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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說唄?!?/br>“就是我跟一群小屁孩兒真沒什么共同語言,一會吃完飯還要去唱歌,你倆要是沒事過來唄,一起玩?!?/br>“才不去呢!”林亞東態(tài)度堅決地回絕掉:“你要不愿意跟小屁孩兒們一起玩就把他們送到地方出來找我們,咱去酒吧怎么樣?”“你喝酒不要命的,不想去酒吧,要不去逝去的時光吧?!?/br>“喝咖啡?那能喝多少???兩杯下去明天準胃疼?!?/br>“你不會喝果汁???”“你當我三歲???岳蛟,我三十了!三十!我要喝酒!喝酒你懂嗎?”“滾你的吧!”我掛了電話,一抬頭看見凌過靠在門框上看著我,眼里有一絲不快。“怎么了?”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知道我打個電話怎么好像還把他給得罪了似的。“小屁孩兒怎么了?”他反問,一臉的不爽?!澳惝斝∑ê旱臅r候什么也不懂?你當小屁孩兒的時候就像大人眼里的傻子嗎?”“我沒這意思啊?!睕]想到他在門口偷聽我打電話,不就是一句小屁孩兒嗎?至于這么較真嗎?“沒這意思你就跟我們喝酒!”他身體離開門框,挑釁地看著我。“那不行!”我站起來,從他身邊擦過去,丟下一句:“酒不是什么好東西,我煩它?!?/br>岳陽他們幾個已經(jīng)往回走了,說說笑笑的顯得特別開心。我向他們笑笑,然后開始尋找自己想吃的東西。等我回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jīng)坐在桌邊開始吃了,熱熱鬧鬧的,雖然都是孩子,但我還是滿足地吐了口氣。畢竟,這是一個特別的平安夜,與以往的平安夜都不一樣。自助吃了兩個半小時,各各撐得直揉肚子,除了我和凌過。我明白,除非心里有事,否則誰會放過這樣一個胡吃海塞的機會?只是,不知他小小年紀能有什么煩心事,即使我像他這般大時已有煩惱,但也不至于那么明顯地掛在臉上。許純芽是挨著他坐的,一直找機會跟他說話,他雖然沒不搭理,但始終板著一張臉。岳陽挨著我,除了吃以外就一直跟挨著他坐的王巖說話,似乎也沒注意到凌過和許純芽兩個人一冷一熱的對比鮮明。其他人都在忙著吃和聊天,偶爾另外一位女生會接許純芽的話,但很快就會被走進來送烤rou的服務(wù)生打斷??傊?,大家主要都在吃,并且吃的也很開心。岳陽這個傻缺直到最后結(jié)賬時才跟我說了一句貼心話:“哥,你好像沒吃多少啊?!?/br>“我中午吃多了?!蔽艺f,岳陽就沒再說什么,招呼大家轉(zhuǎn)戰(zhàn)KTV。平安夜的晚上包房很緊張,等了一個小時才等到一個大包,要不是他們想玩通宵,本來中包就足夠用了。等包房的這段時間,除了許純芽和凌過以外,都不見了人影,連岳陽那小子都不知道耍哪去了。我們?nèi)齻€坐在大廳的沙發(fā)里一邊發(fā)呆一邊等包房,凌過像是困了,一直打哈欠,許純芽小聲地跟他說著話,因為大廳太吵,我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但始終也沒見凌過的嘴動過幾次。我靠在沙發(fā)背上玩手機,中間又收到兩條短信,都是徐世豪發(fā)的,無非就是在述說相思之苦,我都是看一眼就刪。無聊!現(xiàn)在想起我來了,拿我當節(jié)過呢?沒男人的日子是挺不好過的,特別是有過跟男人纏綿的經(jīng)歷之后,但真正能折磨我的并不是那些曾經(jīng)或美好或痛苦的記憶,而是我自己的選擇。這個選擇與徐世豪無關(guān),但他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中就像專程來提醒我,這個選擇意味著什么一樣。很多年前,爸爸詛咒般的聲音無法抗拒地又在我耳邊響起:“岳蛟,你要給我發(fā)誓!我們妥協(xié)了,你也要做到你對我們的承諾,否則不得好死!”“是,我發(fā)誓,我再也不會碰任何男人了?!碑斘野l(fā)那個誓言的時候是絕望的,但心卻是平靜的。他們妥協(xié)了,永遠不再要求我結(jié)婚,但我必須用等價的條件同他們交換。發(fā)了誓就要遵守。為了自己的誓言,我會孤獨一生,但我也解脫了。即使不能跟自己愛的人一起幸福,卻也不必跟自己不愛的一起不幸。徐世豪選擇了一條與我截然相反的路,結(jié)婚生子,跟一個自己不愛的人一起不幸。可惜,他更不幸,婚結(jié)了,卻無子。但他還有一條路可走,他可以離婚,然后找一個相愛的人一起過幸福的下半輩子。他想不提醒我都難,因為他的無子使他可以重新選擇,而我呢?我沒有退路。才開始就已經(jīng)看到結(jié)局的人生,過著是一種什么滋味?也許就像一年365天,天天吃面條吧?吃到惡心了也得吃。這樣的日子有多可怕,我不敢去多想,我現(xiàn)在只希望岳陽不要步我的后塵,我們岳家兄弟兩個不能都走同一條路,這是一條死路。想到岳陽,我發(fā)現(xiàn)一直沒見他的人影,究竟去哪了?于是我撥了他的號碼,很快聽到他亢奮的聲音:“哥?有包房了?”“還沒。你去哪兒了?”“在外邊透氣呢,里面太吵了。”“跟誰在一起呢?”“大家都在一起呢?!?/br>“啊……別亂跑啊,有包房了我就叫你。”“知道了。凌過跟你在一塊嗎?”我側(cè)頭看了一下。“在呢。”“你叫他聽電話?!?/br>我推了推凌過,把手機遞給他。他接過手機問了句:“干嘛?”也不知道岳陽跟他說了什么,他便站了起來,然后把手機還給我,拉起許純芽出去了。我繼續(xù)一個人窩在沙發(fā)里等包房,直到快睡著了才聽到叫我的號碼。☆、8.不能過的生日一幫人呼拉拉沖進來之不易的大包,立馬有幾個人撲上大沙發(fā)滾了兩圈。我去售賣區(qū)點了10瓶啤酒,10瓶可樂,兩個水果盤,一個堅果盤,一個果脯盤和一個熟食盤,然后就在外面休息區(qū)找了個舒適的沙發(fā)躺在了上面。這里沒那么吵,而且可以不用把自己偽裝成一副很開心的樣子。但沒過多久,我就發(fā)現(xiàn)這種寧靜與放松被打破了。凌過出現(xiàn)在我頭頂上方,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我忽地一下坐起來,抬頭看著他問:“你出來干嘛?”“岳陽讓我來找你?!?/br>“你們玩你們的唄,我有點困了?!?/br>“我也有點困了。”他說著,在我對面的沙發(fā)坐下來。然后我們開始大眼瞪小眼。不,確切說,我們開始一起發(fā)呆,沒有言語,也沒有眼神的交流。我不知道岳陽叫他來找我這個理由是不是真的,但我比較懷疑。他似乎是今晚呆在我身邊時間最多的一個人,雖然沒說過幾句話,而且據(jù)岳陽說非要我來也是他的意思,我不能妄自猜測他的動機,但他還是有些比較明顯的行為說明他有想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