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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時候就是在靈堂,和這些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你卻能知道那么多秘密,除了你自己說的你能看見鬼之外,沒有更好的解釋了吧?”這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我的預感沒錯,秦玨今天來絕對不只是道謝這么簡單。“秦總究竟想說什么?”秦玨隨手熄滅了煙頭“很簡單,幫我做事?!?/br>“我還真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幫上秦總你的,我這小廟容不下你這座大佛,還請您早早擺駕回宮吧?!蔽颐嫔喜槐安豢盒乃紖s恨死程鵬了,要不是這小子非讓我去找那女色鬼我也不會遇上秦玨,就不會有現(xiàn)在這種狀況,擺明了他就是想利用我這特殊才能為他謀取利益,雖然我愛錢,但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本來我家就是做死人生意的,我再幫他助紂為虐,我可怕生孩子沒piyan~“真的不肯幫秦某?”他揚眉。“不是不幫,是小的沒那么大本事。”“關(guān)先生太妄自菲薄了,你的能力我還是見識過的?!边€妄自菲???!和我捅詞是吧?古代劇看多了是吧?“關(guān)某實在是無能為力?!蔽译p拳一抱,打算開門送客。“我雖然沒想過涉足喪葬行業(yè),但這兩次和關(guān)先生碰面勾起我很大的興趣,我不介意摻一腳,而你的公司正巧是個不錯的墊腳石?!?/br>“你威脅我?”我轉(zhuǎn)頭怒視。“是邀請?!鼻孬k不怒自威。“你就不怕我找個十只八只的纏著你?”雖說我是沒這個本事,但好歹還能?;H恕?/br>秦玨突然笑了,笑的囂張“怕?真刀真qiang的活人我都不曾怕過,更何況已經(jīng)是入土的死人?”我一下子xiele氣,這個秦玨果然不同凡響,別人知道我能看見鬼都巴不得離我遠點,最好能弄個木頭樁子把我綁上燒死,這個人倒好,不但不怕還舉得我是個人才?我耷拉著腦袋問“我沒的選了是吧?”“是?!鼻孬k回答的斬釘截鐵。“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吧?!?/br>☆、我把自己賣了此時此刻我正坐在頂級豪華的加長車內(nèi),紅酒,洋酒,應有竟有,我卻提不起一絲興趣。秦玨坐在對面品酒,而我卻趴在車窗上泫泫欲泣。我咋就這么二呢?別人三言兩語我咋就把自己賣了呢?賣的還不是個好人家,我把自己賣給了周扒皮,哦不,秦扒皮。就在我答應秦玨幫他做事后的三分鐘內(nèi)他就把我風風火火的拉出了家門,動作不溫柔的把我請進了這個豪華的監(jiān)牢。眼看車子越開越遠,周邊的景色也越來越陌生,我實在是按耐不住不安的心,小心翼翼的詢問秦玨“咱們這是去哪?。俊?/br>秦玨將杯中的紅色液體一飲而盡,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吸血鬼。“Y市?!?/br>“啥?!”我傻眼,Y市?來去車程得有八小時!“去那干什么?我還來得及回家嗎我?”我慌張,他淡定。“辦完事情后今晚就住在那,明天我會派人送你回來?!?/br>說的倒是輕松,我說秦大神,你能理解我對未知來鬼的恐懼嗎?你能理解我歸家似箭的心情嗎?你能理解我敢怒不敢言的情緒嗎?不能!你統(tǒng)統(tǒng)不能!還說的云淡風輕,我扭過身子,一臉憤憤。我是個心大的人,從我能看到鬼這么多年也沒瘋沒傻沒自殺中就不難看出。所以心大的我被逼坐上賊車還能睡的毫無形象,最后還是秦玨極為粗暴的搖醒我。“到了?”我擦著嘴角的口水,有些吐字不清的問道。秦玨根本沒稀得搭理我,自顧的往前走。我四處看了看,除了眼前的別墅之外,周圍都是森山老林,陰森森的,我也只能沒有自尊的嘚嘚瑟瑟跟在后面。“我說,你拉我來這到底是干嘛???”說實在的,我根本沒奢望他能回答我什么,但出乎意料的秦玨卻開了口“我打算買下Y市的一塊地皮建一處溫泉會館,一切準備妥當,就在和地產(chǎn)商簽約的前一天,卻傳來那個地產(chǎn)商昏迷的消息。很多名醫(yī)來看過,高科技的方法也試過,沒有任何效果,他身體健康,指標平穩(wěn),卻怎么也醒不過來?!?/br>“所以你猜測是有不干凈的東西?”秦玨回頭看我,一副我是白癡的表情。好吧,我承認我問的有些多余,他要不是那么想也用不著我了是吧?我們穿過了無數(shù)條鋪著羊毛地毯的走廊,終于抵達目的地。一個滿是濃重藥水味的房間。房間內(nèi)擺了很多高科技的儀器,幾個人圍在一張大的夸張的床前哭哭啼啼。“秦先生來了?”一個穿著不菲的婦人從床邊走過來,和秦玨握手。“何先生還是沒有反應嗎?”“沒有……這都五天了,我們也真是沒有辦法了,嗚嗚嗚~~”婦人說著說著又掉下眼淚來。秦玨一手很有紳士風度的安慰著婦人,一手把我拽上前。“這位是秦某請來高人,能否讓他試一試?”“哦?”婦人看向我,十分激動,滿懷希望的握住我的手說“秦先生找來的人必定是個能人,還請您幫忙看看,我們?nèi)业南M啥荚诶虾我粋€人身上了,他可不能就一直這么下去啊~~~”平時都是我死皮賴臉的讓別人信我,哪見過這么拿我當盤菜的反應?我立刻覺得自己的形象高大起來,反握住婦人的手一個勁的點頭“好說,好說?!?/br>秦玨又一把把我拉回來說道“那能不能請這屋里的人,包括何夫人先到門外稍等片刻?”“好的?!焙畏蛉艘豢趹拢瑤е氯擞H戚走出了房間。房間里就只剩下我,秦扒皮,和那個沒有任何反應的何先生了。秦玨點燃一根煙,不帶感情的音調(diào)在我身后響起。“開始吧……”☆、紅衣厲鬼開始吧?你當我是道士???燒燒符咒,揮揮木劍什么的?~~我在心里狠狠的鄙視秦玨一番,然后走到床邊。這位何先生面色灰白,雖說沒有任何表情,我還是感覺他“睡”的并不安詳。旁邊的儀器顯示的數(shù)據(jù)的確證實他沒有任何生理上的問題。屋子空曠,可以一眼望盡,我卻沒看見任何東西,在五年的見鬼生涯里我已經(jīng)熟知了鬼的各種套路。一些鬼魂是可以掩藏本身的,所以我不是什么時候都會看見不干凈的東西。如果真如秦玨所料何先生是因為一些超自然因素無法醒來的話,那么這一只是絕對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的存在。那么問題就出現(xiàn)了,何先生為什么不能醒過來?它又為何讓何先生不醒人事呢?這回蹊蹺了啊,我從來都是對照遺體找鬼魂,還從來沒對著活人找靈魂啊。“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