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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也有份香火情啊,我、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話音未落,頸邊又被啃了一口。河蚌精徹底閉嘴了。自暴自棄地想,啃吧啃吧,反正拜堂之前你也不敢真吃了勞資,憋死你!大約是啃了一會兒真的把自己給憋出火來了,貓爺悻悻地松開了黏在河蚌如玉肌膚上的唇,滿臉不高興地將河蚌摟在懷里,又是滿足又是憋屈!他就想成個親、圓個房,怎么就這么一波三折呢?今夜若非他家河蚌出手相救,太子心愛之人被陛下毒殺,只怕是沒有心思帶著一幫宗親子弟陪他迎親了。沒人給面子幫忙迎親倒是無所謂,若是太子一時頭腦發(fā)熱,與帝后鬧騰起來,到時候他怕是連拜堂都拜不成了!想到皇帝對商秋蘆的狠辣無情,王鯤風(fēng)心里又是一陣后怕。當(dāng)時接到圣旨,若他沒有暫停婚事,帶著自家河蚌回來謝恩,以陛下對商秋蘆的狠絕,對于勾得自己連家都不肯回的白春笙,只怕更是欲除之而后快了。想到自己出征之后,白春笙留在這皇城,萬一哪天皇帝或者皇后不高興了,將人宣入宮中,一杯毒酒賜死不成,便喚來刀斧手……“春笙,我后悔了。白紋貝的事情我再去想法子,我們帶著三郎和阿姌乳娘離開皇城吧?”“胡說什么呢?”白春笙拍了他一下,“我都聽說了,那瀚嵐國屢次侵?jǐn)_海邊的百姓,還時常偽裝成海盜打劫過往商船,實(shí)在可惡。你這次去,不僅僅是為了給阿姌弄到有助化形的白紋貝,也是為民除害嘛~怎么能說不去就不去?”“我知道你擔(dān)心我們在皇城會遇到危險,這你大可不必?fù)?dān)心,一來,你帶兵在外,只要你好好的,即便為了穩(wěn)定軍心,陛下也絕對會好好照顧我們的。二來,皇后娘娘那邊,出了這樣的事情,只怕接下來也要焦頭爛額,忙著與太子殿下修復(fù)母子關(guān)系了,哪里顧得上來找我們的晦氣?”“哼!那個女人素來便是如此,只管自己,從不顧旁人的。太子這次只怕真的對她寒了心?!蓖貊H風(fēng)冷哼道,太子再孝順,這次也怕是不肯原諒自己的母親了,若不是皇后的人暗中偷走了那副畫像,商秋蘆又何至于引來這般殺身之禍?皇后一心以為她這么做全都是為了太子,殊不知,卻是犯了兒子最大的忌諱。太子仁善,最恨的便是他人替自己受過,更何況還是他此生最愛、卻不得不為了家國大業(yè)舍棄的男子,本就對商秋蘆心懷愧疚,這次只怕會將所有的愧疚都轉(zhuǎn)化為對皇后的怨恨了。“所以,安心去前線吧!我和三郎他們在皇城等你得勝歸來,再說了,我長這么大,還從未見過皇城這般繁華的城池呢,怎么的也要在這里逛個一年半載的,我就不信了,憑你的本事,兩年之內(nèi)不能打敗那瀚嵐小國!”“哼!那是自然!”貓爺終于被順毛成功,看著馬車快到橘園了,忍不住將自家河蚌圈在懷中,單手固定住白春笙的后腦勺,低下頭,準(zhǔn)確無誤地一口含住了那喋喋不休的一張嘴,明日便要大婚了,今夜先收取些利息也好。白春笙被他吮吸得渾身發(fā)軟,偏偏馬車外便是太子的人,也不敢發(fā)出什么奇怪的聲音,只能膽戰(zhàn)心驚地揪住自家貓爺?shù)囊陆螅嗡蔽魅?,封閉的馬車內(nèi),空氣逐漸變得稀薄……也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停了下來,橘園到了。