿吷焓掷惗骸岸懵犖艺f?!?/br>陳冬反手一巴掌,她個子矮,幾乎是跳起來打的,不同于陳樂的力道,這一巴掌打得岳子章的頭歪了好半天,耳畔嗚嗚作響。“冬冬也是你叫的?”指著小然,問:“他是誰,陳樂呢?”小然搞明白了,這原來是那個陳樂的親戚,找陳樂來了。小然剛要開口,岳子章就大步走過去把他推回臥室,堵著門對陳冬說:“陳冬,是我對不住樂樂,你要打我出氣就來吧,我不還手?!?/br>陳冬怒極反笑,“你可別叫他‘樂樂’,受不起!——讓人惡心。”“他真是眼睛瞎了,找個你這樣的人,裝什么情深。”“行,你說的,我不打那個□□,就打你?!标惗χ?,是那種她慣常的嘲諷的笑。她活動手腕,岳子章以為她要給他一拳,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躲——他說了不還手,可沒說不躲。陳冬下手又黑又準,真不躲的話,恐怕得進醫(yī)院。岳子章雖然覺得對不起陳樂,但這點對不起還不能讓他心甘情愿的挨打到住院。落在岳子章身上的不是拳頭,而是腳;并非上身,而是下身。岳子章一下子卸了全身的力,手捂著下身倒在地上,弓成了蝦米。陳冬十一、二歲就出去混了,最知道怎么和人打架,最知道打人的什么地方。她蹲下,看著岳子章的痛得緊繃的臉,說:“你不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嗎,行啊,看你那東西都不好用了,還有沒有人跟你。”站起身:“哦,也不一定不好用,不過你得快點兒去醫(yī)院?!?/br>揚長而去。“你在哪?”對陳樂,陳冬說不出來好話,即使是在電話里。“我……在家啊?!标悩凡⒉恢狸惗呀?jīng)去過他的“家”,并且還打了岳子章。“你想騙我到什么時候?”“你,都知道了?!?/br>半個多小時后,陳冬到了陳樂現(xiàn)在的住處。從市區(qū)到這里少說得一個多小時,他不知道陳冬是怎么做到的。陳冬風(fēng)塵仆仆,氣喘吁吁,陳樂站著,低著頭,他不知道該跟陳冬說什么。說哥哥沒事,讓你擔(dān)心了;說你不要管我的事,管好你自己的,趕快和那個在外面混的男朋友斷了吧。陳樂在想,他該怎么和陳冬表達。事實上,岳子章的背叛對他的打擊確實是沉重的,但這更暴露出了他自己的一些缺點,比如在感情中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太低太低,比如遇著困難就放棄等。這些,在和岳子章分開之前,他是沒有意識到的。“冬冬……”“陳樂,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點兒?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陳冬恨鐵不成鋼的說。她聲音發(fā)顫,竟有一絲哽咽。陳樂很少見陳冬哭過,他更加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上次和陳樂通過電話后,陳冬就就覺得陳樂的聲音不對,陳樂很少晚睡,怎么接電話的聲音啞成那樣?陳冬不會像陳樂那樣,想會不會打擾到他的生活,她有疑惑,懷疑陳樂出事了,她就來了。事實上也確實如她所想,陳樂出事了。她從來搞不懂陳樂的那一套,岳子章說陳樂想太多,而陳冬只覺得陳樂軟弱。看著陳樂不說話的樣子,陳冬就煩:“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都不在乎,誰能幫你?”“你是不是什么都沒要,你是不是傻?”陳樂低頭聽著。陳冬不知道,很多事情不是陳樂不在乎,而是他覺得自己不配。他覺得是自己不夠好不夠乖,父親才離開的;也是自己不夠好,岳子章才離開的。陳樂好像是困在一張網(wǎng)里的魚,出不來。陳冬拼命喊,甚至罵,讓他出來,很簡單的,你把網(wǎng)掀起來就好了,可陳樂做不到。魚是沒有手的。“你怎么這么不聽話,你爸爸就是因為你才走的!”這是王芳和陳樂共同生活的十年里,陳樂聽到最多的話??伤麑嵲诓恢雷约哼€要怎么乖,怎么聽話,他盡力了。“我就不該來,你真是個廢物!”陳冬跑了出去,她個子矮,十分靈活,陳樂意識到她走了的時候,她只給他留下了一道關(guān)門聲。陳樂呆呆的站著,陳冬說話不好聽,但心底里還是關(guān)心他的,他能感受到。外面的天剛剛還晴空萬里,現(xiàn)在卻忽然打了雷,下起雨來。是一場很急的暴雨。陳樂趕快拿了傘去追陳冬,出去看,還哪有她的人影。其實,下雨的時候,離陳冬走已經(jīng)有一會兒了。只是陳樂還希望能再見見陳冬。出去沒見到陳冬,卻看到小區(qū)廢棄的花壇旁邊躺著一個人,就這么被雨澆著。陳樂撐著傘朝那個人走過去。☆、撿到一個男人陳樂走過去一看,躺著的分明是個男人。此時暴雨初下,人們早就找地方躲雨,破舊偏僻的小區(qū),沒有一個人路過。雨打在傘上,噼里啪啦,聲音很大,也分外蕭瑟。那男人一身黑衣,斜倚在花壇邊,眼睛閉著,陳樂不知道他是昏了過去還是沒有力氣睜開。這城西郊區(qū)治安本就不好,若是平時遇到這種事,陳樂多半不會管。但今天下著雨,陳樂喜歡雨,可他知道有的人不喜歡下雨,比如陳冬。不知道是對陳冬的移情作用,還是因為自己太過孤獨,他半蹲下去,把傘向男人傾斜:“喂,你還醒著嗎?”那男人并沒有說話,也許是昏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