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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蘇淮身材很好呢,估計身體也不錯吧~” 何溪臉一熱,聽出柳氏說的是什么,嘴上不說,心里默默念誦著,這柳氏當真是古人嗎?怎么比她這個現(xiàn)代人還開放...... 沒等她說什么呢,柳氏先接著說道:“云雨之歡,娘不是不懂。只是,蘇家畢竟還未向你提親,若是提前有了身孕,傳出去怕是不好。所以......” 話說到這兒,蘇淮竟飛一般跑了回來。他將燒茄子往盤中一放,便坐定了。 柳氏朝何溪又擠了擠眼睛,笑道:“要注意哦?” 何溪尷尬地點點頭,只盼柳氏別再說下去。 門外,北喬,南苑,林夕都瞪大了眼睛悄悄兒往里望著。北喬暗暗嘆息,自家小姐沒有選俊俏王爺。南苑撇著嘴,擔心自己以后是不是都一個人睡了。林夕則是興味盎然地看著屋中人,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能不能陪娘到街上逛逛?。俊鄙⒘讼?,柳氏說道。何溪一怔,接著點點頭,把店交與蘇淮,便陪柳氏逛街去了。 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何溪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頭帶路,一邊走,一邊介紹著:“娘,這是錦城最有名的當鋪,這是錦城最火的酒樓,還有這個,這是錦城最風(fēng)光的妓院......” 她介紹了許久,卻聽不到柳氏回音。柳氏一向話多,如今突然沉默,倒是讓何溪很不適應(yīng)。她回頭一瞧,只見柳氏正凝神注視著自己,不知想著什么。 “娘,累了?”何溪以為是自己走得太快,便停下腳步,小心翼翼地朝柳氏問道。 柳氏搖搖頭,頭上的牡丹墜子也隨之一晃一晃。她伸出手來,將何溪的手緊緊一握,上前一步與何溪并肩?!跋獌?,無事,走吧。” 何溪見她神情不對,有些納悶,但又不好問,只得硬著頭皮往前走。 她被柳氏牽著走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走了許久,才聽得柳氏終于開口道:“溪兒,你還記得嗎?你小時候,我們曾經(jīng)來過錦城,那時候,你我母女二人也是這么牽著手一直走。你要了一串糖葫蘆,因為吃得太快,還差點噎死......” 聽到前面幾句,何溪還覺得溫情脈脈,聽到最后一句,她一怔,感情這身子正主也跟自己一樣,是個超級大吃貨啊,吃個糖葫蘆差點噎死,這吃的得有多快...... 柳氏接著說道:“后來,你還把剩下的糖葫蘆給了乞討的小男孩,我問你是不是怕被噎死,你說不是,是想讓他嘗嘗好吃的味道。” 何溪點點頭,心想,作為吃貨,不怕噎死這句,我信。 但走著走著,何溪腦中忽而閃現(xiàn)出一個場景來。在現(xiàn)代的時候,她經(jīng)常做些奇怪的夢。其中一個夢境里,就有一個面容模糊不清的古裝女子這樣牽著她走過,而且,夢里她也吃了串糖葫蘆,幾秒鐘吃了十來個之后,差點噎死......她晃晃神,心想這夢興許只是巧合。 柳氏將她的手攥緊了些:“如今你將為人婦,日后再能與為娘牽手并肩的機會,恐怕是沒有了......”這語氣里盡是哀傷,聽得何溪失神片刻,又看看柳氏,只見她眼含淚花兒,看著自己時,卻是笑的。 “可為娘見那蘇淮一表人才,家境好,又好學(xué),也就放心了?!绷宵c點頭說道。 好學(xué)......聽到這句,何溪簡直作嘔。 路過珠寶店,柳氏抬腳就邁了進去。何溪只得跟在后頭。柳氏將店里大大小小的金銀珠寶挑了個遍,本想多買幾件,看看不好拿,就只挑了一件最貴的玉鐲子,一對玉耳墜,買了下來。 “帶上~”出了店門,柳氏對何溪一笑,說道。何溪沒有會意,只道是柳氏讓她給自己帶上,便接過首飾,就比劃著往柳氏身上帶。 柳氏搖搖頭,笑道:“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喜歡這些首飾???這是娘送的婚前禮物,不得不收。嫁妝還會再有,這個,必須先收下?!闭f著,柳氏接過首飾,便小心翼翼地給何溪戴了起來。 她柔弱無骨的一雙手輕輕撫過她耳畔,她慈愛的眉眼溫柔注視著她......只這一瞬,何溪忽而有種異樣的感覺。這感覺,就好像多年以前,在生母懷里那種溫暖一般,模糊而捉摸不定。 回來的路上,何溪仍是被柳氏牽著手,這一次,她希望路長一點,走得慢一些...... 終于,還是到了服裝店門口。何溪倒吸一口涼氣,心里默默感謝身子正主:“謝謝你,讓我多感受一次母愛?!?/br> 還未進門,就聽著里頭熱鬧非凡。明明今日客人不多,不知為何這般熱鬧?何溪與柳氏面面相覷,邁進店門,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 只見蘇淮和何彥昌正面對面坐著 ,中間擺一棋盤,蘇淮一只腳踩在椅子上,一拍大腿:“哈哈哈哈,叔父,你又輸了!” 何彥昌額上,鼻尖上,兩頰處,都貼了長長的字條。他雖是輸了,卻也是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北喬,南苑,林夕則是站在一旁給他二人鼓掌助興。 老實說,蘇淮如此,何溪倒是不見怪。一向穩(wěn)重的何彥昌也被他帶成這樣,倒是讓她意外得很。 同樣意外的,還有柳氏,柳氏一臉震驚地走到何彥昌跟前,摸了摸他的額頭:“老爺,您沒事吧?” 何彥昌一聽夫人來了,將字條一扯,還是忍俊不禁地噗嗤一笑:“無事,無事,夫人,你有所不知,這賢侄教我的五子棋法實在是有趣得很!而且誰輸了還貼個紙條,你說有趣不有趣?哈哈哈哈~” “呵呵......”柳氏尷尬地笑了笑,看了看何溪。何溪撇撇嘴,一臉懵逼。好笑么?有趣么?恐怕是被蘇淮的神經(jīng)病傳染了吧...... 這時候,蘇淮放下椅子上的腿,“嬸娘回來了?快坐快坐?!闭f著,他將一把椅子挪到柳氏身邊,端茶倒水,殷勤得很。何彥昌也慢慢恢復(fù)了平靜,只是臉上留了不少漿糊...... 這日晚上,何彥昌夫婦就走了。臨走,柳氏給何溪留下一個小包裹,說是她年幼時最喜歡的小玩意兒,讓她自己留著。 目送柳氏邁上轎子,何溪竟有些淡淡的不舍。這感覺,一如往常思念生母那般...... 見何溪怔在原地,蘇淮輕輕拍了拍她的頭:“嘿,小傻瓜,想什么呢?” 何溪嘟嘴:“要你管?” 蘇淮一笑:“怎么樣,我把你爹娘伺候得不錯吧?” “馬屁精!”何溪這樣說著,心里卻是挺佩服蘇淮的,畢竟只是想在她身上揩油,沒想真心娶她的紈绔子弟,能在她爹娘面前表現(xiàn)得這么標準,嫣然一副中國好姑爺?shù)哪樱彩遣蝗菀装 ?/br> 她還想再問問蘇淮,怎么把何彥昌帶的那么不正常,卻見蘇淮一溜煙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