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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陪她老人家說話玩耍,多好啊。便是如李鋒、李二姑娘、李三姑娘,雖然覺著這位未來大姐夫與他們以往對人類的認(rèn)知有些不同,但,這既是大姐夫,自然不是外人。至于景川侯,秦鳳儀過來李家,是景川侯點了頭的,景川侯還沒有再發(fā)布讓秦鳳儀滾出李家的命令,故而,秦鳳儀過來,雖則景川侯時常皺眉,倒也沒說什么。 真正受不了的是景川侯夫人和李欽,李欽不愧是他娘的親兒子,連反對的理由也是母子連心,李欽道,“難不成,以后真讓我管這鹽商小子叫姐夫!” 景川侯夫人也是受不住秦鳳儀這成天成天的長在她家,景川侯夫人道,“不成,我得再跟你爹提一提。” 景川侯夫人提起這秦鳳儀總是一大早的來,吃過三餐才會走的事,景川侯夫人道,“這叫什么事兒啊。要不,還是跟秦公子說說,別叫他總來了。他這成天來,幾個女孩子都不好去老太太那里說話了?!?/br> 景川侯不愧是將家族爵位由尋常民爵升至世襲爵位的牛人,他的想法與認(rèn)知,完全與景川侯夫人不同。景川侯道,“是啊,成天一大早的來,怪麻煩的,讓他搬來府里住吧?!?/br> 景川侯夫人音調(diào)都變了,“侯爺難道同意這樁親事?” 景川侯道,“我只說讓他搬過來住,何時說同意親事了?!?/br> 這件事,景川侯是第二天早上與秦鳳儀提的,秦鳳儀喜不自勝,當(dāng)下便把事情砸瓷實了,“那我今兒就搬!” 李老夫人笑,“這也好,省得阿鳳總是每天跑來跑去的,多么奔波。” “祖母,我不覺著奔波,只要每天能過來,我一整天都覺著高興!做夢都能笑醒!不過,能住過來自然更好了!這樣,就離祖母和岳父更近了!”秦鳳儀歡喜的笑出聲來,他本就坐在景川侯身邊,此時,更是湊近景川侯,滿含深情與真誠地道,“岳父,你真好,我特別喜歡你?!?/br> 景川侯唇角抽了抽,正好侍女捧上早飯,秦鳳儀正想再說些什么以表達(dá)他對岳父的喜愛與感激,景川侯卻是生怕這小子再說出什么rou麻兮兮的話影響食欲,正色道,“吃飯,食不言?!?/br> 秦鳳儀一肚子話就這么被憋了回去,憋得他早飯后送走去上朝的岳父,又吩咐大管事回去搬家到景川侯府的事后,秦鳳儀那滿肚子話,就嘰嘰咕嘰嘰咕的與李老夫人說開了。然后,秦鳳儀還即興做了首長詩,他的詩是這樣的: 第一次與你相見,隔著夢境與時間。 第二次與你相見,是在瓊花樹盛開的茶樓里面。 第三次與你相見,也只是匆匆的那一眼。 第四次與你相見,我終于鼓起勇氣上前。 …… 總之,這首詩這長,秦鳳儀直待吃午飯時,才只做到“第四十次與你相見”,據(jù)他說,就是每天寫每天寫,也還得十幾天才能寫完。 秦鳳儀這樁深情,不要說李老夫人,便是李家的丫環(huán)婆子,都給感動的了不得。 其實,真的是年代所限,不然,秦鳳儀這完全是開了“一代白話體詩歌 ”的先河?。?/br> 第54章 我給岳父揉揉肩! 第54章 秦鳳儀火速搬來了景川侯府, 說他急吧, 他行事還透出些個講究來。搬家搬得急, 待收拾好了,秦鳳儀就帶著兩個侍女,過來給李老夫人磕了頭,畢竟,以后倆丫環(huán)或是到內(nèi)宅來, 不好不叫她們認(rèn)一認(rèn)人,過來行個禮。李老夫人見兩個侍女皆十分貌美, 笑道, “真是兩個水靈丫頭?!?/br> 秦鳳儀笑道, “瓊花jiejie是我院里的大丫環(huán),自小就服侍我的。桃花jiejie是我娘身邊的大丫環(huán),這次來京城,我娘不放心,就把桃花jiejie也派給了我。她們倆可細(xì)心了,我這一路,多虧得她們照顧?!?/br> “是兩個忠心的丫頭。”命一人賞了一吊錢,讓她們繼續(xù)好生服侍秦鳳儀。 秦鳳儀道,“我新搬過來, 倘以后往內(nèi)宅送個東西什么的,就是她們倆出入了。她們也沒見過什么世面, 還得祖母屋里的哪個jiejie帶她們到各處磕個頭行個禮才好。” 李老夫人命自己的大丫環(huán)綺秀帶著瓊花桃花去了, 看向秦鳳儀的眼神透出些滿意來, 這孩子,雖然是個直性子,其實該懂的規(guī)矩都懂。 如此,秦鳳儀正式搬到景川侯府住下,他白天去李老夫人那里說話,順便一早一晚的見一見媳婦,晚上他就跟大舅兄交流一下阿鏡meimei的情形。秦鳳儀出門尋點什么好東西,都是托大舅兄給媳婦帶去。再有,就是半宿半宿的給阿鏡meimei寫詩寫信,第二天再交給阿鏡meimei。至于阿鏡meimei的回信,當(dāng)然是托大舅兄給他。 近來,秦鳳儀有些個不滿,問大舅兄,“媳婦,不,阿鏡meimei是不是不喜歡我啊?是不是變心了?” “這是哪里的話。” 秦鳳儀拿出證據(jù),“你看,我給阿鏡meimei寫信,從來是說不完的話,一寫寫老厚??赡憧窗㈢Rmeimei給我的回信,就這樣薄薄的兩頁紙?!?/br> 李釗道,“我正要說呢,你寫什么啊,每天都寫那老長。你院里一天用的紙,頂我半個月?!?/br> “當(dāng)然是寫我對阿鏡meimei的牽掛與思念了?!?/br> 李釗要來一閱,秦鳳儀一向坦蕩,遞給李釗兩封信,“這是中午時寫的,還沒寫完,晚上我還要接著寫。” 李釗打開一瞧,發(fā)現(xiàn),先時說秦鳳儀無甚才干,其實是不對的,這家伙在寫這些惡心兮兮的話上很有天分哪。李釗只看了一封,就堅決不肯再看第二封了。李釗還得指點他,“你這都寫得什么呀,原本倆字能解決的事,你得寫上三篇,怪道用紙這么費。” “哥,咱家堂堂侯府,還怕我用幾頁紙寫信???” “不是說這個。”李釗道,“我是說,你完全可簡略些嘛。你看你這信,光寫你如何想阿鏡,就寫了三篇子。你完全就可以寫一句,思君甚。不就行了?!?/br> “就這一句,哪里能完全表述出我對阿鏡的心情來!”不過,秦鳳儀一向活絡(luò),他的問題總算有了答案,他感慨道,“原來阿鏡就是像你啊,一點不會寫信。怪道寫得那么短,我還以為她不喜歡我了呢?!?/br> 李釗好笑,“那還能每天給你回信,別成天瞎擔(dān)心了。” 想通媳婦沒變心后,秦鳳儀唇角一綻,又很認(rèn)真的與李釗道,“大哥,你還是光棍,你不明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