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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喧鬧的環(huán)境,讓很多人都意識不到,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深夜。 不夜城,屬于年輕人的世界,他們在這里肆意瘋狂。 結(jié)果,楊楠突然去洗手間洗了個臉,回來后坐在沙發(fā)上,從包里拿出了面膜來,敷在了臉上。 “我cao?!”沈輕看到楊楠這舉動都無語了。 “師筱卿說,熬夜對皮膚不好,我特意買了一盒面膜,做一個精致的藍(lán)孩子?!睏铋笾婺せ卮?。 沈輕一聽就笑了:“那個師筱卿挺有意思啊,跟第一印象完全不一樣,就關(guān)教室門清場的那一段,我總覺得她有種可以成為我mama的范?!?/br> “你也覺得我們倆挺配的?”楊楠睜開眼睛看向沈輕,眼神里有著些許興奮。 他也越看師筱卿越覺得帶勁。 “不是,就覺得她能管住你?!?/br> “放屁,老子比你強(qiáng)多了好吧?用得著管?” “別激動,面膜都錯位了,來,我?guī)湍愠冻??!鄙蜉p說著幫楊楠扶正面膜,“敷著面膜蹦迪,真是品質(zhì)生活啊……” 第12章 東北混血 師筱卿走出電梯,表情不太好,主要是徐梅做的早飯……讓人一言難盡。每次吃完徐梅做的飯,師筱卿都不想打嗝,不然還會回味起那股子味道。 剛出來,就看到楊楠等在電梯對面的墻壁前,手里拿著手機(jī),似乎是在刷朋友圈或者微博,手指一個勁劃著。 看到她出來,楊楠立即收起手機(jī),到了她身邊,顯然是在等她。 師筱卿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繼續(xù)朝門外走。 楊楠跟在師筱卿身后,雙手插|進(jìn)口袋里,壞笑著用腳尖踩她的鞋跟,將她的鞋踩了下來,然后俯下身伸手撿了起來,拿在手里。 鞋挺小的,估計也就36、35碼。 她回頭看向楊楠,立即質(zhì)問:“你干嗎???!” “我送你去上學(xué)?!睏铋卮鸬美碇睔鈮?。 “用不著?!闭f著要去搶鞋。 “行了,別矜持了,走吧?!睏铋獙⑿e起來,師筱卿就算跳起來也抓不到,最后只能放棄。 身高,是他們之間無法逾越的鴻溝。 楊楠說著走到了她身邊,單手?jǐn)堉难瑢⑺崃似饋?,就像單手拎著一只貓一樣輕松。另外一只手還拿著她的鞋子,顯然不跟他走,鞋子就不還給她。 特別的流氓! 到了門口,楊楠還停下腳步示意了一下:“開門?!?/br> 師筱卿被這么拎著走十分難受,卻還是噘著嘴,不情不愿地開了門,出去后就說了起來:“行了,跟你走,把鞋子還我,凍腳?!?/br> 楊楠將鞋扔在了地上,師筱卿立即穿好鞋,扭頭就過來踢他,他則是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躲開了。 嘖,昨天那個需要她攙扶的瘸子是誰??? 走到車庫,看到楊楠開自行車,師筱卿忍不住抱怨:“騎車不冷嗎?” “不少學(xué)生還騎車呢,你穿得夠厚嗎?”楊楠推著車出來問。 “還挺多的,只是……你能騎車嗎?” 說著,看向楊楠的腿。 “愛情的力量是強(qiáng)大的,怎么,瞧不起殘障人士啊?” “這個形容詞倒是不錯,殘跟智障你占全了?!?/br> “這也是我的本事。”楊楠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你這人真欠揍?!睅燇闱湔f著,坐在了楊楠車后座上,戴上了羽絨服的帽子,還圍上了圍巾,把手插進(jìn)羽絨服的口袋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師筱卿進(jìn)入狀態(tài)一直挺快的。 剛騎一段,楊楠就哆嗦著說道:“你抱著我唄,我有點(diǎn)冷。” “你非得騎車的?!?/br> “降溫速度怎么這么快呢,沒下雨沒下雪的。” “你第一次在東北過冬?” “我還真沒跟你說過,其實(shí)我是東北混血?!?/br> “怎么?遼寧跟吉林或者黑龍江的混血兒?”師筱卿忍不住問,話語里有點(diǎn)諷刺的味道。 “不,我爸東北的,我媽北京的,所以是東北混血。” “……” 無聊。 騎了一會,楊楠就停下來了,停在路邊試著活動腳腕,估計也是在意受傷部位的。 師筱卿下了自行車,站在路肩上看著楊楠,臉被包得嚴(yán)實(shí),只露出兩個水汪汪的眼睛來,盯著他看了一會問:“你是怎么受的傷?” “我的項(xiàng)目是撐桿跳,就是助跑,然后起飛,最后飛過去的那個運(yùn)動項(xiàng)目。受傷前我們學(xué)校要進(jìn)行選拔,我還挺努力呢,每天都練習(xí)到很晚,結(jié)果努力大發(fā)勁了,有一次沒飛過去,又摔回去了,我就這樣了。”楊楠說著,抬起腳來。 “骨折了?” “屬于……比較嚴(yán)重的腳崴了?!?/br> “你有沒有想過其他的?比如這種時候突然出問題,會不會是其他原因?太巧合了吧?” “你是說有人暗算我?” 師筱卿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已經(jīng)腦補(bǔ)了一個陰謀詭計了。 楊楠笑了笑繼續(xù)回答:“怎么暗算呢,我們的撐桿都是統(tǒng)一管理的,而且我也意識到,那一次的確是我沒有發(fā)揮好。” “確實(shí)挺可惜的?!睅燇闱淙滩蛔「袊@了一句。 她第一次見到楊楠他們的時候,就感嘆過這群人怎么跳得這么高,后來才知道,他們就是學(xué)田徑的,屬于跳高類的項(xiàng)目,真的練過。 彈跳力好是一方面,他們還常年有引體向上、舉腿、擺體的經(jīng)驗(yàn),跳欄桿簡直太容易了。 她還記得楊楠干凈利落的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這樣放棄,的確可惜了。 楊楠忍不住看向師筱卿,臉上依舊是招牌式的微笑:“怎么,想鼓勵我?” 師筱卿搖了搖頭,低垂著眉眼想了想,才回答:“我只是真的覺得可惜,不過做決定的人是你,之后怎么樣也要你自己選擇?!?/br> “嗯,還有嗎?”他想聽她多說一些,什么都行,罵他他都開心。 在意一個人的時候,就跟得了病似的,被對方臨幸了能好一陣,跟對方在一起了,就能好上一段日子。 或生或死,對方說的算。 “沒有了,休息好了嗎,別耽誤太久了?!睅燇闱浠卮?,她也不擅長安慰人。 “行,上來吧?!?/br> 再次上車,稍微往楊楠身上一靠,就飛了她一臉的毛,她忍不住抱怨起來:“學(xué)校的羽絨服質(zhì)量真差,而且樣子也丑?!?/br> “我也覺得了,但是沒轍,只能穿,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也可以再想想辦法?!?/br> “你不是壞學(xué)生嗎,怎么也乖乖穿校服?” “呃……我居然被問住了,我怎么就壞學(xué)生了,每天上學(xué)不遲到,小鳥都跟我說早早早?!?/br> 師筱卿又不想跟楊楠聊天了,望著天,被楊楠送到了學(xué)校。 楊楠去停車,師筱卿直接去教學(xué)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