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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去我們院里坐坐就是?!?/br> “好,好?!背撕茫靥拥囊膊粫f別的了。 秦鳳儀與李鏡就帶著六皇子去了自己院里,六皇子看這院里有花有樹,尤其中秋過后就是重陽了,幾株菊花已是倚云石而開,六皇子還贊道,“這花開得真好?!?/br> 秦鳳儀平日也不是個愛花的,道,“開得好也不給你,這是我媳婦精心養(yǎng)的?!?/br> “我又沒說要。”六皇子笑,“阿鏡姐、秦探花,我就是在宮里太無聊了,好容易歇一日,也沒處逛,就過來了。” “你可真會來,也不提前打聲招呼,要是我們不在家怎么辦?” “那我就回去唄?!绷首拥溃斑@外頭的院落,與宮里的是不大一樣啊?!?/br> 秦鳳儀聽的直翻白眼,心說,這不廢話么。 李鏡帶著六皇子到屋里吃茶吃點心,問他,“你出來,貴妃娘娘知道么?” “知道,我跟母妃說是往外公家去。” 秦鳳儀道,“那你趕緊去吧,你要不去,人裴國公家明明聽說你要來,結果,沒接到你的人,不還得以為你丟了呢?!?/br> “我不去。每次出門就外公家一個去處,悶死了,我還不能往你家轉轉啊?!?/br> “也不是不能,就是你來前知會我一聲,我跟媳婦倒是沒事,你看把我爹娘嚇得?!?/br> 六皇子道,“看叔叔嬸嬸這樣,我更不能知會了。不然,他們真的弄那啥,黃土鋪街,凈水灑地,打掃屋舍的來迎我,我羞都羞死啦?!?/br> 秦鳳儀一樂,“那我下回就這么弄一遭,叫你羞一羞?!?/br> 六皇子也是個嘴皮子俐落的,道,“要是叔叔嬸嬸那樣的老實人,我覺著羞。你要是弄,只管弄就是,小爺就受用著啦。” “屁大點的小人兒,還自稱爺了?!鼻伉P儀道,“說來,你也怪可憐的,你這么大了,就只往你外家走動過啊?!?/br> “也不是,也去過永壽jiejie家、壽王叔家,還有愉叔祖家,還有我外家,就這四家?!?/br> “唉喲,這也忒慘了點兒?!鼻伉P儀道,“你來我家,我家也沒什么好玩兒的?!?/br> “那你與阿鏡姐平時都玩兒什么?” “嘿嘿,我們玩兒的事,你現(xiàn)在還玩兒不了?!鼻伉P儀壞笑,挨了李鏡一記白眼,李鏡道,“我打發(fā)人去裴公府說一聲,也叫他們放心。殿下出來都出來了,就在我家好生消譴一日?!?/br> 六皇子眉開眼笑的應了,覺著阿鏡姐真是個好人。 接下來的事,更證明了阿鏡姐是個好人這回事。因為,待吃過午飯,秦探花就拉著他玩兒起大棋來,然后,六皇子把帶在荷包里的一荷包金瓜子都輸給秦鳳儀了。 待得下晌,六皇子把錢都輸光了,秦鳳儀覺著,太陽也快落山了,想著小小個人兒,真是叫人不放心。秦鳳儀還吩咐了自家馬車,秦鳳儀帶著李鏡,如今,一道把六皇子送到宮門口,看他帶著一大群的宮人侍衛(wèi)進了宮門,這才放心的回了。 秦鳳儀還與媳婦說呢,“六皇子再多來幾回,咱家就發(fā)了?!?/br> 李鏡笑道,“你也不要總贏他,我看六皇子輸?shù)霉志趩实?。?/br> “我也不能欺騙皇子啊?!鼻伉P儀哈哈大笑,因為發(fā)了筆小財,心情十分愉悅。 六皇子雖則輸了銀錢,錢他倒不心疼,主人是整個下午都沒贏過,這叫六皇子比較郁悶。不過,能出門玩兒一日,六皇子也很高興就是。 待得回宮,裴貴妃還問他呢,“今天在你外公家做什么玩兒了,怎么這會兒才回來。”別的時候兒子都是一過午就回宮的。今日回的晚,裴貴妃頗有些惦記。 六皇子道,“我沒去外公家,回回出門去外公家,多沒意思啊。我去阿鏡姐家了,跟秦探花兒玩兒了一下午?!?/br> “唉喲,你怎么去人家家里了。” 母子倆正說著話,景安帝過來,正聽見裴貴妃這話,隨口問道,“六郎去哪里了?!?/br> 六皇子起身給父皇行一禮,笑道,“去阿鏡姐家,跟秦探花一起玩兒了。父皇,秦探花下大棋下得可好了。” 景安帝一想便知,“那小子必是帶你賭錢了?” “嗯!”六皇子一幅天真無邪的模樣,還挺高興的跟他爹說,“我一荷包的金瓜子,都輸給他啦!” 裴貴妃訓兒子,“你才多大,怎么就敢賭錢!” “秦探花說,他六歲就會關撲了,我都八歲了?!?/br> 裴貴妃頭暈,揉著額角道,“以后不要跟他玩兒了?!?/br> “我這是一開始,不如他玩得熟,再說,他比我那十好幾歲,輸幾回怕什么啊。總有一天我得贏回來!”六皇子兩眼亮晶晶的,興致高昂,拉著他爹,“父皇,我們來玩兒大棋吧!” 裴貴妃一個勁兒的給景安帝使眼色,景安帝道,“玩兒可以,但不玩兒錢了。你還小呢,賭錢可不好?!?/br> 待好容易打發(fā)了精力充沛的小兒子,景安帝受了裴貴妃好一番埋怨,“陛下不能這么沒事人一般,輕飄飄的說兩句‘啊,你還小,賭錢不好’,你得說重一點,不然,六郎怎么記得??!” 景安帝道,“六郎還小呢,不必過于嚴厲,再嚇著孩子就不好了?!?/br> 裴貴妃道,“這個秦探花也是,哄著六郎玩兒就是了,竟然還賭錢,這是個什么人哪。陛下不是說是個老實人么,怎么老實人還賭錢???” “看你說的,老實人就不賭錢了?!本鞍驳坌?,“這個秦探花呢,小時候就是個頑童,中間還做過幾年紈绔,可這大了,一點兒沒耽擱上進啊。也不過弱冠之年,就中了探花。你擔心什么呀,他是方閣老一手教出來的,朕看他,心思正直。就是年紀還小,有些個孩子脾氣?!?/br> 聽陛下這樣說,裴貴妃也就暫且放下心來。 裴貴妃又不傻,秦探花多么得景安帝喜歡啊,這才入翰林多久,就幾番留他在宮里吃飯。何況,秦探花非但探花出身,身上關系也頗為不簡單,這非但是景川侯府的女婿,還是方閣老的關門弟子,與方家極是密切。何況,又是這樣的深得帝心,便是裴貴妃,也覺著這位秦探花頗是不簡單。 非但裴貴妃覺著秦探花不簡單,就是裴國公夫人進宮時,說起六皇子去秦家的事,裴夫人笑道,“秦大奶奶真是個周全人,還特意的打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