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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但隨著北喬一聲“不必客氣!”她一雙手重重地向蘇淮胳膊揉去。接著,便聽得蘇淮口中的聲音戛然而止,何溪一轉(zhuǎn)頭,見他臉色都變了。 “蘇公子,我揉的舒服嗎?”北喬一臉興奮地問道。 蘇淮看了看何溪,咬了咬下唇,強(qiáng)笑道:“舒......舒服。” 北喬眼一亮,更興奮了,“好嘞!”接著,又加大了手勁兒。 何溪一怔,心想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剛想打斷北喬,便聽南苑從房里跑了出來,抱住蘇淮另一只手搖了起來。北喬見了他這樣子,十分好奇的眨巴著眼睛,停了手中的動(dòng)作。何溪暗暗松了一口氣。 只見南苑搖著蘇淮的肩膀道:“公子,我又做噩夢了~” 蘇淮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你又夢到什么了?” 南苑一撇嘴:“我又夢到小時(shí)候打我的那個(gè)人了。” 蘇淮嘆了一口氣:“以后本公子替你報(bào)仇哈!” 北喬湊到南苑身邊:“嘿~你小時(shí)候有人打你啊?沒事,我能拎得動(dòng)兩個(gè)水桶,我替你報(bào)仇也可以~” “真的?”南苑亮著眼睛道。 看著北喬,南苑聊得火熱,何溪瞅了瞅蘇淮,又看了看門口的客人:“今天你受傷了,你負(fù)責(zé)歇著吧,我招呼客人就好?!?/br> 蘇淮哼了一聲道:“不用啦,今天北喬要出去,看你這笨頭笨腦的,一個(gè)人準(zhǔn)忙活不過來,本公子幫幫你好嘞?!?/br> 何溪瞪了他一眼:“誰笨頭笨腦~” 蘇淮拍拍她的頭道:“小豬啊~” 何溪一努嘴:“誰是小豬,你才是小豬!” 蘇淮微瞇了桃花眼,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唇:“小豬,本公子的嘴巴又干了,能否幫忙滋潤一下?” “快干活!”何溪臉一熱,別過眼去,只聽蘇淮在她身后嘿嘿地笑著。 用過早膳,北喬便出去了,臨走還帶了林夕。何溪、蘇淮和南苑在里頭忙活。一轉(zhuǎn)眼就到了晚上。 忙活了一天,何溪早早關(guān)了店門。看著一桌子飯菜,何溪瞥了瞥窗外:“北喬和林夕出去辦事還沒回來?” 南苑兩步走到門外,打開店門,向外望了望,“是呀,北喬說打聽到了孟公子的住處,讓林夕跟她一道去還禮物了?!?/br> 禮物......何溪一怔,這些天北喬跟她請假出去,她也沒多問,原來是一直在打聽給她還玉白菜的事啊。 正想著,門外北喬和林夕的談話聲便近了。 二人喘著粗氣進(jìn)了屋,坐到桌前各自干了一杯茶水。何溪松了一口氣,問道:“你們怎么才回來呀?禮物還了嗎?” 北喬又喝了一杯茶水,撫了撫自己的胸脯,瞪著一雙水靈的大眼睛,一臉興奮地說道:“小姐,還了還了!那個(gè)王府簡直是太氣派了!” 林夕也跟著連連頷首道:“是呀!王府就是不一樣啊~” 蘇淮清清嗓子,瞪了一眼林夕,“行了行了,快用晚膳~” 林夕捂捂嘴巴,挑挑濃眉坐定了,拾起筷子乖乖吃飯。北喬似是太過興奮了,她站起身來,夾起一塊燒茄子放進(jìn)嘴里,朗聲道:“那孟公子,不,是恒王殿下,他家簡直是太華麗啦!那雕欄玉砌的,估計(jì)皇宮也不會比那兒更好呢!