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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皇家嬌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

分卷閱讀29

    凌茴從善如流,脫掉老虎靴,刺溜鉆進朱辭鏡的被窩,小手摸著他的心口,輕輕的拍了拍,以示安慰。

    朱辭鏡轉(zhuǎn)過身來,將凌茴緊緊的抱在懷里,淚水止不住流下,燙皺了她的心,感覺緊緊的,很酸澀。凌茴乖乖的躺在他懷里,不再亂動,也不再哄他,男人落淚的時候,只能裝作不知道,然后再默默地加倍對他好。

    藺崢摸了摸鼻子,確定自己已然被無視了,心里很莫名,看樣子,好像他孫子才是被吃的死死的那個,昏迷的時候便不停叫人家姑娘的名字,清醒的時候還非得撒嬌摟著姑娘睡覺。好吧,這是藺家兒郎的優(yōu)秀傳統(tǒng)。

    藺崢正欲離開,便見藺羨怒氣沖沖的找他算賬了,谷主騙他,說好的一針麻藥能睡一天一夜呢,怎的這么快就醒了,麻煩麻煩。打不過兒子這事兒,怎么能好意思說出口呢,有傷顏面!

    作者有話要說:  不該斷更這么久,本來昨天是有更新的,結(jié)果老板請客,叫我們一起去她家嗨,然后,晚上十一點才回來,一直寫到現(xiàn)在,嗯,更了,大家晚安,白天極有可能還有兩更,周末不干別的了,只碼字,微笑勤奮努力臉:)

    你們是不造,太嘆為觀止了,領(lǐng)導們在酒桌上喝酒,我們小兵在一旁玩殺人游戲,于是我獲得一個游戲終結(jié)者的美稱,這幫不要緊的,分析起兇手來頭頭是道,連心理學微表情分析都用上了,把我這個正經(jīng)心理學科班出身的聽得一愣一愣的,口才這么棒,一定是做市場的和做編輯的老手,哈哈哈哈,最后我憑著感覺任性的猜猜猜,一招制敵,隨大流走,都錯,哈哈哈哈。

    ☆、第二十三章

    仔細將養(yǎng)了半個月,朱辭鏡身上的新傷舊疾恢復的七七八八了。藺崢貪著有小孫子玩,遲遲不肯回藥王谷,每天都親自給朱辭鏡普及藺家傳統(tǒng)及常識,用他的話講,就是藺家絕對不能再出第二個不靠譜的傻白甜了,免得禍及子孫。

    朱辭鏡也比較懵,不知怎的,來了一趟燕北,忽得就換了天一般,不僅有了親生爹娘,連祖父祖母都有了,他硬生生的從戰(zhàn)國公的嫡長子變成并肩王的獨子。此中轉(zhuǎn)折,比話本子還賦有傳奇色彩,他比較好奇的是父親與母親到底怎么回事?

    在藺崢這個嘛……那什么……就是這么回事……我講完了等,一系列吞吞吐吐的敷衍中,朱辭鏡大致勾勒還原了故事輪廓,刪繁就簡,增增補補的知道了個大概情況。

    并肩王府在大尚極為神秘,王府興史不可考,自有史記載以來,藺家便一直稱王,按理說,藺氏家族遺病很容易使其絕后,比較令人嘖嘖稱奇的是,藺家?guī)缀醮鷨蝹?,但還從未斷過嗣。

    史書關(guān)于藺家的紀錄極少,只寥寥數(shù)語,說明一下當朝當代藺氏的戰(zhàn)績,再詳細的資料,對不起,沒有,史官也無法獲取藺家的隱秘的權(quán)限。藺家的家史只家族子弟代代相承,口耳相傳。

    朱辭鏡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難怪呢,當初并肩王戰(zhàn)死后,他并沒查到關(guān)于藺家任何實質(zhì)性的消息,原來如此。

    坊間有傳聞藺家是神族遺落人間的后裔,因藺家以麒尾烈焰為家族圖騰,更有甚者說藺氏兒郎都是上古瑞獸麒麟的轉(zhuǎn)世,朱辭鏡借此機會向其祖父求證。

    藺崢以子不語怪力亂神為由,告誡朱辭鏡,藺家一向只信人定勝天,況且你高祖父又是在云喜院當過主筆的,但凡是話本子寫的比較溜的,其一本正經(jīng)信口開河的本事也差不到哪去,不足為信,坊間傳言多來于此。

