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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收拾收拾,換身出門穿的衣裳,咱倆陪著祖母也一樣的啊,過去桓公府,讓桓公府趕緊過來下定。也不必說別個(gè),大皇子選側(cè)妃,咱們既沒這個(gè)心,把親事定下來,只當(dāng)避嫌?!?/br> 李鏡素有決斷,只是先時(shí)礙著繼母,不愿意多嘴罷了。既然秦鳳儀也這樣想,李鏡道,“這也好。”換了衣裳,倆人過去與李老夫人商議了一回。 李老夫人主要是給這個(gè)蠢兒媳氣著了,見孫女與孫女婿過來商量,仨人當(dāng)天就去了桓公府,這時(shí)候,也顧不得什么沒提前遞帖子的事了。李老夫人與桓國公夫人素有交情,倆老太太自己商量的,待景川侯回府,李老夫人已是把二孫女的親事定下來了。 李老夫人與景川侯道,“咱們家,富貴不缺。我想著,咱們母子都是一樣的心。就把玉潔的親事與桓國公府老夫人說了,既是差不多,咱們就定下來。你再同桓國公世子通個(gè)氣才好。” 景川侯真是給妻子氣著著,景川侯道,“我已與世桓世子提了,他也很是愿意?!?/br> 李老夫人欣慰道,“這就好。”難免又與兒子夸了秦鳳儀幾句,“別說,阿鳳這孩子,小事上時(shí)常糊涂,可大事卻比世人都明白的?!比思仪伉P儀有什么出身啊,鹽商出身,要擱常人身上,一聽家里小姨子能給皇子做側(cè)室,還不得高興懵了。秦鳳儀就不一樣,就能看出這事不能這樣干來。李老夫人再道,“這孩子,有眼光?!?/br> 景川侯一向要面子,道,“這事怎么叫那小子知道了?!?/br> 李老夫人道,“阿鏡與他說的吧。” 景川侯心道,真是女大不中留,閨女也是,什么都跟女婿說,叫女婿知道有這么個(gè)沒心地的丈母娘,他這個(gè)岳丈臉上豈不無光么。 不過,女婿能知輕重,景川侯倒也欣慰。 景川侯是看的氣壞了,好些天住在書齋,景川侯夫人原是面兒上不好看,裝病,結(jié)果,丈夫也不回來,婆婆也怪她,她,她也沒有應(yīng)下皇后的話,就說回家商量,卻是弄的兩頭不是人。心里不好過,再加上失了顏面,景川侯夫人一著急,結(jié)果,真就病了。 秦太太聽說后還問兒子呢,“說你岳母身上不大舒坦,要不要備些藥材,過去看看?!?/br> 秦鳳儀還道,“她那是裝的,沒事兒?!?/br> “好端端的為什么裝???”秦太太問。 秦鳳儀就把岳母干的傻事說了,秦太太不愧是與景川侯夫人是親家,秦太太兩眼放光道,“給皇子當(dāng)媳婦,那還不好?。 ?/br> 秦鳳儀道,“又不是正經(jīng)媳婦,是小老婆。” “小老婆也體面啊?!?/br> “有什么體面的,我家二小姨子原定了國公府的親事,那可是做大老婆的?!?/br> 總之,秦太太是覺著怪可惜的,秦太太還與兒子道,“這給皇子做小老爺,生下的孩子就是皇孫哪?!?/br> “唉喲,寧做雞頭不做鳳尾,自己做大,這才好。自己過得憋憋屈屈,別說皇孫了,龍孫有什么用?!鼻伉P儀還叮囑他娘一句,“你可別往外說啊,我岳父最要面子了?!?/br> “我豈是那樣多嘴的人?!鼻靥?,“既這般,我就不去瞧你岳母了。” “別去了,正養(yǎng)臉呢?!?/br> “你岳父不會是揍你岳母了吧?” “不知道?!?/br> 秦太太還千萬叮囑兒子,“兩口子賭氣,你岳父估計(jì)心性不大好,你在他跟前說話時(shí)也要小心著些?!?/br> “我曉得。” 秦鳳儀原以為后丈母娘裝病,結(jié)果,看倆小舅子倆小姨子都去侍疾,這才曉得,后丈母娘是真病了。 秦鳳儀忙讓他娘帶著禮物過來走了個(gè)過場,私下還問媳婦,“怎么真病了???” 李鏡道,“說是心情郁結(jié),受了寒?!?/br> 秦鳳儀也跟著瞧了一回,說實(shí)在的,這后丈母娘一向不大喜歡他,他對后丈母娘也就那樣,生病不生病的,秦鳳儀也不大關(guān)心。秦鳳儀見媳婦跟崔氏嫂子還在忙著二小姨子定親的準(zhǔn)備,道,“丈母娘這樣病著,人親家來怎么辦哪?”定親可是得女方父母出面的。 李鏡淡定道,“正因太太病著,二meimei才要早些定親,也算給太太沖喜了?!?/br> 秦鳳儀真是服了岳家強(qiáng)悍的行事風(fēng)格,估計(jì)后丈母娘便是這會兒嘎嘣死了,二小姨子與國公府的親事也得先定下來。秦鳳儀索性留下,看可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 一時(shí),李欽過來找長姐商量著,怎么勸勸他爹,好叫倆人合好。李欽雖說不大清楚這里頭的事,也猜到是父母親鬧別扭了。 李欽原是想找大哥李釗商量,可李釗天天出去當(dāng)差,沒空。李欽就找李鏡商量了,秦鳳儀現(xiàn)下不用念書,他是啥事都要攙一腳的。秦鳳儀說李欽,“先叫丈母娘跟岳父賠個(gè)不是,岳父原諒了她,不就好了。” 李欽簡直愁的慌,問,“到底是為什么呀?” “你還不知道哪?!鼻伉P儀要說,李鏡還攔著,“阿欽還小,別跟阿欽說這些個(gè)亂七八糟的事?!?/br> “小什么,今年都十七了吧,眼瞅要娶媳婦了,還小呢?!敝苯优c李欽說了后丈母娘辦的那昏頭事,秦鳳儀道,“你說說,二meimei是不是她親生的啊,看丈母娘給她尋的這是什么親事,叫她給大皇子做???這能怪岳父生氣,你要是有親閨女,你叫自己個(gè)兒親閨女給人做小啊?岳父沒揍她一頓就是好的,她還病起來了!哼!” 或者是秦鳳儀口氣太過理所當(dāng)然,李欽也沒想著皇子側(cè)妃是正四品誥命,對于自家meimei也不算太過委屈的事,李欽直接就被秦鳳儀帶到“做小”這上頭來了。李欽臉都漲紅了,要是他娘好著,他非找他娘說一說不行!他家可不是什么沒落侯府啊,他家是世襲侯爵,二meimei,正經(jīng)嫡出,給皇子做正室也做得的,結(jié)果,竟是要做??!不得不說,道學(xué)李欽也很是不能理解,他娘怎么會支持這樣的親事的,何況,二meimei與桓公府可是早就口頭定下親事了??! 李欽氣了一回,又不能現(xiàn)在去找他娘質(zhì)問,站起身又頹然坐下,“娘也忒糊涂了?!?/br> “所以我說,叫她去給岳父賠個(gè)不是?!?/br> “可娘現(xiàn)在正病著呢?!边@還是個(gè)孝子。 “誰叫她開始裝病了,你去跟她說,叫她只要還有一口氣,就先去賠不是。難道她辦了錯(cuò)事,病一病,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了!”秦鳳儀一點(diǎn)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