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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鐘澤豪的對手。所以好漢不吃眼前虧,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舍不得?!圭姖珊烂嗣念^。噢!現(xiàn)在他媽的跟他客氣了?!「不用,我皮厚,受得了。大哥您身嬌rou貴,睡這床還委屈了?!古鸟R屁的話從羅明威嘴里說出來都變了味兒,他說完就準(zhǔn)備要下床,可腿還沒跨出去,又被一只大手拉了回來。「都是成年人了,難道非要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嗎?」微微瞇起眼,鐘澤豪一條腿卡進他的雙腿之間。聞言,他若有所思地看了鐘澤豪一會兒,沒說話,他不再掙扎了,最后問:「你來就是為了跟我上床的?」鐘澤豪抬起他的下巴,親了他一下。k沉默了,羅明威一動也不動地盯著他,從頭打量到尾——臉長得不錯,嘴唇很豐滿,身材很棒,肌rou很性感,小腹很平坦,雙腿很有力,腰……媽的,不虧!「行!反正都是成年人了?!顾龅匾话衙摰糇约旱腡恤。這一舉動倒把鐘澤豪嚇了一跳。這轉(zhuǎn)變也太快了吧?羅明威一挑眉,「誰上誰下?」看著他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鐘澤豪好氣又好笑,「zuoai是件浪漫的事,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我又不是女人,難道要我抓著你的手臂撒嬌?」沒回答,他拉過他,兩個人吻了足足五分鐘,然后他脫掉了他們的內(nèi)褲。「哎……不用這么快吧……」整個人全裸地躺在床上,羅明威皮再厚也有點掛不住了,而且跟他一樣赤裸的還有個鐘澤豪。「不然呢?像個女人一樣給你來一個小時的前戲?」那還是算了。鐘澤豪拉起他,兩個人面對面坐著,開始親吻他的身體,一寸一寸地印上自己的氣息。「嗯——」羅明威只覺渾身熱得快著火了,被親到哪里,哪里就像要燒壞一樣,皮膚被舔吻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下半身的反應(yīng)也越來越強烈。「摸我。你的身體雖然很誘人,但我還沒完全起來呢!」鐘澤豪邊親邊拉過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分身。還沒有完全起來?羅明威低下頭看了看那個從顏色到尺寸都已經(jīng)非常驚人的東西。都這樣了還沒有完全起來?那要是全起來了——他不敢往下想。「呃,那個,可不可以商量一下,我們用手好不好?用手……」那個東西如果——他的屁股可能就不能用了。鐘澤豪在心里笑了起來。想逃跑?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讓他逃了,他鐘澤豪就不用在道上混了。「先用手?可以?!拐f完他便握住羅明威的分身。「不!不是……」分身被人握住,還被慢慢揉搓著,羅明威的腦子瞬間爆炸,到嘴邊的話什么也說不出來了。「幫我……」鐘澤豪在他耳邊輕輕說,半是請求半是引誘。羅明威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下半身了,聽話地伸出手握住了鐘澤豪,開始taonong。「jian情」進行到一半,第一回合結(jié)束。羅明威躺在床上喘息,失神地看著天花板,小腹和手上都沾滿了白色的液體,絲毫不察身邊人有短暫的離開他一會。外面雨已經(jīng)停了,窗戶的玻璃上沾滿了水氣,迷蒙一片。鐘澤豪去而復(fù)返,輕輕翻過他的身體,讓他整個趴在床上,一只手伸到他的后方。「呃——」羅明威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到一陣涼涼的。什么東西進到那里了?「那是什么?」他回頭看,卻因為光線不好看不清楚,只看到鐘澤豪的手在他的屁股后面來回?fù)崦?/br>「潤滑劑。」看著眼前的「美味」,他聲音沙啞地回答。「哪來的?」他可不記得他家有這種東西。「你廚房里拿的。」說完,他伸進一指。「唔……」羅明威快速利用他越來越少的理智想了想他廚房里有什么,這時卻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橄欖香味。「靠!鐘澤豪,那是我買的進口橄欖油!我要殺了你!」他竟然把橄欖油放到他的——天!叫他以后怎么吃得下橄欖油??!「我賠給你?!购敛辉谝馑墓斫校砗蟮娜死^續(xù)他的偉大工程,加入第二根手指。「賠你個鬼……」轉(zhuǎn)幾下,第三根。「??!輕一點!我——」羅明威想轉(zhuǎn)過身踹鐘澤豪的臉,他卻壓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他亂動。「第一次先用后背式,放松?!?/br>「什么?!你啊——」一聲慘叫,羅明威覺得有什么東西要從喉嚨里涌出來了。侵入自己的東西熱得像一根燒紅的鐵棒,正小幅度地前后擺動著,發(fā)出讓人羞澀的液體攪動聲。「媽的!你不是人……流氓!禽獸!啊……」鐘澤豪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感受著被包裹的快感,像要融化一樣,果然,這人比看起來還要美味。「變態(tài)!小人!嗯……輕一點……別他媽的一上來就這么快!靠!啊——唔……」床單已經(jīng)被抓得完全變了形。鐘澤豪抬起身前人的腰,讓兩個人結(jié)合得更深,腰部的動作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深——「王八蛋……你懂……不懂得憐香惜玉啊……幾百年沒啊——cao!怎么又……」急促的喘息聲和性感的呻吟充斥著整個房間,玻璃窗上的水氣越來越濃,幾滴水珠慢慢滑下,形成一道道浮水印。第二回合慢慢進入白熱化階段,直到凌晨天快亮?xí)r才結(jié)束。經(jīng)過此次親密「交流」,羅明威和鐘澤豪兩人分別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羅明威zuoai的時候很吵!鐘澤豪zuoai的時候連一個字都不說!「死流氓!拿水給我。」羅明威吼了一聲,吼完咳了三聲。從廚房里出來,鐘澤豪看著呈大字型趴在床上的人,笑了笑。「要吃東西嗎?」他把礦泉水遞給他,順便坐到床邊。[我想吃你的rou!羅明威用眼角狠狠地瞪了一眼他清爽的笑臉,一把奪過水,喝了一大半。為什么一起「運動」,可結(jié)果卻差這么多?「喝慢點,還要嗎?」鐘澤豪伸出手擦掉流到他脖子上的水,曖昧地放到嘴邊舔了一下,「你昨晚叫得太大聲了?!?/br>「咳!」羅明威一口水差點噴了出來。他有必要說得這么明白嗎?「舒服嗎?」隔著被單,他輕輕按摩著他的腰。「還可以?!沽_明威舒服的深呼了口氣。他的手勁恰到好處,似乎真的緩解不少他腰部的酸痛感。「我是問昨晚。」充滿笑意的聲音里還帶著玩味。羅明威慶幸自己頭發(fā)夠長,能夠遮住他發(fā)燙的耳朵。「去死!我要吃飯,我餓了!」他轉(zhuǎn)移了話題,發(fā)現(xiàn)有了關(guān)系之后,鐘澤豪對他似乎很順從,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讓他占了便宜之后就會聽話?「我叫手下送吃的東西來了,我先去幫你做碗湯。等一下?!?/br>幫他蓋上被子,鐘澤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