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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離我遠一點,不要靠近我,更不要關(guān)心我……” 衛(wèi)懷信莫名其妙,“杜小姐,這真的只是一件小事,我絕對沒有怪你的意思?!?/br> “我知道!”杜若予動手推衛(wèi)懷信,“我也沒有鉆牛角尖,我很認真?!?/br> 衛(wèi)懷信回頭,“那我也認真問一句,為什么?” 杜若予已經(jīng)把他推到門外,見他面有不解,她想擠出個笑臉應(yīng)付,卻覺得笑真是比哭困難百倍,“你就當……咱們倆命里犯沖,五行相克!” 衛(wèi)懷信用腳擋住門,固執(zhí)地問:“什么是命里犯沖,什么是五行相克?” 杜若予深呼吸,想出個最適合衛(wèi)懷信的解釋,“你不是怕鬼嗎?” “那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或許我就是鬼,是活在這光天化日下的一個鬼?!倍湃粲璋T癟嘴,將衛(wèi)懷信的腳踢出去,不顧他困惑的眼,重重關(guān)上眼前的門。 ~~~~~~作者有話說~~~~~~衛(wèi)懷信蹲在墻角畫圈圈:她說她是鬼……她說她是鬼…… 衛(wèi)懷瑾氣得跳腳:我才是鬼!這年頭,連鬼的身份都要和我搶,還能不能死者為大了?! 我們中的少數(shù)派 第二十三章 狗的主人 杜若予在家消沉了許久,直到夜深沉,才在床上翻了個面,直勾勾對上衛(wèi)懷瑾的一張白臉。 衛(wèi)懷瑾聲稱有預(yù)感,直覺距離自己被殺案件真相大白不遠,每個毛孔便都喜氣洋洋,甚至也想當個散財童子。這大半日,她趴在床頭折了不少金元寶,好不容易等如喪考妣的杜若予有所動作,忙不迭湊上前,關(guān)懷備至地問:“杜杜,你餓不餓?我餓了?!?/br> 杜若予看見她那張和衛(wèi)懷信同個基因遺傳下來的臉,心里又癢又悲痛,“幾點了?” “九點半了,你上一頓吃的飯,好像還是早餐?!毙l(wèi)懷瑾將折好的金元寶堆在杜若予肚子上,她一動,這些紙造的寶貝便嘩啦啦落了滿床。 杜若予摸摸肚子,雖沒察覺到餓,還是翻身爬起,趿拉著拖鞋去廚房弄碗白水煮面。 本來還興高采烈討吃的衛(wèi)懷瑾頓時耷拉下肩膀,“你就吃這個???我們可以叫餐啊,現(xiàn)在又沒很晚?!?/br> “我不喜歡讓陌生人知道住處,更不喜歡讓陌生人來家里?!?/br> “那就叫魏嬸嘛,她家的麻辣燙或者燒烤我也可以勉強吃吃。” “魏嬸出賣過我一回,我也要和她絕交?!?/br> 衛(wèi)懷瑾趴在墻上,垂頭喪氣,“你這是遷怒,因為我哥哥的事而遷怒,可事實上,那真的只是一件小事,不是嗎?我哥哥損失的不過是一件襯衫?!?/br> 鍋里沸騰出的水氣氤氳了杜若予蒼白的臉,“你不明白?!?/br> “我當然明白。”衛(wèi)懷瑾的手指摳了摳白墻上的裂縫,“你有你的身不由己和自知之明嘛,可是不明所以的人只會以為是你在矯情,畢竟不是所有人都知曉你的秘密的。” 她撓撓下巴,若有所思,“可你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杜若予抽出一把蕎麥面,面無表情直接扔進鍋里攪拌。 下午惹了事的赫奇帕奇終于壯膽溜過來,把洗干凈的腦袋蹭到衛(wèi)懷瑾腳上,嗚嗚地低聲叫喚。 衛(wèi)懷瑾點了下它的狗頭,促狹地笑,“老狗腿子,你又想干什么?不知道杜杜和我哥獨處的時候,閑人莫擾嗎?” 赫奇帕奇嗷嗷兩聲,扭頭叼住自己脖子上垂下的臟繩結(jié),吐到衛(wèi)懷瑾手上。 衛(wèi)懷瑾感慨道:“到底還是狗忠貞不二,死了也對飼主心心念念。我小時候很想養(yǎng)狗,可我父母不讓,他們嫌養(yǎng)狗浪費時間,最后給我塞了兩只玩具狗敷衍了事。杜杜,你養(yǎng)過狗嗎?” 杜若予說:“小時候家里養(yǎng)過一條,但也僅此一次。” “那狗乖嗎?” “那狗說不上乖,倒很狡猾,像極了古代的讒臣,察言觀色本事一流,對我mama極盡忠心,對我和我哥全憑心情,我爸最可憐,這狗對他永遠愛答不理,眼里沒他?!?/br> 衛(wèi)懷瑾哈哈大笑,“這哪里是狗,這是小狐貍精啊!你爸居然沒把它趕走?!?/br> “它雖然最不耐煩我爸,但我爸最愛它?!闭f起小時候的狗,杜若予的心情勉強有些好轉(zhuǎn),“因為我小時候,父母工作忙,哥哥要上學(xué),都是這狗一邊看家護院一邊陪著我,我當時個子小,一被鄰居家的雞鵝追趕,都是這狗飛撲過來保護我?!?/br> 衛(wèi)懷瑾笑得更開心,“這樣說來,也是條好狗!” 杜若予笑了笑,看看縮在衛(wèi)懷瑾腳后的赫奇帕奇,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衛(wèi)懷瑾趁機踹一腳赫奇帕奇,那老狗也機靈,搖晃著尾巴就來黏杜若予,蹭得她半身狗毛,并不斷嗚嗚咽咽地撒嬌。 杜若予苦笑,“老狗,如果我真找到了你的主人,你會離開嗎?” 赫奇帕奇聞言坐下,昂著忍辱負重大半生的臉,凄涼地看向杜若予。 === 第二天下午,杜若予左手被衛(wèi)懷瑾挽住,右手被赫奇帕奇牽著,苦唧唧邁出家門,踏上第二輪尋狗主人之旅。 上回得到的線索是在大學(xué)城美食街,杜若予無處可去,便領(lǐng)著這兩位游手好閑的亡魂往那去。 街上并無多少行人,杜若予勉強走得自在。 憑記憶來到衛(wèi)懷信打聽過消息的小吃店門口,赫奇帕奇激動地追著自己尾巴來回跑,衛(wèi)懷瑾則早跑到隔壁糕點店,趴著櫥窗垂涎那些精致的蛋糕,剩下杜若予孤軍奮戰(zhàn),啞著嗓子喚了兩聲老板,才喚出位面油紅光的中年男人。 這位老板一站到杜若予跟前,壓迫感便迎面撲來,杜若予稀里糊涂后退兩步,才勉強穩(wěn)住陣腳,結(jié)結(jié)巴巴問明來意。 “奇怪,幾天前也有個男的來打聽過這個。”老板嘀咕兩句,看向杜若予,“不過也巧,因為那男的問過那個流浪漢,我就留了心,哎,昨天晚上我關(guān)門回家,還真被我在路口遇見他了?!?/br> 杜若予驚道:“你遇見他了?就在這附近?” “是啊!”老板說,“感覺比以前更邋遢,發(fā)現(xiàn)我注意到他,溜得比耗子還快,我又不會吃了他!” “那……他有什么特征嗎?”杜若予問,“長發(fā)短發(fā)?高矮胖瘦?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他?” “流浪漢不都那樣?就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