還有還有,那恒王殿下真是謙謙君子啊......” 蘇淮咳了兩聲,“何老板,北喬姑娘幫你辦事去了這么久,一準(zhǔn)餓了,趕緊讓姑娘先吃飯吧~” 何溪還沒開口,北喬便抑制不住地繼續(xù)說道:“沒事沒事,我們在王府吃的午膳可豐盛啦!話說那恒王府在孟都,所以我們才回來的晚了。還有~你們聽我說呀,那恒王殿下看著我們還了玉白菜,初是有些不悅?!闭f罷,北喬朝身邊的南苑喝道:“南苑,給本小姐倒茶~嗓子干啦~”南苑瞪大眼睛點(diǎn)了點(diǎn)頭。 聽到這里,蘇淮看了看何溪,意味深長地說道:“哎,這恒王殿下有點(diǎn)小氣了,送了姑娘不合適的東西,給他退回去純屬正常,他有什么不悅的嘛~” 北喬接著說道:“但是捏,他雖然不悅可也沒說什么。他朝那個(gè)隨從擺擺手說了聲拿去,還對我們行了個(gè)禮,又好酒好菜款待我們。我們從王府出來的時(shí)候,那些王府的人看著我們,都像見了主子似的行禮呢,恒王殿下還把我們送了出來。哇!這一趟去的太值了!” 林夕又禁不住抬起頭,含著滿嘴的米飯說道:“嗯吶!” 蘇淮又清了清嗓子,林夕趕緊閉上嘴,繼續(xù)埋頭吃起飯來。 而這時(shí)候的何溪~她正在腦補(bǔ)著北喬描述的畫面——孟寒彧一襲白衣,還束了玉冠,端坐于富麗堂皇的王府正首。 北喬和林夕呈上玉白菜,他抬起頎長的手指,俊美如仙的容顏清冷而淡然。他向后擺擺手,示意國風(fēng)將玉白菜收起,又起身對北喬和林夕行禮,整個(gè)人絕世超塵,風(fēng)度翩翩。 哇,一個(gè)王爺,居然送一個(gè)小丫頭出來,這氣度真是贊?。「螞r,還是這么帥的王爺~何溪想著這些,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何老板,何老板~”蘇淮抬起筷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往她碗里夾了一塊兒茄子,挑挑眉道:“嘿,何老板,這茄子可沒那天貴府上的好吃啊~” 何溪收回思緒,抹了抹嘴邊的口水,看了看身邊邪笑的蘇淮,想起那日自己給他夾茄子的場景來,尷尬地笑了笑?!昂俸?,哪有~” 北喬塞了幾口米飯,突然像想起什么般,眼睛一亮:“對了!”說著這話,北喬激動(dòng)地噴出幾個(gè)米粒,噴了南苑一臉。南苑一臉蒙圈地摸了摸臉上的米粒。 何溪問道:“怎么了北喬?” 北喬從懷里掏出一個(gè)小畫軸,遞向何溪:“小姐,這是孟公子給你寫的信~”說著,又噴出一個(gè)米粒,黏在了畫軸之上。 何溪一怔,“情書?”說著,她抬手去接過那畫軸,緩緩打開,正要看看上頭寫了什么。卻見蘇淮一個(gè)躍身走到她身后,伸手去接那畫軸。 “干嘛?”何溪合起畫軸問道。 蘇淮抬手抹去畫軸上的米粒:“幫你撇米粒呀。” 何溪回頭,只見蘇淮的手確實(shí)是抹了米粒,可他一雙桃花眼正酸溜溜地盯著畫軸,定是想一覽究竟。 何溪故意把身子往里探了探,不讓他看到。她打開畫軸,只見上面的書法一如店門口那張一般,飄逸俊秀,一如孟寒彧本人。 ☆、回信~ 何溪只顧著躲蘇淮,卻忘了躲另一邊的南苑。南苑看著信,隨口就念了出來,“昨夕何夕,促膝相歡。今夕何夕,見此良人,再不敢忘。”何溪一驚,看來,還真是情書啊。眼前飄逸俊秀的字跡仿佛化作了孟寒彧那張清冷絕塵的臉。 莫非這身子正主和孟寒彧還有過交集?不講究啊,身子正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