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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上,總得讓陛下和皇族的長輩們吃頓飽飯……咳!這可不是他小氣,實(shí)在是這京中的物價(jià)太過高昂,他這做小本生意的鄉(xiāng)下小掌柜,實(shí)在是吃不消供養(yǎng)這么一大群貓??!皇帝陛下聞言,放下一直揮舞不停的筷子,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清冷的眸子慢慢溢上一絲滿意的笑意:“大郎果真找了個(gè)好媳婦,去吧!”管事的不愧是曾經(jīng)伺候過陛下十幾年的老人了,見陛下和宗親們愛吃這位白公子親手做的菜肴,立刻便命人將緊急采買來的上等海鮮河鮮等都送到了廚房,供白公子挑選。白公子:“……”早知道這橘園里竟然有免費(fèi)的食材可用,勞資剛才為什么要跑出去自己花銀子買?!有免費(fèi)贊助的食材,方才還言之鑿鑿“小海鮮也有上等海鮮比不得的美味”的白掌柜,立刻便毫無節(jié)cao地放棄了原則,命人當(dāng)場拆了十來只盤子那么大的海蟹,做了兩大鍋熱騰騰香噴噴的香辣蟹,又用紅薯切條炸了一些簡易版的薯?xiàng)l墊在下面,吃完香辣蟹之后,襯在下面的薯?xiàng)l吸飽了香辣蟹湯汁的味道,比蟹rou還要好吃。看到食材里還有一尺多長的大魚,取了一條出來,將魚rou單獨(dú)片出來,然后魚頭、魚尾巴和片下來的魚骨一起下油鍋翻炒后熬煮成湯,將魚片下到湯里去,片刻即熟,便是一道鮮美無比的生滾魚片湯了。“大郎,我看你出征回來,也不必回封地了,到時(shí)候得勝回朝,陛下定然會賜下府邸,三郎與阿姌尚且年幼,鄉(xiāng)下哪里有什么好師傅?回來住吧!”痛快地喝了兩大碗生滾魚片湯,皇叔祖仗著年紀(jì)大,越俎代庖地勸說道。皇帝默默在心里嘆息了一聲,這是皇叔祖啊,好可惜,不能斥責(zé)……第71章王鯤風(fēng)有沒有決定定居皇城,白春笙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給魚鱗皇叔偷偷留的一小壇子炸醬,最終還是沒能留得住,被陛下以“令御廚們仿制”為由順走了。侵犯知識產(chǎn)權(quán)侵犯得十分順手,讓人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做了皇帝,都會變成不講理的強(qiáng)盜,俗稱昏君,咳!“昏君”還特別喜歡給人賜婚!第二天,宮中便有賜婚的圣旨下來,圣旨里將河蚌精夸得天上有地上無,皇室若是娶不到這樣的兒媳婦便是天下第一大虧,因?yàn)椤暗滦猩霞选?、“才德兼?zhèn)洹?特賜予清河郡王為正妃,擇期與春五月初六大婚,拜堂的禮堂便設(shè)在梓陽宮。“五月初六啊?那不是還有十幾天就到了?”看著人生中第一道圣旨,白掌柜憂郁了。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呢。為什么別的男人的圣旨,不是升官封爵,就是金榜題名走上人生巔峰,為什么到了自己就變成賜婚了?而且他還屬于“被賜”的?“還有十四天,便是咱們的大婚了,對了,父皇今日告訴我,說乳娘和阿姌約莫還有兩日便能抵達(dá)皇城了,春笙,你真的不后悔……”王鯤風(fēng)看著自家河蚌在那兒挑螺rou,忍不住便開口問道。他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一會兒內(nèi)心竊喜,他家河蚌果然對自己不離不棄,哪怕自己此行生死不知,還依然堅(jiān)持要與自己成親;一會兒又十分煩躁,擔(dān)心自己這一去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若是不能,他的河蚌怎么辦?