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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澤豪閉了一下眼,慢慢收回了手。羅明威愣了一下,看著自己腳下還冒著煙的地板。媽的!真家伙?。?/br>「真是可惜?!辜t蝎拿著槍在鐘澤豪的胸前慢慢移動(dòng),「本來還想看你的現(xiàn)場表演,肯定讓人血脈僨張,但你實(shí)在太危險(xiǎn)了,所以只好——」說著,槍口在鐘澤豪頸部按了一下。鐘澤豪皺起眉,覺得脖子上一陣刺痛,幾秒鐘后突然全身的力氣好像被抽掉了,整個(gè)人慢慢倒在地上。「喂!死人妖你干什么?」看到他臉色發(fā)白,羅明威叫了出來,「你給他打了什么?!」「放心,死不了,他現(xiàn)在死了就沒意思了,那只是會麻痹人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藥,讓他全身動(dòng)不了而已。不過,相反的會對外界的碰觸更加敏感哦!」說完眨了眨眼,蹲下身去在鐘澤豪的胸口摸了起來。鐘澤豪雖然沒出聲,但越來越紅的臉色和漸漸泛出的汗水,說明他說的是真的。羅明威看著他從未露出的「特殊風(fēng)情」,吞了吞口水,迎向鐘澤豪的目光,「抱歉」地說:「人家對我不感興趣,他看上的是你,這下我可幫不了你了?!?/br>小混蛋!鐘澤豪在心里狠狠罵了一句。視線貪婪地在鐘澤豪身上游走著,紅蝎解開了他的襯衫。「真是誘人的身體……」「離我遠(yuǎn)點(diǎn)!」鐘澤豪吼了一聲,聲音里壓抑著什么。紅蝎笑了笑,又把他的腰帶解開,把手伸了進(jìn)去。盡管不愿意,但在藥物的作用下,鐘澤豪還是發(fā)出了微弱的喘息。「真是不錯(cuò)的表情?!箍粗哪?,紅蝎露出陶醉的表情,抬起他的頭,用舌慢慢舔過那線條性感的下巴。鐘澤豪冷笑了一聲,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果然,紅蝎……跟傳聞中一樣變態(tài)?!?/br>「cao!」羅明威在后面罵了一聲。不理會他們的話,紅蝎又想去吻鐘澤豪的唇,卻被后者吃力地躲過。「竟然還能動(dòng)?不過相信你很快就連一根手指頭也抬不起來了?!拐f著,紅色的舌頭舔上了鐘澤豪的胸口。沒有什么感覺比這更讓他惡心了!但似乎如紅蝎所說,鐘澤豪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想保持清醒,無奈那藥實(shí)在太厲害,他渾身的神經(jīng)好像凍結(jié)了一樣,全都不聽使喚了。「你這無助的樣子,真是讓人欲望大增呢!」紅蝎從口袋裹摸出刀片,刀口散發(fā)著冷冷的銀色,告訴人們它有多鋒利。伸出舌頭舔了舔刀片,他慢慢地讓刀片從鐘澤豪的臉上滑過,最后在胸口上劃了一下,血絲瞬間涌出。「嗯!」鐘澤豪咬了一下嘴唇,有種比疼痛更加難受的感覺。看著那個(gè)緩緩冒出血絲的傷口,紅蝎低下頭舔了一下,露出癡迷的表情,品嘗著嘴里血腥味的同時(shí),把刀片移到鐘澤豪的脖子上,「我最喜歡這種臨死前的表情了——」頸間冰冷的感覺讓鐘澤豪頭皮發(fā)麻。「讓我,再好好欣賞一下吧……」感覺刀片已經(jīng)往皮膚里嵌了進(jìn)去,那一瞬間——「別動(dòng)!」尖銳的感覺提醒著紅蝎,他的脖子隨時(shí)都可能會被割開,突然其來的變故讓他和鐘澤豪都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血腥的場面并沒有出現(xiàn),至少現(xiàn)在是如此。羅明威動(dòng)了一下抵住紅蝎脖子的利器,「不想被割斷大動(dòng)脈的話,就把刀片放下?!?/br>拿著刀片的手并沒有移開,頸間的東西稍稍向前移了移,紅蝎看到了,竟然是半片鏡片!「你怎么把它弄下來的?」