    轉(zhuǎn)眼便要到年關(guān),凌鑒將凌家馬場里戰(zhàn)馬都運送到了燕北,美其名曰冬天糧少,要趕到燕北吃皇糧。

    有了凌家輸送的大批戰(zhàn)馬,燕北邊防又穩(wěn)牢了許多。一行人在并肩王府待了有一個月,眼看就數(shù)著日子過年了,也到了凌季等人辭行的時候了。

    藺羨心里頗為糾結(jié),他非常想讓朱辭鏡留下來,他想親自教導鏡兒。但霜霜應該更需要他,若是知道他們的孩子還活著,霜霜不知道有多開心呢。

    藺崢得知朱辭鏡要跟著凌鑒回滄州,心中自是不舍,連著幾天對兒子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并肩太妃生怕兒子心里犯堵,連忙帶著丈夫和藥王谷谷主及柳氏一家回藥王谷了。

    就這樣,本來好不容易熱鬧起來的并肩王府又清靜下來了,凌鑒只好耐心的勸勸并肩王:“霜霜說要過繼鏡兒做嗣子,這樣一來,鏡兒就可以堂堂正正的認祖歸宗了。若大哥信得過我,我愿輔佐霜霜教導鏡兒,等農(nóng)閑時,再帶著鏡兒來燕北,大哥覺得如何?”

    藺羨縱然心里不是滋味兒,也只得點頭答應,又命麒部暗衛(wèi)營里的頭名去暗中保護孩子,才將將算放心了一些。藺羨將燕北特產(chǎn)的各色上等皮草給凌鑒和季行簡每人裝了兩車,當晚又宰了一頭狍子拿果木熏烤了,眾人痛痛快快的醉了一場。

    藺羨一喝醉便是個憋不住的事兒的人,當即要求要摟著兒子睡。

    朱辭鏡:“……”

    凌茴在朱辭鏡被窩里睡得很是香甜,被凌鑒抱走的時候,只哼唧了兩聲便算過了。

    藺羨喝醉便是個話癆,一個勁兒的叮囑兒子回去后要好好聽娘親的話,有什么不懂得,便多向凌叔叔的討教,文武功課不要荒廢了,下次來,他是要查功課的。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凌家沒有的,便可通過暗一直接告訴他,他命人去備。

    朱辭鏡在并肩王嘮嘮叨叨中打著瞌睡,他心中淌過一陣暖意,他依舊記得,戰(zhàn)國公喝醉了的時候,是如何用厭惡冰冷的眼光看著他,他生了病也從沒陪伴過。原來親生的與不是親生的,竟有這么大的差別。

    藺羨事無巨細的念叨著,念叨著,把自己也念叨困了,良久才又想起什么來,低聲喃喃道:“你會想我嗎?”

    朱辭鏡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忽然反應過來蠟燭熄了,他爹看不到他點頭,遂又輕聲回道:“嗯!”

    良久,不見并肩王再說什么了,一聲微鼾響起,朱辭鏡輕輕一笑,也閉上眼睛很快進、入了黑甜的夢鄉(xiāng)。

    次日一早,用過早膳后,凌鑒一行人與并肩王辭別后,便啟程了。這次無貨一身輕,凌鑒與季行簡決定走旱路,頂多三天的行程便到滄州了。

    不知不覺,眾人行了大半日的路程,臨近黃昏的時候,琿紅的落日余暉染在燕北這片寥廓的土地上,極目遠望,一馬平川,凄凄枯草隨勁風摧折,天色漸漸昏暗下來,黑云烏罩罩的壓過來,風聲更大了,塵土被席地而卷,風中夾雜著沙石撲面而來,這天兒變得也太快了吧,剛還好好的呢。

    凌鑒催促大家緊急趕路,不料這時,前面領(lǐng)路的馬突然驚了,不管不顧的向前沖奔。季行簡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