王鯤風(fēng)戀戀不舍地將熱燙的唇移開,捧著白春笙的臉龐,一路從唇間親到了鼻頭、額間,最后停頓在他最敏感的耳垂上,快速含住那軟軟的可愛的小耳垂,狠狠吸了幾口。“快放開!”白春笙被他弄的滿臉通紅,渾身發(fā)軟,聽到外面太子的侍從過來敲門,一把將自家貓爺推開了去。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被揉亂的衣襟。方才一時情濃失控,王鯤風(fēng)那雙不聽話的爪子早就不知在何時揭開了他的衣襟,探入到衣衫里面四處點(diǎn)火,這會兒倒好,這家伙衣衫還是整整齊齊的,他自己卻像是被色狼蹂躪過一般,衣衫半解,十分狼狽。王鯤風(fēng)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伸手過去,快速將他散亂的衣襟整理好,衣帶也綁好了,這才將人抱在懷中,打開了馬車門。“這是怎么了?郡王爺,這……”橘園的管事守在門口等了大半夜,結(jié)果竟然看到本該在郡王府等待明日迎親的清河郡王!郡王還抱著白公子,管事的不是不知人事的,自然察覺到了白公子身上那不同尋常的氣息,一時間心里便有些發(fā)苦,這兩位祖宗喲~成親前夜還要跑出去,雖說是太子殿下召見,但總歸是不合規(guī)矩,幸好現(xiàn)下夜深人靜,管事的連忙讓開一條路,僵著一張臉,看著清河郡王旁若無人地抱著白公子進(jìn)去了。“好好歇息,等天亮了,我來接你回家!”王鯤風(fēng)將人放下來,蓋好被子,見管事的厚著臉皮跟了進(jìn)來盯梢,也不敢再親,笑了笑,轉(zhuǎn)身大踏步出去了,天色將明,他回去也該沐浴更衣,預(yù)備迎親了。白春笙躺在床上,卻是怎么也睡不著了。昨夜發(fā)生的事情,簡直是他兩輩子所遇的最可怕的事情了,生活在法治社會,哪怕是犯罪分子也會經(jīng)過審判再定罪處罰,而在這個世界,只要皇帝一個不高興,分分鐘就能賜你一杯毒酒。若不是為了安自家貓爺?shù)男?,以他的性格,只怕天不亮就想收拾東西回老家了,皇城太危險,實(shí)在不是他這樣與世無爭的河蚌精適合居住的地方。可是,一想到乖巧可愛的阿姌若是沒有那白紋貝,可能無法化出原型,也沒辦法像王鯤風(fēng)和三郎一樣擁有妖族該有的綿長壽命,甚至于還會面臨隨時狂化失控的危險……白春笙瞬間按下了內(nèi)心想要逃離皇城的沖動。阿姌是他們的親人,最小的meimei,為了她,再大的風(fēng)險,也值得去嘗試!躺下不到一個時辰,外面便天光大亮了,管事的帶著一幫侍從替他沐浴更衣,換上了繁復(fù)華麗的喜服,因為是兩個男子成親,便沒有蓋頭,以玉冠代替,白春笙的人形本就俊美,這么一打扮起來,歸期天成,簡直比清河郡王本人更像是皇室所出的貴子,咳!想到那個脾氣出了名的糟糕,連陛下與皇后都敢頂撞的清河郡王,眾侍從暗暗松了一口氣,幸虧陛下命他們來伺候郡王妃,這位主子不但長得俊美,性格也很和善,配那位舉止粗鄙的清河郡王真是可惜了……再可惜,也是當(dāng)今陛下親自下旨賜的婚,新郎官十分急切,他們這邊剛給郡王妃整理好喜服,門口便傳來了迎親隊伍到了的消息。太子殿下昨夜“安葬”了“暴斃”的商侍衛(wèi),也并不敢抗旨,一大早便趕到清河郡王府,替自家一母同胞的大哥迎親,眼底還帶著一絲烏青,不知情的還以為是昨夜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