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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了下來?!?/br> 李釗再次謝過二人,平嵐笑,“何需如此客氣?!?/br> 柳郎中看秦鳳儀一眼,沒說什么。 秦鳳儀雖是心疼阿玉心疼的緊,但也知道柳郎中、平嵐兩個(gè)救了自己的性命,雖先時(shí)已是謝過一次,但,救命之恩,如何謝都不為過的,遂帶著一雙兔子眼又過去跟人家道謝。 平嵐看他哭的那樣,而且,秦鳳儀這馬本就是京城有名的名駒,知他心疼這馬,平嵐與他道,“好生查一查?!?/br> 秦鳳儀點(diǎn)點(diǎn)頭,哽咽,“真是太壞了?!鼻伉P儀真是寧可是自己踩倆鐵蒺藜,小玉從小跟著他,看小玉受的傷,秦鳳儀都心疼死了。 一時(shí),秦老爺也趕到了,見兒子哭的眼睛都紅了,秦老爺拍拍兒子的背,安慰道,“小玉這傷,請個(gè)好大夫來,就能醫(yī)好了?!?/br> 秦鳳儀點(diǎn)點(diǎn)頭,帶著哭腔道,“我要知道是誰害小玉,我非打死他不可!” 平嵐很想說,這明明是害你好不好! 不過,秦鳳儀顯然不做此想,在秦鳳儀看來,這就是害他家小玉重傷的兇手??! 秦鳳儀很是傷心,摸摸小玉的頭,拍拍它的脖子,秦太太簡直是跑來的,顧不得喘口氣,先把兒子從頭到腳摸個(gè)遍,確定兒子沒傷著,方一屁股坐地上,念起佛來! 秦老爺忙過去,扶起自家老妻。 過一時(shí),攬?jiān)碌热朔脚芰藖?,秦鳳儀把小玉交給攬?jiān)聽恐?,讓辰星去請大夫,李鏡把兩顆鐵蒺藜交給兄長,見秦鳳儀臉色很差,就先帶著秦鳳儀坐車,回家去了。 秦鳳儀路上又哭了半路,李鏡勸他,“你就別哭了,小玉的傷,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br> “我是在想,誰這么斷子絕孫的要害小玉!” “這是想害你!”害小玉做什么啊,小玉就是一匹馬而已! “害我做什么啊,我又沒得罪過誰!”秦鳳儀都不能信有人會害他,他覺著他人緣好的不得了,誰會害他啊! 李鏡道,“人要是有了壞心,你打個(gè)噴嚏都可能是得罪了他,何況,這世上沒有沒得罪過人的。等父親查一查吧?!?/br> 秦鳳儀恨聲道,“叫我知道誰發(fā)的壞心,我非宰了他不可!” 秦鳳儀半路就開始想曾得罪過誰了,回家與媳婦道,“實(shí)在想不起得罪過誰。” 李鏡道,“那就算了,先回房歇一歇吧?!?/br> 秦鳳儀道,“我去看看小玉?!?/br> 李鏡看丈夫那模樣,不讓他去斷然不能放心的。李鏡知道小玉是從個(gè)小馬駒的時(shí)候就跟著丈夫,情分不同,先讓他洗了回臉,才讓他去看著大夫給小玉治傷了。 秦太太不愧秦鳳儀他娘,母子倆咬牙的樣子簡直一模一樣道,“真不曉得哪個(gè)黑心肝的,這么害咱們阿鳳!” “是啊,阿鳳雖則跳脫,但為人處事也鮮少與人結(jié)怨,誰會這樣恨他?”秦老爺也覺著奇怪,皺眉,“還用得是這樣的市井手段?!币枪賵錾系膬A軋什么的,鮮少人用這樣直接害人性命的。 