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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整夜睡不著,沒想到龔側妃卻在這時候雪中送炭,給她送了這二百兩銀子過來。有了這二百兩銀子,喜服便能做最好的綢緞喜服了,還有新人換洗的衣裳,成親用的擺設被褥之類的,都可以慢慢置辦起來,等到新宅子建造好了之后,便可以將新房布置起來了。依照王大娘心里的想法,是希望大郎他們成親的日子能放在年節(jié)下的。原因無他,每年的年節(jié)下,都是豫親王府最為忙碌的時候,通常會從過年前的一個月,一直忙到年后的三月上,足足兩個多月的時間,無論是王爺還是王妃,都絕不會為了大郎這么個半妖之子的婚事,而離開皇城這個龐大的交際圈的。對于他們來說,可能陪宮里的貴人吃頓飯,也比參加王鯤風一輩子只有一次的婚禮還要重要吧。“信總要去一個的,這樣,咱們?nèi)兆酉瓤春?,對外什么都別說,等到了成親前十日的時候,再把消息放出去,順便讓大郎給王府去個信,來不來的,總歸是他作為兒子禮數(shù)到了,至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兩個孩子都是妖族,倒也不必計較這許多,年節(jié)下的,驛站的來往信件也多,等王爺接到了信,只怕這邊婚事都成了,難不成王爺還要棒打鴛鴦,強逼著他們和離不成?”龔側妃笑瞇瞇地給王大娘支招道。能看豫親王府的笑話,是她余生最大的惡趣味了。“也是,只是要委屈了大郎和白家小郎,成親之日,沒有雙親到場……”“meimei你就別口是心非了,大郎那對雙親真要來了,只怕到時候這婚事才鬧心呢~”龔側妃撇嘴,那對夫妻,一個是自私鬼、偽君子,一個是佛口蛇心的畫皮鬼,但凡有一個好的,大郎能過成這樣?堂堂豫親王府的嫡出大公子,都快要定親了,竟連身像樣的衣裳都置辦不起!王鯤風卻沒有如王大娘猜測的那般,忙著置辦宅子,而是找了一條船,帶著他的未婚夫郎去看了屬于他的聘禮。“搞的這般神秘,難不成你在外面還藏了一處寶藏?”白春笙站在船頭看風景,此處已經(jīng)到了清河的下游,河道比他們那里寬敞了許多,有的地方甚至比他前世看到的長江還要寬,簡直都變成大湖泊了,湖心有不少大大小小的湖心島,郁郁蔥蔥的,景致十分特別。“說不定還真是一處寶藏呢?!蓖貊H風笑著回他。“那我豈不是撿到了一個金龜婿?”“何止是金龜,你若是與我成親,那里的黃金都是你的?!?/br>“真有黃金啊?看著不像啊,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還勒索了我一串銅板呢?!?/br>“咳!這個就不要再說了,等到了那里,我還你一箱金子,就當賠了你那一串錢。往后不許再提!”貓大爺紅著臉強調(diào)道。“成交!先說好啊,那箱子一定要大!金子成色一定要足!否則,這么好的擠兌你的黑歷史,我可不能輕易就忘了?!?/br>“反正成親之后那些都是你的,用多大的箱子裝,你說了算?!苯嫔现挥兴麄円粭l船,兩個人,貓大爺放松了許多,從船舷處拎了一張網(wǎng)上來,一路過來,漁網(wǎng)上已經(jīng)網(wǎng)住了好幾條大魚,王鯤風便將大魚摘下來丟到水桶里,讓白春笙做個魚湯喝喝。“這還差不多!”還沒結婚就拿到了家里的財政大權,白掌柜表示很滿意,解下綁在腰帶上的殺魚刀,卷起袖子,蹲在那里開始殺魚。“怎么不用我的刀?”看到那殺魚刀上閃閃發(fā)亮的寶石,貓大爺?shù)哪樕查g沉了下來,這殺魚刀不用問也知道,定然是他那個親王爹送給這河蚌的!“咳~那不是你送的嘛,我沒舍得拿來殺魚,就放在家里收起來了,王爺送的這個,拿來殺魚,不心疼?!卑状后项D了頓,想到這貓妖一貫的小心眼,沒敢告訴他,其實他佩戴這親王府送的殺魚刀,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上面鑲嵌了寶石,平時隨身帶在身上,萬一要是在外面落了難,起碼將這寶石摳出來賣了還能換錢。穿越一回,他算是窮怕了!貓大爺聽他這么說,果然滿意地笑了笑,看著那裝飾奢華精美的殺魚刀也沒方才那邊不順眼了。他送的刀可是一直被這河蚌好好地收藏著舍不得用,也就只有那老東西送的殺魚刀,才配拿來殺魚!白春笙做菜的速度向來很快,將魚殺好切塊后,洗干凈瀝水,船上沒有大灶,用的是一個自制的陶土爐子,上面一個深口的鍋,將鍋洗干凈,擦干,倒入兩勺豆油,切了些老姜和蔥白下去,爆香之后,倒入魚塊翻炒,再倒入一些米醋和白酒,船上的調(diào)料很少,不過因為魚本身就非常新鮮,即便調(diào)料不足,做出來的魚湯也非常鮮美,兩人喝著熱乎乎的魚湯,就著帶來的餅子,美美地飽餐了一頓。吃完飯后,王鯤風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小袋新鮮的雞頭米,這玩意兒好吃,但是殼比較難剝,貓大爺看他吃了幾顆就懶得動手了,便拿了一個干凈的小碗出來,借了他的殺魚刀,刀刃一切一轉,那雞頭米上面的皮便掉了下來,白嫩嫩的rou跌落碗中,白春笙瞇著眼笑了笑,賊兮兮地從碗里偷偷抓了一把剝好的雞頭米塞進嘴里。“好吃嗎?”貓大爺看著那鼓鼓囊囊一動一動的嘴巴,覺得心里癢癢的,好像藏了一只正在打洞的老鼠一般,蠢蠢欲動。“挺好吃的,你嘗嘗?”白春笙大方地從手里捏了兩顆雞頭米遞到他嘴邊。貓大爺看了他一眼,張開嘴,示意他此刻需要投喂。“好吧,看在你幫忙剝的份上。”白春笙將手里的雞頭米塞到他嘴里,卻不堤防被他一口咬住捏著雞頭米的手指頭,這個壞蛋,咬也不肯好好妖,尖尖的牙齒慢慢啃噬著,還拿舌尖舔了兩下。“大哥!你是貓妖還是狗妖???還咬人?”白春笙紅著臉將手指頭奪了回來。捏在手指頭上的兩粒雞頭米沾上了某人的口水,氣的他一把丟到他身上。王鯤風看著對面的河蚌氣的脖子都紅了,那雙眼睛水潤潤的,好像藏了漫天星光,格外明亮,連生氣都這般好看,這怎么能怪他動輒非禮呢?分明是水中之妖太過魅惑的緣故!想到這里,貓大爺再也按捺不住,左右這江上也無人,放下手里的刀和雞頭米,貓大爺一把掐住河蚌精的小腰,沒等他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jīng)被按在船舷上了。“光天化日的,你你你……”白春笙話音未落,一個guntang的吻便撲面而來,從眉心一路往下,炙熱的仿佛午后的驕陽一般,燙得人受不了。“唔!”舌尖被狠狠吸住,這貓妖像是捉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兇猛地裹住那柔軟的一團,一會兒慢慢打圈舔舐,一會兒又忍不住狠狠啃噬,簡直恨不得將那一團軟rou給吞吃下腹。白春笙被他吻得渾身發(fā)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