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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我這個問題,對你不會有壞處?!?/br> 阿黛莉娜試圖在對方眼中找到一絲算計的意味,但失敗了。 不是不相信布拉德利,只是事關(guān)那人,她無法不謹慎。 什么關(guān)系? 五歲那年,伊薩諾·阿黛莉娜還是溫室中的花朵,過很多書籍,彈得一手好琴。 她喜歡聽父親伊薩諾·奧頓講大話王羅蘭度的童話故事,也曾是個向父親詢問黃金都是否真實存在的,對大海抱有無限幻想的小姑娘。 當(dāng)然,她更喜歡母親給自己寫信時,信中講述的海上冒險的故事。 她問過父親自己為什么還不能像母親一樣出海,只能住在伊薩諾家的老宅里。 父親告訴她,她還小,大海非常危險,如果有一天,她變得強大了,他們才放心她出海旅行。 那時的伊薩諾·阿黛莉娜,是個開朗的小姑娘,她向往著大海。 雖然有時會因母親的海賊身份而受到海軍內(nèi)部的不待見,但她活的非常開心。 因為,她的父母親,從未刻意強迫她的志向。 父母意外喪生的消息將她擊垮。爺爺伊薩諾·杰克接受她的撫養(yǎng)權(quán),將她作為海軍世家下一任繼承人培養(yǎng),她開始被迫學(xué)習(xí)成為一名海軍需要具備的能力。 她被送入E6訓(xùn)練營,進行最殘酷的訓(xùn)練,每日搏命而活。 所謂海賊能夠擁有的自由與瀟灑,在伊薩諾·杰克看來,全是笑話。 ——家族需要榮耀。 ——但爺爺,我需要自由。 ——伊薩諾家的人為正義而戰(zhàn),從不需要自由。 五歲的伊薩諾小姐性情大變,從此沉默寡言,不與他人親近。 某天,杰克中將領(lǐng)來了一名大她幾歲的少年。 他有一頭銀白色的頭發(fā),和瀲滟的紫眸。英俊的面容,雕刻般完美的五官,如同神賜的作品。 他向她伸出了手,他的笑容很溫柔。 ——你好,阿黛莉娜,我是伯里頓。 看到他手臂上掛著的,原本屬于伊薩諾·奧頓的袖章,她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少年是E6的空降兵,卻在短時間內(nèi)成為了E6的最強者。 她為了追上他的腳步,拼了命的訓(xùn)練。甚至一度將想要成為海賊的愿望壓抑在心底深處。 伯里頓從不提起自己的過去,阿黛莉娜也從不過問。 這大概是默契。 像家人一樣一起生活,而培養(yǎng)出的默契。 他們一起面對過訓(xùn)練營其他同齡人的冷嘲熱諷,一起在東海岸事件后被關(guān)了長時間禁閉,一起執(zhí)行最為兇險的任務(wù),在最危險的時刻,放心的將自己的背后交給對方負責(zé)。 但最終,伯里頓還是因E6東區(qū)爆炸事故,消失在了她的人生里。 五歲那年,她失去了父母親和一段無憂無慮的童年,十五歲那年,她再一次失去了被自己當(dāng)做家人般珍視的著的少年。 她還記得,E6東區(qū)爆炸那天,是她的十五歲生日。 “我跟他的關(guān)系……” 在訓(xùn)練營的那些日子里,她記得最為清楚的,莫過于那一場讓她同教官大打出手的射擊訓(xùn)練。 ——在戰(zhàn)場上不要相信任何人,唯有正義不可辜負。 ——所以即使是自己的同伴,也要有隨時可能與對方為敵的覺悟。倘若對方站在了你的對立面,定不能為從前情分而放棄海軍的本職。 ——我要你們做的,是對自己的搭檔,開三槍。 教官威壓之下,幾乎大部分學(xué)員都顫抖著手執(zhí)行了訓(xùn)練要求,哀聲四起,血腥味漸濃。 沒有人會射擊傷及性命的身體部位。 但同樣的,來自自己搭檔槍.支中的子彈,是真真切切的打進自己的皮rou中的。 他們所有人都清楚,這三槍下去,不僅只是執(zhí)行了教官的殘忍要求,更是粉碎了搭檔之間建立起來的情誼與信任。 但除了阿黛莉娜和伯里頓——這兩名有過在東海岸事件中反抗命令的前.科的人——沒有人敢站出來說一句不。 ——黛娜,就算你真的對我開了槍。我也不會動你一分。 那時他溫和地笑著,說了這樣的話。 她不愿意動手。 ——沒想到,伊薩諾家的繼承人,是這般軟弱。 教官將槍對準(zhǔn)了伯里頓,而她將槍口對準(zhǔn)了威脅自己搭檔性命的那名教官。 ——我的搭檔永遠不會站在我的對立面。 ——就算有一天真的到了這種地步,我也絕不會對他開槍。 所以,如果真的要概括他們的關(guān)系…… “大概就是,死也不會傷害對方一分一毫……的關(guān)系?!?/br> 不論,他們站在什么樣的立場上。 作者有話要說: 阿黛莉娜現(xiàn)在心里比較清楚艾斯對于自己的意義了.. 不過現(xiàn)在她腦子里的事情比較多,奇奇拉的事情,伯里頓的事情,包括七號試劑的事情。 伯里頓這人的身份比阿黛莉娜的要更復(fù)雜一點.. 總之只要等到達E6后見到伯里頓后,幾年前的故事就要被扒個完整了。 第19章 那些藏在心里的 ……死也不會傷害對方一分一毫的關(guān)系。 布拉德利的拇指抵在自己的下巴上,心里琢磨著那晚阿黛莉娜說出的話。 他將目光放遠了看,海岸碼頭的邊上,靜靜地停著一艘三桅帆船。瞭望臺護欄上殘留著一塊被撕扯得剩一半的黑色布條,在風(fēng)中凌亂地飄揚著。路過的海鷗紛紛展翅避開了這塊黑布條,仿佛靠近一絲就會沾染上晦氣一般。 “那還真是有點麻煩的關(guān)系?!?/br> 他望著并肩走在前頭的艾斯和阿黛莉娜,低語道。 船體的木料上有少許損壞的痕跡,但已經(jīng)被其他木材填補得完好了。 阿黛莉娜扭頭就要往三桅帆船那兒走,但被布拉德利及時喊停,“不是那艘。往左看?!?/br> “海軍軍艦?” 藍白顏色的海鷗旗幟映入眼簾,艾斯感嘆了一句,“你還真是能耐了?!?/br> 他們站的位置離軍艦非常近,被軍艦船頭那黑洞洞的炮口正對著。 這種感覺對艾斯來說還是蠻新鮮的。 畢竟通常他會在炮口對準(zhǔn)自己之前,讓其在火拳下燃燒殆盡。 阿黛莉娜對軍艦倒不是很感興趣,畢竟這些年來跟海軍打得交道不少,軍艦內(nèi)部也不是沒進過。但看艾斯興奮地朝軍艦跑去,她想都沒想收回了放在三桅帆船上的目光,邁開步子跟上去。 艾斯動作敏捷,三兩下蹬到木梯頂端,單手撐欄桿翻上了甲板。 他往后一躍,坐在欄桿上,雙手撐在身側(cè),仰起脖子,同時晃蕩著雙腳,一副悠閑的樣子,“所以我們要坐這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