李鏡道,“這事好查,今天騎馬過去時(shí)是好的。小玉無非就是在我家的這段時(shí)間被人做的手腳,馬棚里的事,我家一查便知?!?/br> 秦太太憂心忡忡,問兒媳婦,“這能查明白么?” “今日家里請的人并不多,我家那里查問一下馬棚里的小廝管事,一會兒再問一問攬?jiān)?,今日是誰看的馬?!崩铉R對此并不驚慌,亦不似秦太太這般憂心,李鏡道,“母親放心吧,這事,我心里有數(shù)?!?/br> 秦太太忙問,“媳婦是知道是誰害得阿鳳?” 李鏡點(diǎn)頭,“約摸是猜到了些,只是無憑無據(jù),眼下不好說。待得了證據(jù),我定要那人好看!” 秦鳳儀因著小玉受傷的事,晚飯都沒吃。李鏡便與公婆一道用飯,秦老爺秦太太見兒子都沒心思吃晚飯了,均擔(dān)心的了不得,秦太太連忙叫廚下給兒子留些菜,又把那害兒子的賊人拎出來罵了一頓,秦老爺是兒子不吃飯,他也沒胃口了,想著要不要去勸勸兒子,但看媳婦坐得那樣穩(wěn),而且,看媳婦不急不徐的用餐,秦老爺又覺著自己乍乍呼呼的跑去看兒子不大好。李鏡道,“您二老不必?fù)?dān)心,現(xiàn)在過去勸他也吃不下,一會兒我與他說說就好了。” 倆人看李鏡這么有把握的樣子,也便繼續(xù)吃飯了。 待李鏡用過晚飯要回房,秦太太連忙道,“媳婦只管去吧,廚下留了飯菜,若是阿鳳有什么想吃的,也只管吩咐廚下就是?!?/br> 李鏡笑,“經(jīng)常這樣有點(diǎn)事就不吃飯,還給他留什么飯,叫廚下把飯菜都自己分吃了,餓他一頓才能長長記性?!?/br> 秦太太連忙要說兒子今兒個(gè)是傷心過度,與小玉感情似海深啥的,但看兒媳婦眼中含笑,似是開玩笑的模樣,秦太太正尋思要不要跟媳婦解釋一下兒子不吃飯的事兒呢,就見兒媳婦一福身,回房去了。秦太太心疼兒子,與丈夫道,“兒媳婦心寬哪?!庇行┫眿D,見到自家男人都吃不下飯了,自己哪里還吃得下啊。自家兒媳婦不一樣,看比往日吃得還要略多些的。 秦老爺?shù)?,“那是開玩笑呢,上回阿鳳晚飯吃得少,兒媳婦還不是特意讓廚下給他燒了雞湯面。” “倒也是?!鼻靥@般一想,也便釋然了。 李鏡回屋,見秦鳳儀正在案前用功,她抬腳過去一看,就見秦鳳儀正皺眉思量著什么,案中一張白紙,紙上寫了三個(gè)字:仇人榜。 然后,他就啥也沒寫了。 李鏡道,“你不要想了,我知道是誰。” 秦鳳儀連忙問,“是誰?” “這種在馬鞍下偷偷放鐵蒺藜的事,不是什么正當(dāng)手段,便是略有些檔次的官場中人,也不能做這樣下三濫的事。若所料未差,應(yīng)是恭侯世子做的?!崩铉R道。 “恭侯世子?”秦鳳儀想了一會兒,道,“我不認(rèn)得他啊?!?/br> “就是前大駙馬!” 秦鳳儀這才醒過悶兒來,秦鳳儀道,“可我也沒與他打過交道啊,而且,上回他說咱家閑話,我看大公主已是著人捶了他一頓,就沒再尋他麻煩!他為何要害我!”秦鳳儀覺著自己對恭候世子簡直寬宏大量! 李鏡道,“大公主的事,都是咱們在為她和張將軍跑動,說不得便是忌恨咱們?!?/br> “這有什么可忌恨的,不是他先把事嚷嚷出去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