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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兩個要怎么辦?言沁翔說喜歡他,難道他一直都對自己有這種想法?幾時開始的?為什麼會喜歡自己?真的是夠了!向日泄氣的把自己埋在被窩里,鼻尖聞到殘留在這房間里言沁翔的氣味。“該死!”他又起反應(yīng)了!可以怪罪給藥效還沒過嗎?就在向日自艾自憐的時候,外面?zhèn)鱽龛€匙開門的聲音。向日神經(jīng)拉緊,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裝睡?裝死?他還沒準備好!先是放下鑰匙的聲音,然后就是沉重的腳步聲緩緩靠近房間。向日剛才抬頭的欲望此刻被嚇得軟趴趴。“向日?”低沉的聲音帶著一點沙啞,擊中向日敏感的神經(jīng)。向日不自然的扭動身子,他現(xiàn)在是躲在棉被里,從言沁翔的視覺來看,活像一條巨型毛毛蟲在蠕動。“醒了嗎?”言沁翔放輕動作,坐在床邊,看到水和面包都不見了一大半,確信他是醒了?!澳氵€好嗎?還有哪里不舒服?”向日緊緊閉著眼,連呼吸也不敢用力。他下意識搖搖頭,才發(fā)現(xiàn)言沁翔看不見?!班拧瓫]事?!?/br>“還有燒嗎?”言沁翔輕拍棉被里的毛毛蟲。“出來,量體溫,嗯?”溫柔的聲音仿佛有種魔力,向日放松力道,言沁翔也掀開了棉被。向日卷起身子,臉頰還有點微紅,這模樣看得言沁翔又是一陣心癢。忍住,言沁翔!現(xiàn)在必須要檢查向日的身體狀況。他掩飾自己的想法,拿起體溫計給向日含著。向日張嘴含著體溫計,又想起當晚亂七八糟的事情,溫度上升。“誒?怎么還不退燒?要不我們?nèi)メt(yī)院吧?”言沁翔看了溫度計,38度,急死了。“不用…”向日搖搖頭?!拔矣X得好多了,再躺一下就好?!?/br>言沁翔也不勉強他?!澳俏胰グ局嘟o你吃吧,你整兩天沒有吃東西了?!?/br>向日輕輕點頭,生病時有人照顧的感覺還是很好??墒撬芮宄约簳l(fā)燒,也是因為這個溫柔的人。言沁翔看著向日,他們的關(guān)系始終要有一個定位。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問出口。“向日……”向日忽然緊張起來,他翻個身,背對著言沁翔?!班??”“那個…你還記得,這幾天的事?”言沁翔心中充滿不安,向日的反應(yīng)明顯不對勁。該怎么回應(yīng)?他沒有想要責怪言沁翔,當晚的事情根本就是自己促成的,就算向日被下藥,如果真的不愿意,也沒人可以強迫到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各種誘惑,他想,這個人根本不敢碰自己的。“嗯…記得那女人設(shè)計我了,哎,之后的事情都不太記得?!毕蛉蛰p笑。“是你帶我回來的吧?還真的多謝你,不然我可要揍人了。打女人,也不太好…”言沁翔身體僵硬,望著躺在床上的向日,他掛在嘴邊的淺笑就像是在嘲笑著自己的自作多情。“之后的事,你不記得了?”言沁翔雙眼盯著向日,就怕錯過他任何一個表情。向日被他看得有點驚慌,不自在的拉起被子,閃躲言沁翔的視線。“之后…這兩天都你照顧我啊?我都不太記得怎么就發(fā)燒了…真的是麻煩學(xué)長了啊。”向日搔搔頭,一臉無辜的說著。“我自己的事情沒有處理好,每次都麻煩你?!?/br>言沁翔的撲克臉出現(xiàn)了裂痕,濃眉下垂,眼神變得無神。他微張著嘴,抖著嘴唇像是要說什麼,可是他卻說不出任何一個字。為啥露出那個表情啊?明明被你占便宜了,你干嘛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向日垂下頭,不忍再看言沁翔那受傷的表情。沒人再開口,向日緊張的咬著下唇。過了一段時間,言沁翔開口,聲音沙啞。“你,休息。我去熬粥?!?/br>說完就轉(zhuǎn)身走出房間。向日看著他那抹背影,心里隱隱作痛。“學(xué)長…忘記,這樣對我們都好?!毕蛉盏吐曊f著。他是個男人,他不需要言沁翔對自己負責任。如果把話說破,他們之間只有兩個選擇。他從沒想過兩人會發(fā)展成那層關(guān)系,但他也不想言沁翔就這樣結(jié)束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向日嘆口氣,聽見廚房傳來淘米的聲音,水沸騰后的聲響。他很喜歡這個家的氣氛,他很珍惜和言沁翔的友情,但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愛情。就,維持現(xiàn)狀吧。☆、他和他之間生活回到了平常一樣,不,不能說是一樣。言沁翔站在陽臺看著星空。今夜的天氣很好,沒有云塊,黑色的天空佈滿了閃爍不停的星星,看起來既美麗又浪漫。但如果獨自欣賞,就顯得更落寞。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時針指向晚上十一點。他看著被磨掉表皮的表帶,另一手拿著同款的手表,看起來比較新穎,但卻有使用過的痕跡。今天早上言沁翔在客廳看見這只表靜悄悄的躺在小桌子上,而它的主人已經(jīng)出門,把它遺留在這里。經(jīng)過那一夜,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向日在之后休息了足足一個星期才回到大學(xué)上課,言沁翔依然每早準備好早餐,等著向日起床再送他到大學(xué)。兩個星期后,向日開始比他早出門,或者等到言沁翔出門了,他也還沒起床。第三個星期,向日下午都不再和他一起回家,如果他早下課就直接去同學(xué)的宿舍,說是要趕報告。每一日都在十點后才回家,看著桌上冷掉的飯菜,尷尬的說了一聲“不好意思啊,剛才在外面吃了…”言沁翔只是站起身,把剩菜都裝起來,放進冰箱里,身后傳來關(guān)門的聲音。而今天,手表被留在家里,晚上十一點了,人還沒回來。言沁翔撫摸著向日的手表,這代表什麼呢?其實他心里很清楚,向日根本記得當晚的事情,可是卻選擇忘記。這一個決定,等于他對自己的回復(fù)。嘆了一口氣,他走到廚房,把醬蒸魚,排骨湯,辣炒菜苗通通倒進垃圾桶里,凝視著混在垃圾桶里的飯菜好一會兒,才關(guān)上垃圾桶里。已經(jīng)浪費食材足足一個月,也該停止了。言沁翔想著,剛好冰箱里的食材也所剩無幾,不用愁要怎樣處理掉。回到屋里,經(jīng)過向日的房間,房門是虛掩著。他又想起了那一天的事情,卻不再像之前一樣情緒高漲,而是充滿了后悔。如果忍下來,他們就還是和以前一樣。不過這個世界上沒有后悔藥。他又回到陽臺,點起煙,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著。凌晨兩點,一抹高瘦的影子站在門前打開了門,輕手輕腳的走進屋子里。向日沒有開燈,僅僅靠月亮的光走在黑暗的屋子里。不過他在這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