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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一屋子人都笑翻了天,所有人都精神了,困意全消。“我的媽呀!我是什么歌???笑死人不償命?。 痹S純芽笑得肚子都痛了。“凌過,你有病啊!把老子都快笑吐了!”岳陽笑得差點摔到地上去。“凌大俠!你神武的形象再也沒有了!”“太逗了!還讓不讓人活了?”“哪天你給我錄個彩鈴吧,我早上當(dāng)鬧鐘使,絕對立馬精神!”……大家七嘴八舌地說著笑著,凌過也不理他們,自顧自地唱著。唱完了把麥一扔,躺到了沙發(fā)里,然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在問:“怎么樣?”我不動聲色地笑了一下,說實話,他這首歌確實把我今天所有的不快和郁悶都唱沒了,心情好多了,但我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要唱這么一首歌,而且他從哪學(xué)來的呢?這首比我年齡都不知道要大多少呢!大家開始鬧他讓他再唱一首,于是他起來又點了一首歌,這回他卻正兒八經(jīng)地坐在那唱歌了,唱的是陳奕迅的,傷感與滄桑從他并不算太成熟的聲音里漫延開來,竟絲毫不比原唱遜色,雖然是不同的音質(zhì),不同的感覺,卻同樣能夠滲透進(jìn)人的心靈深處,讓你深深地震撼。凌過唱完以后,大家唱歌的興致算是都起來了,個個躍躍欲試地跑去點歌,但岳陽點的太多,幾乎他唱四首歌才能輪到別人唱一首。不過大家對能不能輪到自己唱似乎并不是很在意,吃吃喝喝的,間或聊聊天,還有玩色子的,不知不覺就唱到三點多了。其中兩個男生和另外那個女生已經(jīng)困了倒在沙發(fā)上睡了,許純芽仍然粘著凌過,凌過也算給足了她面子,跟他一邊說話一邊靜悄悄地玩色子,輸了的就隨便挑一樣桌上的東西吃下去。岳陽和王巖兩個在拼歌,雖然水平不在一個檔次上,但岳陽選的歌主要靠吼,所以在氣勢上他也不輸王巖。還有一個男生出去好一會了一直沒回來,不知道是遇上熟人了還在外面的休息區(qū)睡著了。我手機已經(jīng)沒電了,在我堅持不懈地玩了三個小時的手游之后。這會雖然覺得困勁上來了,但太吵的環(huán)境我睡不著,所以有點百無聊賴,于是我也去點歌器那翻了幾下,點了首歌。岳陽大概又唱了三四首,我點的歌才到,他的啞子明顯都有些沙啞了。隨著前奏的響起,大屏幕上出現(xiàn)一首歌名耳熟能詳?shù)?,我之所以點這首歌,是因為它難度系數(shù)低,而且還不算太俗。還沒睡著的幾個人看我拿起了麥克,不知道是困的還是壓根對這首歌沒感覺了,似乎沒有任何期待地安靜著。對你的思念是一天又一天孤單的我還是沒有改變美麗的夢何時才能出現(xiàn)親愛的你好想再見你一面……這幾句唱出來以后,王巖和許純芽給我鼓了鼓掌。由于我正犯著困,聲音聽上去有點滄桑,加之對這首意境的把控還比較好,所以聽起來感情投入的相當(dāng)?shù)轿弧?/br>整首歌唱完的時候,岳陽遞給我一瓶可樂,并用崇拜的目光對著我感嘆:“哥,沒發(fā)現(xiàn)你唱歌這么好!黃品源都被你比下去了?!?/br>“是,我比他帥。”我笑了笑,喝了口可樂。這時許純芽在沙發(fā)里抬頭望著我,詭異地笑著,信心十足地說了一句:“哥,你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br>我又笑,然后懶散地往身后的沙發(fā)里一坐,回了句:“說的沒錯,我?guī)腿思掖蚬偎疽荒晗聛碇辽俨鹕资畟€家庭?!?/br>“哥你真逗。”王巖笑著說:“而且歌還唱的好,我都開始崇拜你了?!?/br>“別,你唱的也不差,假以時日,超越我簡直輕飄飄?!?/br>“哥,你可別抬舉我了,我是業(yè)余的,你聽著特像專業(yè)的。”“過獎了”我又笑了笑,沒繼續(xù)再說什么。他倒是說對了,上大學(xué)那會,我是學(xué)校樂隊的主唱,后來因為我的退出,樂隊也解散了。不過這些事,我不愿意跟任何人提,連岳陽都不知道。☆、9.凌過的邀請“哥,你有女朋友嗎?”許純芽忽然很認(rèn)真地插/進(jìn)來一句。我愣了一下,還沒等我作出回應(yīng),王巖接了一句:“你什么意思?看上岳哥了?”“別瞎說,我哪配得上哥?許純芽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就是想如果哥還沒有女朋友的話,我可以把我表姐介紹給他,我表姐人可好了……”“就煩你這樣的?!蓖鯉r打斷她:“自己還沒處過對象呢,就急吼吼地給別人介紹對象,關(guān)你什么事?。俊?/br>“誰說我沒處過對象了?”“你處過?和誰呀?”王巖發(fā)現(xiàn)新大陸地看著她。“用你管啊?”許純芽也白了他一眼。倆人正你一句我一句地對嗆著,一直沒說話的凌過忽然坐到我身邊小聲問了我一句話:“元旦我們學(xué)校有一個義演,有沒有興趣來當(dāng)表演嘉賓?”“???”我又一愣,不明白他們一個學(xué)校里的演出,關(guān)我什么事,還能問到我頭上來。看到我眼中的不解他跟著解釋了一下:“就是學(xué)生會發(fā)動學(xué)生給貧困山區(qū)的失學(xué)兒童募捐,但又怕大家有逆反心理,所以就換了種形式,組織一場校園義演,然后賣門票、飲料、零食和熒光棒、鮮花什么的,再把賺的錢捐了。這次義演不光是本校的學(xué)生,還有校外人士,比如娛樂圈、體育圈的小明星之類的。’”“哦。”我聽明白了,雖然他能把和我娛樂圈、體育圈的小明星放在一起邀請,我還是挺吃驚的,但也僅此而已。“怎么?”他的吃驚倒是挺明顯,皺著眉頭看著我追問:“是沒興趣還是耍大牌?”“我耍什么大牌?我連牌都不是?!蔽业闪怂谎邸?/br>“那你是沒興趣?看不起這場義演?不屑于幫助貧困山區(qū)的失學(xué)兒童?”他一臉鄙夷。“少給我扣帽子!我是快十年沒登臺了,不習(xí)慣?!蔽乙徊恍⌒恼f漏了嘴,然后趕緊打了個岔:“都還有誰去?”“連俐,范哲琪,杜宏宇。”連俐和范哲琪是本市小有名氣的歌星,杜宏宇是本市花樣滑冰運動員,在國際賽事都拿過大將,這幾個人在國內(nèi)不算出名,卻是本市的驕傲,他們學(xué)校能請到他們也算很有面子。“他們都常去逝去的時光吧?”我一語道破天機。凌過笑了笑,點了下頭:“我跟他們挺熟的。”“你在學(xué)生會?哪個部門?”“外聯(lián)部?!?/br>“呵!把你放在這個部門還真合適,我還以為你是文藝部的呢?!?/br>“文藝部也找我了,不過我不愿意去,外聯(lián)部有很多借口可以離開學(xué)校去辦事,我逃起課來也方便。”“是吧?我就說上次在逝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