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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了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只是聽這話的鄭錦卻沒有半分被打動的意思,臉上的笑容也沒有散去半分,“我可不信,還是廢了里頭的東西才夠保險?!?/br>說罷,這就把自己手中的木棍擱在那東西的上方!“你要是想殺他就給他個痛快,何苦貓捉老鼠般的戲弄!”鄭錦聽到夏歡跟他說話,手下的動作就先停了一停,扭過頭來就對著夏歡說道,“還是夏歡懂我,知道我沒放過他的意思?!?/br>鄭錦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回了夏歡身旁,“美人都求情了,我哪有不應的道理,只是美人該不該給爺個獎賞呢?”夏歡看著跟自己隔著不過一寸的臉,十分險惡地撇了撇嘴,“你要什么獎賞?”“親我一口。你親我一口,我就給他的痛快!”然后夏歡就十分不可置信地看著鄭錦了,“他死了跟我有什么關系?我憑什么為了他親你一口!”結果鄭錦只是故作無奈地搖了搖頭,“錯了,我可不會殺他,殺人那么殘忍的事,我怎么會做?我只是會先把他底下的那團rou給廢了而已。然后一根一根敲碎他的手指腳趾,再敲碎他的腿骨盆骨,讓他全身上下無一處可動,只能跟爛泥一樣趴在地上……”“夠了!”夏歡呼喊一聲,就把鄭錦的描述給打斷了。是,你是沒有殺人,你卻讓他生不如死!“只要你親我一口,我就給他個痛快。”鄭錦睜著晶晶亮的眼睛,又對著夏歡說了一遍。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早上好~雖然我是晚上寫的作者有話說,哈!哈!哈!☆、趙籍之死(三)夏歡不是個心善的人,更不是個怕血怕污怕酷刑的人。二狗的死,與他何干?他當日可以面不改色地送欒子辰于死路,如今又怎么可能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甚而還有過節(jié)的二狗對鄭錦低聲下氣。所以當夏歡聽到鄭錦的要求時,他的臉上就笑開了花,“你隨意,我看著?!?/br>雖是全身無力躺在椅子上,夏歡的通身氣派卻是半分不減。倒是鄭錦顯得有些錯愕。“真是狠心?!?/br>夏歡笑笑,不置可否。只是鄭錦卻沒有了繼續(xù)戲弄二狗的興致,不過是個開胃小菜,用不著多花心思。只是夏歡的態(tài)度讓他有點意外,他還以為夏歡是個沒見過世面的紈绔子弟。不過也是,皇家子弟,哪有心不狠的?所以鄭錦往就往后頭扔了個什么東西。夏歡抬眼一瞧,是一枚金葉子。那枚金葉子徑直去了二狗的脖頸,一道血痕之后,二狗就再沒了生機。見血封喉,也不知淬了什么毒。“傳言鄭國公府富可敵國,今日見了,果真名不虛傳。都用金子當暗器,這等手筆,嘖嘖。”夏歡一邊說著話,一邊還故作驚奇地搖了搖頭,所以鄭錦一見,這就起了逗弄地心思,“你要是肯跟我,我的銀子自然都是你的?!?/br>然后欺在夏歡身上,就想偷香。夏歡被這人吊了一天,身上可連一點力氣都無,就是勉勉強強坐在椅子上都顯為難,何況去躲避鄭錦的襲擊。只是夏歡有他夏歡的法子。“不知哪里來的死人皮,也敢往我臉上湊?!?/br>然后鄭錦就沒動作了。的確是死人皮。鄭錦此刻的容貌雖是順眼,但決然到不了俊美的地步,這可不是他鄭小公爺真真正正的相貌。誰不知道鄭錦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美男子?比欒子辰還多一分風流,比夏顏還多一分恣意。他可是京城三大公子里頭,最最出名的一位。也因著他那天底下頭一份的容貌,當日殿試之時才被圣上欽點為新科探花。要是單比學問論策,他鄭錦倒也不見得會輸過欒子辰。所以這幅容貌不是鄭錦的。所以在陸文杰莊子里遇見鄭錦的時候,夏歡才沒能認出來。所以當日失了小心,乃至今日被人所困。“這金礦是太子的?”鄭錦不置可否,扶著夏歡就往外頭走。便是鄭錦不答,夏歡也知道。除了當今太子,誰能使喚得動鄭錦?倒是他那個大哥還跟上輩子一樣,急攻好進,莽撞無謀,也不知道這次是被何人算計了。偏偏讓我來這里。“你都不怕你家主子私挖金礦的事兒被捅出去?”然后鄭錦就停了腳步,“誰說這金礦是太子的了?又有誰說我是鄭錦的?再說,又有誰知道這里有個金礦?這里什么人都沒有,什么東西都沒有,便是你,也不曾來過?!?/br>“我悄悄地把你帶走,然后……”鄭錦突然壓低了聲音,整個腦袋都湊到了夏歡的脖頸,“金屋藏嬌?!?/br>說真的。夏歡有點怕。他是鄭錦。“‘金屋’?就算有金子也掩蓋不了它是山洞的事實!想藏我,造間金屋再說吧?!?/br>然后鄭錦就抖動著肩膀笑了起來。然后笑著笑著,鄭錦就正經(jīng)了神色,“金屋好造,人卻不好藏,特別是這人心里頭還藏著別人的時候。”“你是我的?!?/br>夏歡撇撇嘴。我是欒子辰的。不過夏歡可不敢把話說出來,且順著,且順著,萬一鄭錦獸性大發(fā),當場把他給辦了呢?他還想護著他的小菊花給欒子辰呢。沖動是魔鬼,沖動是魔鬼。然后通過夏歡對自己的無數(shù)次催眠,他總算可以忽視掉他身側的那只手了。只是當夏歡被鄭錦摟著去到大廳的時候,那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又回來了。因為大廳里的氣氛十分詭異。滿滿當當都是人。都是低著頭不作聲的人。然后夏歡就想到了劉憨。鄭錦似是感受到了夏歡的害怕,手上一使勁兒,就把夏歡整個環(huán)在了自己懷里,腦袋往夏歡的耳根處一貼,就輕輕地蹭了上去。似吻又不是吻。“你知道,我總是不喜歡別人挨你挨得太近的。所以,我怎么可能饒過他?”就在夏歡還沒有反應過來鄭錦說的話是什么意思的時候,那些站得齊齊整整的人已經(jīng)從中間給鄭錦讓出了一條路。這里的人,都怕他。所以鄭錦并著夏歡兩個,就暢通無阻地穿過了重重人群,徑直到了最中間的座椅上。居高臨下,一呼百應。可夏歡卻是滿心忐忑,眉頭深鎖。鄭錦是瘋子。瘋子的行為,總是不能用常心去揣度的。果然。夏歡一抬頭,就看到了被埋在地下的劉憨。確確實實是,被埋在地下的劉憨。劉憨眼睛上頭蒙著一塊黑布,嘴巴里頭塞了塊麻布,除了腦袋之外,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