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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比較能猜透阿葵爾斯心思的人了,“他要做什么?”“掀翻世界政O府,這個主意在你聽來怎么樣?”阿葵爾斯側(cè)頭看著梅米,“又或者殺死天龍人這個主意,對你有沒有什么吸引力?”“考慮到我面前就有一個天龍人,”梅米的聲音還是一成不變的冷淡,“我沒什么興趣?!?/br>聽出梅米只是在擔憂自己,阿葵爾斯笑了笑:“別擔心,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他閉上眼睛,呼吸著海風的味道,“小艾斯我會將他送到一個很安全的地方,這樣的話,我也能放手做最后一搏了?!?/br>“將你任性的拖上船,還讓你陪著我一起鬧,真是抱歉?!?/br>“如果你知道你這是在胡鬧,就讓我省點兒心。”梅米看著阿葵爾斯俊朗的面容,眼底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愛戀,“成天給你看兒子,我已經(jīng)很辛苦了?!?/br>阿葵爾斯彎起眼睛笑了笑,伸手掐了一下梅米的臉頰,他的臉上只有笑容,梅米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去休息吧,女孩子睡得太晚總是不好的?!彼砷_手,“我替你值夜班了,去睡吧?!?/br>離開前,梅米回頭看了眼獨自一人坐在船尾酗酒的船長,不知道自己的心意究竟傳達給對方了沒有。即便是傳達了又能怎么樣呢,從見到她的船長第一眼開始,她就知道自己大概喜歡上了一個永遠不會給自己答復的人。海賊啊,他們是如此溫柔,卻也那么的殘酷。而阿葵爾斯在船尾吹了大半夜的風之后,終于下定了決心。他將身側(cè)的瓶子都掃入了海中,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披著粉毛大衣的電話蟲,撥通了號碼。電話接的很快:“我以為你不想給我回電話了。”阿葵爾斯抬頭仰望著頭頂璀璨的星空,可有可無的嗯了一聲,回應(yīng)男人的問句。能夠再遇上對方也是因為一個意外,不過主要原因還是北海新型的‘唐吉坷德家族’主動聯(lián)系上了他,電話第一句話就是囂張的好久不見。那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兒時的同伴還活著。多弗朗明哥的生命力一向旺盛的嚇人,阿葵爾斯很驚詫的發(fā)現(xiàn)多弗朗明哥竟然已經(jīng)和天龍人接上了線,成了天龍人在北海的爪牙,這并不是他所了解的多弗。然后他就在多弗的嘴里,聽到了一個堪稱野心,卻與羅杰船長的打算不謀而合的計劃。對于天龍人的厭惡,一個源于天龍人對他們一家的殘忍,另一個則是被教導和指引而產(chǎn)生的是非對錯。但是他們的終點,都是一致的。至于羅西南迪,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我有些意外,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后,你竟然還會打通我的電話,”癱在座椅上,手指有一下沒有下的玩弄著連接線,聽著電話對面熟悉的嘲諷句,“我以為你已經(jīng)把我拉入黑名單了呢,阿爾?!?/br>阿葵爾斯當然有多弗朗明哥的電話,因為他需要和多弗謀劃一些有趣的事情。他當然也有羅西南迪的電話,只是從特殊渠道得知羅西南迪身份的阿爾知道,羅西并不是合作的最佳人選,即便他的身后站著的是自己寄托希望的正義海軍。“龐克哈德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阿葵爾斯才不在乎那些與他無關(guān)的事情呢,之前的冷落更多的只是為了表態(tài)而已。他和多弗雖然是小時候是玩的不錯的玩伴,但那也只是因為唐吉坷德家的兩個長輩是難得不會讓奴隸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天龍人。“弗弗弗弗……說的仿佛你在意那些人的死活一樣,小可愛。”電話對面是昔日舊友囂張的笑音,“對著我,你還要掛著你那一張?zhí)搨蔚搅钊俗鲊I的偽裝么?還是說和了不起的海賊王混在一起這么久,你忘記了你熱血海賊皮囊之下的真實模樣?”阿葵爾斯抬頭看著頭頂?shù)男强眨徽f話。“當年在我們離開瑪麗喬亞之前,從羅西手里奪走他最心愛玩具小馬,還掛著虛偽‘懷念’面容的你。因為好奇外面世界,拋棄一切甚至不在乎血親如何的你,從始至終都和我是一類人??!弗弗弗弗……”但是當你身邊的人逐漸離開,你會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厭惡的人,也變得不再那么令人抵觸。因為你的身邊也只剩下那么幾個人,可以讓你懷念了:“說夠了?”“你可真冷漠?!卑l(fā)現(xiàn)自己的挑釁無用,多弗朗明哥哼了一聲,“說說看,你這個‘叛徒’找我這個‘墮落者’有什么事情么?我可是提前聲明,到手的利益我是堅決不會輕易的松手還給你的?!?/br>“你可以把你想要保護羅西的事情說得更難聽一些?!卑⒖麪査挂粨糁鼻虼链┝硕喔ダ拭鞲绲募倜?,“費盡心思去尋找能夠治愈羅西嗓子的惡魔果實,多弗,你也沒有你表面上那么冷漠。順便,如果你還記得羅西送我的禮物,那么你那份兒去哪兒了?”“……欠著吧。”多弗朗明哥一頓,聲音壓低了一些,“等什么時候想起來了,再給你燒過去吧?!敝毖缘劝⒖麪査顾懒瞬拍苡卸Y物的多弗,語氣比他的用詞造句更加真實,“不過那個時候你就已經(jīng)死透了?!?/br>阿葵爾斯對于多弗朗明哥的詛咒并不在意:“凱撒·庫郎的能力很好用,他本身也是頂尖的科學家。”岔開了話題,“我從一些小道消息中得知科學院已經(jīng)開始研究人造惡魔果實了,應(yīng)該對你有用。”“你和黃猿還有青雉到底是怎么回事?”多弗朗明哥聲音中夾雜了幾分不滿,“還有那只紅狗!”這一次是質(zhì)問,“連金獅子和白胡子都挺過來了,別和我說你打不過一只海軍狗!”對赤犬薩卡斯基深深地惡意。知道這是多弗朗明哥別扭的關(guān)心,阿葵爾斯嘴角上挑:“一點兒小意外,如果可以你最好離赤犬遠一點兒,那真的是一條正義到偏執(zhí)的海軍?!边@么說著,他忍不住抬手撫摸著自己腰間的匕首鞘。那里本來鑲嵌著一顆妖異又耀眼的紅色寶珠,現(xiàn)在卻褪成了碧綠的顏色。阿葵爾斯已經(jīng)知道那珠子不是鎮(zhèn)魂珠,缺依舊無法對這顆教會了如何與陰謀詭計打交道,來歷不明的珠子起什么警惕心,畢竟這顆珠子才是保護他從薩卡斯基手下活命的因由。對于阿葵爾斯善意的提醒,多朗明哥還是不爽語句,字里行間卻全是想要給小弟找回場子的霸氣:“也就是欺負你脾氣好,如若是換了老子……”嘟嘟囔囔,阿葵爾斯閉眼享受著海風,聽著多弗朗明哥的聲音,無聲的笑了。“老子能看到你在笑!”好一會兒,電話蟲轉(zhuǎn)達了對面那人極為不滿的聲音。阿葵爾斯忍笑擺了擺頭,低聲求饒,滿滿的笑意并沒有想要掩蓋的跡象。多弗朗明哥也不是真的生氣,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