「這是我的秘密,不方便告訴你。」羅明威哼哼一笑,「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其實(shí)也有點(diǎn)SM傾向,血噴得越多我就越興奮,你想不想試試?」手輕輕一動(dòng),在紅蝎脖子上輕輕劃了一下,效果不亞于刀片。紅蝎擰起眉,慢慢放下刀片,從地上站了起來,「我小看你了?!?/br>羅明威沒有理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鐘澤豪,他正閉上眼重重地喘息著。「喂,你是不是嚇到了?」聞言,鐘澤豪突然睜開眼,和他的視線對個(gè)正著。羅明威撇撇嘴,「你欠我一個(gè)人情?!?/br>他苦笑了一下。把紅蝎推到椅子上,羅明威像剛才他被綁那樣把對方也給綁了起來,然后走到鐘澤豪身邊蹲下。「嘖嘖!這姿勢不錯(cuò),比GV男優(yōu)正點(diǎn)多了。」咋了咋舌頭,他一臉色狼相。鐘澤豪連白眼的力氣都沒了,吃力地說:「你……能不能做點(diǎn)正經(jīng)事?」「我覺得我現(xiàn)在挺正經(jīng)的?。 顾柭柤?。「你是怎么做到的?」他還是很好奇他是怎么把鏡片弄得那么鋒利的。「那是我的秘密,不方便告訴你?!箵u搖頭,羅明威只是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突然又陰笑著說:「你說——我該不該趁現(xiàn)在占點(diǎn)便宜???昨天晚上被你占便宜了,今天應(yīng)該補(bǔ)回來吧?而且你還欠我一個(gè)人情?!?/br>鐘澤豪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你這個(gè)樣子的確讓人很有欲望呢,嘖嘖!」羅明威裝模作樣地摸了一把那古銅色的肌rou。嗯,不錯(cuò)不錯(cuò)!鐘澤豪想罵人,卻突然覺得整個(gè)人像缺氧一樣,一陣暈眩的感覺猛地襲來,他用力眨了眨眼,無力地對羅明威說:「你——你先打電話叫我的人來……快……」「喂!你怎么了?」察覺到他的不對勁,羅明威立即停止調(diào)戲,拍了拍他有些蒼白的臉,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越來越迷茫了。這好像——要暈了。「鐘澤豪!喂!有事也先說一聲??!你——」頸間突然一涼,羅明威收了聲。「呵呵,帥哥,你好像也小看我了?!?/br>皺了皺眉,他垂下眼看了看抵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刀,在他身后,紅蝎冷笑著。「你不知道蝎子的尾巴都是有毒的嗎?」紅蝎整個(gè)身體貼到他背后,一只手拿刀抵著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胸前慢慢摩挲,速度很慢但很興奮地說:「你說我該怎么對付你呢?把你身上的rou一片片割下來?還是把他弄醒看我上你?或者你喜歡三個(gè)人——唔!」腹部猛然傳來的痛感讓他停了下來。羅明威放開手,慢慢站起來向前走了一步。紅蝎緩緩低下頭,看著插在自己腹部的利器,因?yàn)椴桓蚁嘈哦茁糯蟆?/br>一根鏡架深深地插進(jìn)他的腹部,幾乎全部沒入。羅明威轉(zhuǎn)過身,面無表情地看著很快就血流如注的人。「你——」血順著那根金屬慢慢流出來,越來越快,越來越多。紅蝎向后退了幾步,雙手捂住傷口,仍然無法阻止鮮血從指縫中涌出,恐懼漸漸從他的雙眼中浮現(xiàn),想伸手把腹部的東西拔出來,卻在半路停了下來。他知道,那根鏡架正中他的要害,不論拔不拔出來——他都會死!「你——竟然……」他抬起一只手看了上面沾滿的血,然后又抬起頭看向眼前表情漠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