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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沒必要遷,遷了可就不算大圩村的人了,以后村里有啥好處,也輪不到你們?!?/br> 姚祺年這番話可算給兩口子提了個醒。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大圩村在涇河縣可是最富裕的村,多少人想著能嫁進(jìn)來,或者娶個娘家在大圩村的媳婦兒,為的就是年底的分紅。 這節(jié)骨眼上把戶口遷出去,可不是二傻子么! 但姚祺年跟他們情況又有些不同,他不在乎村里的這點分紅,對他來說,眼下重要的是把他四個崽的教育問題解決掉。 所以這趟回來,姚祺年抽空去了趟公社開遷出證明,又去公安局把檔案調(diào)出來先寄去蘇州。 辦完這些,姚祺年就打算回去了,姚四海和王乃云老兩口想在老家住段時間,姚祺年沒強(qiáng)讓他們回去,轉(zhuǎn)問姚祺芳:“芳芳,你是在家還是想跟我們一塊去蘇州?” 想到某個人,姚祺芳咬咬下唇,低聲道:“我、我想在家等通知書,等開學(xué)了再過去。” 姚祺年點點頭,倒沒多想。 到這月底,侯作成就要應(yīng)征入伍了,服兵役的地方在黑河,特冷的地方,臨走之前,他央求姚祺芳多陪陪他。 姚祺芳嘴上不答應(yīng),心里卻猶豫了,哪個少女不懷春,尤其還是碰到侯作成這樣讓人招架不住死纏爛打的。 就在姚祺芳遲疑要不要去縣城送送他時,侯作成竟然半夜三更摸到了她家! 第73章 正文完 姚祺芳睡眠淺,半夜里聽見窗戶響,起初沒在意,閉眼聽了會兒,似乎是石頭子砸窗的聲音... “芳芳,芳芳...” 姚祺芳猛地睜開眼,騰地從床上坐起,踩上高凳拉開窗,窗戶外站的可不就是侯作成! 老式的瓦房開窗開的特別高,為了冬天保暖,窗戶也窄,外邊人進(jìn)不來,里邊人也出不去。 侯作成歪靠在自行車后座上,中指抵太陽xue,懶洋洋的沖姚祺芳敬了個禮,白汗衫,仿軍布褲,仰腦袋沖她咧嘴笑。 姚祺芳抿抿嘴,臉上有點兒發(fā)燙,瞧無聲息的開門,摸去后院。 自打姚祺田和貢付姐搬去新家,老房子就沒人住了,原先拿來盛糧的倉庫也塌了一半,這會兒兩人蹲在廢棄的墻垣上,小聲的咕咕嘰嘰。 “半夜三更你過來干啥?” “我看你啊?!焙钭鞒蛇f給她個‘明知故問’的眼神,聲音都拔高了,然后又在姚祺芳警告的眼神中,又壓低了聲音:“我騎了三個多小時?!?/br> “嗯。” “嗯?!”侯作成不滿,幽怨看她:“渴死了,至少也給我點水喝?!?/br> “你等著?!币鞣紒G下這句,很快從廚房舀來水。 侯作成抱著大水瓢,不歇氣兒的喝下半瓢,總算滿意些,水瓢扔一邊,歪頭靠在姚祺芳肩上,語重心長的道:“芳芳,大學(xué)是知識的殿堂,你還小,現(xiàn)在最好把重心放在學(xué)習(xí)上...我跟你說啊,外邊的男同志可花里胡哨,心眼可多了,一般人都沒我實在?!?/br> 姚祺芳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把他腦袋撥一邊去,小聲嘀咕:“要你管。” 瞧這話說的... 侯作成抱了她一條胳膊,正色道:“芳芳,我說正經(jīng)的,你好好念書,我好好當(dāng)兵,等你畢業(yè),等我退伍,你就給我當(dāng)媳婦兒?!?/br> “別了?!币鞣既滩蛔√嵝阉骸暗綍r候我又得被你爸請去喝茶?!?/br> 侯作成可煩老猴那根攪屎棍了,抱緊了姚祺芳:“是我娶媳婦兒,又不是他娶媳婦兒,他再找你,別搭理他,直接告訴我,我跟他說!” 煩了他就給老侯家來個斷子絕孫! “侯作成,咱倆還是再說吧...”姚祺芳猶豫再三,認(rèn)真道:“咱們年紀(jì)都不大,還沒到定性的時候,我答應(yīng)你大學(xué)好好念書,不想別的,至于以后...咱們別說太早?!?/br> 相較侯作成的滿腔熱血,姚祺芳這個農(nóng)村長大的姑娘要更理智務(wù)實一些,或許少了點趣味,但卻是不爭的事實。 他們都還小,誰知道以后吶? 八月底的時候,姚祺芳獨自乘火車到蘇州,姚祺年來接她,穿灰汗衫,黑布褲,單單看外表,一點兒也看不出來是個大老板。 畢竟時下的大老板最流行穿襯衫西褲,手拿大哥大,最好再開桑塔納。 姚祺芳哪知道,姚祺年是嫌棄西裝老土,還不抵他穿老頭汗衫! 兄妹兩大包小裹,叮叮咚咚回老皮革廠。 家里空蕩蕩的沒人。 “嫂子呢?小寶們呢?” 姚祺年扔下行李,把電風(fēng)扇擰開,累得滿頭大汗:“小乖在她外公那兒,你嫂子去接一二三放學(xué)了?!?/br> 戶口轉(zhuǎn)過來之后,姚祺年就把三個崽送去幼兒園了,不得不說,自從把小家伙們送去上學(xué),家里清凈多了,宋明好也能抽空做點事。 就是有點,剛?cè)雽W(xué)的小家伙們很不適應(yīng),每天跟把小豬往屠宰場送似的,去的時候嗷嗷嗷,放學(xué)的時候也嗷嗷嗷。 這會兒幼兒園剛放學(xué),小家伙們抱大腿,扯胳膊,纏緊宋明好不放,其實也沒受委屈,就是想mama。 連最想上學(xué)的二寶都紅了眼眶,心里可委屈,跟幾年沒見宋明好似的。 小寶就更難纏了,直接哇哇哭了起來,淚眼朦朧的豎起rou呼呼的小手,要宋明好給他買五根冰糖葫蘆。 少一根都不干。 宋明好早就不是剛當(dāng)媽那會兒沒主意,眼下管理四個奶娃已經(jīng)管出了經(jīng)驗,并不吃小寶這一套。 “你爸說晚上要考你背詩?!彼蚊骱门呐男鹤拥哪X袋:“會背幾首了?” 呃... 小寶打了個哭嗝,眼圈里打轉(zhuǎn)的淚都給憋了回去。 怎么辦,他好像一首都不會... 晚上,臨睡前。 姚祺年從洗澡間出來,光膀子穿條大褲衩,隨手拖張小板凳,招手喊三個崽站一排,按慣例每隔兩天choucha一次兒子們背誦。 小乖也洗好了澡,趴在爸爸肩上,邊吮奶嘴邊看三個哥哥背詩。 二寶記性最好,唐詩背的很流利,不歇氣的背了十首,也會認(rèn)座鐘上的時間,還會數(shù)到一百。 大寶勉強(qiáng)能記住,姚祺年提問的詩他都背了出來,數(shù)數(shù)也會,就是還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