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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夸獎了他一回,秦鳳儀也不說話,景安帝還說呢,“怎么了,怎么不說話了?” 秦鳳儀帶了幾分埋怨,道,“我想陛下好幾天了,陛下才想起我,我生氣了。” 景安帝笑,“這不是這幾天忙嘛,朕心里可是一直記掛著你呢,知道你受傷,還打發(fā)許太醫(yī)過去給你看傷,如今可是好些了沒?” “本來就沒什么大事,我以前常跟人打架,只是動刀還是頭一回,以后熟了就好了?!?/br> 景安帝連忙道,“誒,你是文官,這動刀動槍的,原是他們武官的行當?!?/br> “我知道,就是有時忍無可忍,也不能干忍著就是?!鼻伉P儀笑嘻嘻地湊過去,道,“陛下,我好想你。我聽說,您家小皇孫身上還有青龍?zhí)ビ?,陛下快跟我說說,青龍?zhí)ビ浬稑樱课蚁眿D說,后丈母娘看過,說一看就能看出是條小龍來,是不是真的?” 景安帝對于孫子的胎記是很自豪的,笑道,“景川侯夫人說的沒錯?!?/br> 秦鳳儀直咋舌,道,“天下竟有這等奇事?我還以為是以前我娘跟我說的半身青色胎記,叫青龍?zhí)サ哪幽???/br> 景安帝道,“你母親說的是民間尋常子弟,朕這皇孫這是傳自太|祖皇帝的吉兆,豈是尋常人可比?!?/br> “這倒也是?!鼻伉P儀還跟景安帝打聽,“陛下,小皇孫出生前,你做沒做胎夢?” “什么胎夢?” “就像我出生前,我娘就夢到了一個白胡子老頭兒,趕著一群牛犢,那牛犢大的很,一個個的像小山一樣,壯實極了。那白胡子老頭兒挑了最壯的一頭,交給了我娘。轉(zhuǎn)天,我娘就生了我。這就是胎夢。” 景安帝道,“沒有?!?/br> “那您問問大殿下或者皇后娘娘、或者皇子妃,一般親近的人都會有所感應的?!?/br> 景安帝深覺有理。 景安帝還讓秦鳳儀看他寫的詩,景安帝寫了三首詩,都是寫他家小皇孫的,秦鳳儀真心覺著景安帝是個好祖父,他一面欣賞景安帝的詩作,一面道,“陛下詩雖則寫得不咋地,但這寫詩的主意不錯,待我家大寶出生了,我也得給他寫幾首詩?!?/br> 秦鳳儀一面嘀咕著,景安帝臉色有些臭,“朕這詩就這么不好?” 秦鳳儀見景安帝不高興,道,“這可怎么啦,我詩也不好啊。一般都是那些愛發(fā)愁、不得志的人才能做出好詩,像我就不愛發(fā)愁,我喜歡聽我們揚州的清曲,陛下,您聽過揚州清曲不?”秦鳳儀隨口就哼了幾句給景安帝聽,還問景安帝,“陛下,小皇孫的小名兒取了沒?” 景安帝十分得意,“取了,叫永哥兒?!?/br> 秦鳳儀鼓掌,“這名字好,永,有永遠長久之意,福澤綿長的意思。” 景安帝笑,“還成吧?!?/br> “什么叫還成啊,很好的?!鼻伉P儀道,“我兒子小名兒叫大寶?!?/br> 景安帝道,“剛忘記說了,你媳婦有了?”唉喲,先時秦鳳儀盼兒子盼的,都快魔怔了。 “沒有啊,但我五年前就把我兒子名字取出來了啊?!?/br> 景安帝:……還是個魔怔的。 “大兒子叫大寶,二兒子小二寶,三兒子叫三寶,這樣排下去,生多少都不怕。不過我算過了,我跟我媳婦,最好是生三兒一女就夠了?!鼻伉P儀同景安帝道,“陛下,這個青龍?zhí)ビ涍@樣的吉祥,越發(fā)趁著這勢頭,叫幾位成親的殿下多給您生幾個這樣的小皇孫才好?!?/br> 景安帝道,“這樣的吉兆,豈是輕易可得的。有這一個,就是祖宗保佑了。” 秦鳳儀道,“原來這樣的稀罕啊?!?/br> “你以為哪?難道是人人可有的?” “不是,這樣的胎記自然是龍子鳳孫才有,不過,難道只有一個?我覺著,是因為陛下圣明,才有這樣帶著吉兆的皇孫降世??墒?,陛下您不是一般的圣明啊,肯定不只一個有吉兆的皇孫吧。” 秦鳳儀這話要叫別個清流聽,便有諂媚之嫌,但他說的真心話,頓時聽得景安帝大樂,景安帝笑,“朕只盼遂了鳳儀你這話才好?!?/br> 秦鳳儀道,“陛下放心吧,一準兒是如此的。” 秦鳳儀還央求了景安帝,“陛下,哪天小皇孫能抱出來了,您抱到您這兒來,叫我開開眼,也看看那青龍?zhí)ビ浭莻€啥樣?這可忒神了?!?/br> 景安帝很爽快的應了,“成。” 秦鳳儀得景安帝應了此事,心下很是高興。 倒是秦鳳儀給景安帝提了個醒兒,景安帝夜宿鳳儀宮時,還與皇后說了起來,“咱們永哥兒生來不凡,這先時你有沒有做過什么胎夢?” “胎夢?” 景安帝道,“你生咱們大郎時,不就夢到了一顆大明珠么?!?/br> “這幾天盡忙著永哥兒的事了,倒把這茬忘了。我倒是沒夢到過什么,明兒我去問問大郎和他媳婦?!逼交屎笮?,“陛下怎么想起這個來了?” “是秦探花說,咱們永哥兒來歷不凡,問先時可有預兆?” 平皇后平日里最煩秦鳳儀的,此時聽這事竟是秦鳳儀提醒的陛下,當下眉開眼笑,也不嫌秦鳳儀了,道,“要不說是做探花的人,圣賢文章懂,這些民俗亦是通的,果然有學問?!?/br> “是啊。”景安帝笑,“朕原還說,他與大郎拌過嘴,你不知道秦探花,他年紀小,還是小孩子脾氣,有點子事兒記好久,朕這幾天沒宣召他,還說想朕了??伤@人吧,性子也直,很知道記掛人。知道咱們得了小皇孫,早想著恭喜朕,這胎夢的事,要不是他提個醒兒,朕也忙忘了?!?/br> 平皇后道,“他們倆,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雖則我總跟大郎說,待臣下得尊敬,他也愛做個老成樣兒??上胂耄@不過二十二歲,秦探花,比他還小。皆是年輕氣盛的年紀,這個年紀的孩子,哪里有不拌嘴的。說不得什么時候就又好了的?!?/br> 景安帝點點頭,與平皇后說了一回小皇孫便早早歇下了。 秦鳳儀這么一問“胎夢”,況小皇孫生得如此不凡,就是沒“胎夢”,現(xiàn)成也得做一個啊。于是,大皇子妃小郡主,皇孫他親娘,就立做了個胎夢。當然,沒說是現(xiàn)在說的,自然是說以前做的。小郡主在慈恩宮做出個苦想的模樣,道,“以前倒是做過一個,不知道是不是胎夢?” 平皇后道,“快說,是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