嫁入皇家,可不像尋常人家,夫君死了可以再嫁的,不知道自己明日去找陛下,求一道“自己戰(zhàn)死后可允王妃另嫁”的旨意行不行?這一刻,貓爺?shù)那笊_(dá)到了人生的巔峰!尼瑪這真是無論如何都不敢死??!死了的話,這么好的媳婦就要便宜別的妖了!“有什么好后悔的?”白掌柜奇怪地看了自家貓爺一眼,“難不成你后悔了?”“我自然不后悔!就算死,我也要你成為我的王妃再死!”貓爺怒瞪,“這只河蚌是本王先看到的,本王還沒吃呢,誰敢來吃?”“好啦好啦,你就別在這胡思亂想了,快來幫我挑螺rou,今日皇叔和三郎想吃那炸醬做的宵夜都沒吃到,趁陛下不在,咱們偷偷多做些藏起來?!?/br>王鯤風(fēng):“……”感情他糾結(jié)抑郁了這么長時(shí)間,都是瞎cao心?。?/br>不過,到底舍不得他家河蚌自己一個(gè)人這么辛苦,貓爺無奈,拿起一邊的竹簽子,幫忙挑起螺rou來。這種海螺和尋常河里的螺螄差不多大,螺rou不大,但嚼勁十足,也比螺螄更加鮮美,若非如此,昨日陛下也不會厚著臉皮硬是打劫了一罐子回去,命御廚仿制去了,這種螺rou做成的炸醬,味道比他們以前做的炸醬更加鮮美,不管是拿來拌面還是蘸饅頭都非常好吃。煮熟的海螺泡在冰涼的清水里,螺rou瞬間緊縮,用一根細(xì)竹簽將螺rou挑出來,去掉腸線內(nèi)臟等,只留下螺rou,拿來直接炒醬也好吃,曬干了泡發(fā)后做成炸醬,嚼勁更足些,十分百搭的一種小海鮮。“我知道你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在陛下和宗親百官們面前,將戰(zhàn)事說得兇險(xiǎn)一些倒也無妨,現(xiàn)在就咱們兩個(gè)人,你裝什么裝?就你那性子我還不知道,若真是九死一生的死局,你早跟泥鰍似得帶著我們遠(yuǎn)遠(yuǎn)地逃走了,會心甘情愿將我們留在這皇城做人質(zhì)?”“本來還想趁機(jī)讓你心疼心疼我呢~”沒有外人在場,貓爺也懶得再裝了,挑了一塊大個(gè)的螺rou丟到嘴里,略有不甘地盯著白掌柜,“難道你就真的不曾為我擔(dān)心過?那可是海戰(zhàn)!我是貓!你見過什么貓會下到海中作戰(zhàn)的?”未來夫君即將奔赴戰(zhàn)場去送死,身為未婚夫郎,不但沒有絲毫擔(dān)心,還有閑情逸致在這里為皇叔和小叔子準(zhǔn)備零嘴?這是心大呢還是無愛呢?無論哪一個(gè),都足夠小心眼的貓爺心塞的了。真是枉費(fèi)他做戲做的這么真,簡直可以去梨園挑大梁了!“自然是因?yàn)槲易銐蛄私饽?!”白掌柜冷笑一聲,放下竹簽子,十分兇悍地一把拎住了清河郡王的耳朵,“你在我面前裝作一副行將赴死的樣子博取同情就算了,過幾日乳娘和阿姌來了,你若敢嚇唬她們,信不信你出征之日,我一罐子炸醬都不給你帶?”貓爺瞬間一個(gè)激靈,“王妃我錯(cuò)了~”“算了!我知道你心里自然有一番打算,事關(guān)阿姌化形的大事,哪怕是冒險(xiǎn)也是值得的,別看陛下和宗親們今日如此和善,那白紋貝據(jù)說珍貴無比,產(chǎn)量稀少,到時(shí)候定然作為貢品,皇室宗親們自己尚且分不到多少呢,又怎么可能會給阿姌化形用?”“更何況,我也不單單是相信你,陛下,咳!能從親王一躍成為這天下圣主,想來也不是會吃虧的性子。再說了,如果我沒有猜錯(cuò)的話,這應(yīng)該是陛下登基之后的第一場大戰(zhàn)吧?拋開你對陛下的成見來說,你覺得,他會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