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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里的前幾年,言非離一直擔心他嫌日子清苦無聊,怕他后悔動搖,卻不知這種無事鎖懷的生活讓他心性更加寬廣,人也漸漸舒朗起來。尤其有了子星之后,生活更是豐富多彩。有言非離相伴,北堂傲覺得自己的每一天都活得像個人了,而不是高高在上的明月,讓人可望而不及。「謙之,你……動一動??禳c……」言非離被他挑逗得yuhuo旺盛,前端早已溢出曖昧的液體,而后面更是濕潤擴張,等待著他的「臨幸」。可偏偏北堂傲今天比平時都興致好,竟遲遲不肯進來,簡直在折磨他。言非離擔心言子星隨時會起床來請安,再加上被挑逗得按捺不住,竟主動抬起雙臀,摩挲著他的炙熱,向他發(fā)出邀請。北堂傲低低一笑,終于扶著他的腰慢慢插了進去。緊窒與充滿的感覺,讓二人同時滿足一嘆。「非離!非離……」北堂傲抱著他的腰緩緩律動,每一下都溫柔有力,緩慢堅定地彷佛要戳穿他的身體。言非離像一只搖擺在風浪中的帆船,隨著波滔顛簸起伏,眼前一片朦朧白光,巨大的快感沖擊著全身的感官。他雙眼模糊,只憑著本能緊緊地攀附著北堂傲,發(fā)出一聲一聲難以抑制的呻吟。「謙之!謙之……啊、啊─」二人極度的興奮中,早已忘了兒子的事。十四歲的言子星,因為糟糕的天氣而睡過了頭,睜開眼迷迷糊糊地來到父親們的門外,準備請安練功,誰知神功初成的他耳聰目辨,剛來到門口便聽到了里面異樣的聲音。言子星也不是小孩子了,只愣了一會兒,便明白過來兩位父親大人在里面做什么,不由呆了一呆,面紅耳赤。雖然知道爹爹們感情好,但平日顧忌他這個兒子,還真的鮮少在他面前過分親熱。誰知今天……言子星不敢在門外久留,趕緊又悄悄地跑回自己的房間,準備給自己放假睡個回籠覺。他搔搔腦袋,心想難怪爹爹這么一大把歲數(shù)了還在喝摩耶人的那個湯藥。父王也真是的,老不修。呃……雖然父王看上去一點也不老。不行不行!這谷里不能待了。看來要早早出去闖蕩江湖,家里就留給那兩個人到暮年還愛個沒完的老爹們吧。真是的,把兒子都擠跑了。真不能想象,父王真是個王爺嗎?爹爹以前真是他的將軍嗎?言子星心中懷疑。他那兩位父親年紀加起來都一百多歲了,怎么感情還彌堅如初,甚至有越演越烈之勢?也許這就是有一次父王對爹爹rou麻兮兮地表白:暮年之愛,猶勝當初!番外7看你往哪跑看你往哪跑1輕輕的風兒吹過,伴著山林間花木草葉的淡淡香氣,秋葉原躺在山坡上昏昏欲睡。身邊的竹簍滿滿的,短短半天時間,他已經(jīng)采了許多的草藥,收獲頗豐。果然還是出來的好。秋葉原為自己的正確決定感到高興。每次那個西門越回到總舵,總是沒有他的好日子過。動不動就跑來他的藥石居搗亂,惹得他大怒一番,還要占他的便宜,真是氣死人了!想起在簡境戰(zhàn)場那一回,他竟然敢公然在大帳里抱住他,還、還、還親了他的嘴。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好不容易掙脫出去,結(jié)果還在大帳口撞上了言非離,真是、真是……好在言將軍沒有看見,不然真不如讓他跳河算了。想到這里,秋葉原頓時沒了打盹的心情,坐起身來,扯過旁邊的一株小草,把它當成西門越一般,放在嘴里狠狠地撕咬。後來那家夥還占了好幾次他的便宜。第二次是在華城,自己因為言將軍被敵人劫走而自責不已,趁機讓他有機可趁,又一次動手動腳,而自己竟然、竟然沒有阻止,還在他懷里嚎啕大哭了一場……丟臉丟臉?。?!秋葉原想到這里,不由漲紅了臉。真討厭!好不容易從浮游居跑出來,干嘛還要總想著那個討人厭的家夥!秋葉原恨恨地將手中被咬得稀爛的草枝扔了出去。抬頭看看天,一望無垠的藍天遠處,大朵大朵的白云凝結(jié)在一起,緩緩地移動著。秋葉原皺了皺眉。他自十四歲住進浮游居後,在jiejie秋葉嵐的管教下很少出門。但是小時候也隨師傅在深山里生活過多年,習醫(yī)煉藥的同時,也學會了觀云之術(shù)。看起來這山里很快就要有場暴雨了。秋葉原背起藥簍,趕緊上路,希望能在雨云追上來之前找個避雨的地方。別看那云現(xiàn)在好像是在很遠的地方,但山里風大,很快便會刮過來。到時真的是說風是風,說雨是雨。果然,不過一炷香時間,天色迅速昏暗了下來,閃電大亮,雷聲轟轟,瓢潑大雨轉(zhuǎn)瞬襲來,讓人措手不及。秋葉原狼狽地在大雨中奔跑,舉目望去,皆是林蔭草木,石徑荒道,并無人煙。好不容易透過模糊的視線,遠遠望見叢林深處一幢破舊的建筑物。秋葉原大喜,奔近一看,原來是座荒廢頹敗了的古廟。大門歪歪扭扭地掛在門扉上,在大雨中搖搖欲墜。廟中一座佛像,雖漆墨剝落,卻仍寶相莊嚴。秋葉原急忙跑進去,放下竹簍,仔細檢查了一下里面的草藥,發(fā)現(xiàn)沒有問題,這才站起身來,抖抖身上的雨水。“誰……什麼人?”一道微弱清冷的聲音響起,把秋葉原嚇了一跳?;琶慈?,破廟深幽的角落里,一堆枯草之上,隱隱躺著一人。“在下是個采藥人,遇上這瓢潑大雨,想借廟中避避。”秋葉原見這古廟早已荒廢多時,那人想必也是個避雨的過路人。只是天色昏暗,看不清他的面貌身形。那人沒有說話。秋葉原聽見微微一聲響動,似乎是兵器劃過地面的聲音。知道許是遇見了一個江湖中人。這種事本也平常。他身處天門時久,對江湖上的一些規(guī)矩大概也是知道的。便抱了個拳,小心地道:“這位兄臺,在下只是借過,待雨停了便立刻上路。大家都是出門在外,還請兄臺行個方便?!?/br>那人沉默片刻,緩緩地道:“佛家廟宇,并非你我之物,你不必向我請示?!?/br>秋葉原道:“多謝兄臺?!北鹬窈t,環(huán)視四周,在那人對面尋了一處干凈的角落,簡單打掃一下,席地而坐。他身上被大雨淋透,濕漉漉的,這會兒坐下來,覺得一陣寒意襲來,打了個寒噤。又站起身來,摸出懷里的火折。見佛祖前的供桌早已被前人劈裂取火,還剩著一些散落在地。秋葉原走到佛祖前,合什一禮,拜了一拜,這才低頭撿起一些碎木,回到自己的地方。火折被油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