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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腌番薯梗、辣椒醬和蔥油訂些精致的陶罐裝起來,三個一份,外面再用竹篾編一個竹籃子,好看又體面,對那些生活在深宅大院里的貴人們來說,也是難得的野趣兒。這樣一來,倒是能解決了周嬸嬸說的食材貨源不足的問題了,走高端定制禮品路線,自然是越稀罕越好了。至于做好了賣不出去?實在賣不出去,他就讓王鯤風(fēng)幫忙送到州府大鋪子里寄賣去!反正泡菜和辣椒醬這東西又不容易壞,存放得當(dāng),一年半載的也不會變質(zhì)呢。之所以想到這個,主要是因為上輩子白春笙的老娘閑著沒事便喜歡出門旅游,家里又不缺這點錢,又沒有孫子孫女可帶(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一言不合,老太太便揣了一張銀行卡出門溜達(dá)去了。老人家旅游的時候除了凹造型拍各種廣場舞經(jīng)典造型照片之外,另一個愛好就是從各地購買當(dāng)?shù)氐耐撂禺a(chǎn)帶回來了,每次老太太旅游回來,帶的土特產(chǎn)都足夠全家人吃好久,什么北邊的牛rou干,南邊的水果干,東邊的海鮮干貨,西邊的果脯辣醬……腌番薯梗算它三十個銅板一斤吧,辣椒醬五十個銅板一斤,蔥油稍微貴些,畢竟豆油不便宜,算一百個銅板一斤,再加上定制包裝的費用,滿打滿算,一個禮盒便定價三百個銅板,對于尋常人家這個價格非常令人咋舌,但是,白春笙知道,對于那些富貴人家來說,三百個銅板,不過是尋常打賞下人的一些零碎花銷,況且他看過雜貨鋪里賣的那些土產(chǎn),沒有什么精致的包裝,拿去送人也沒有他這個體面大氣。定了大概的方向之后,擔(dān)心時間長了忘記,白春笙便準(zhǔn)備進(jìn)屋去拿了紙筆,先把想好的東西記下來,再將需要定制的陶罐和竹籃子的樣式給畫下來,抽空找作坊定做,剛拿起筆,便聽到門外傳來一陣粗魯?shù)脑议T聲。“平南軍搜查叛黨,快開門!”白春笙本來懶得去開門,沒想到外面的敲門聲卻是越來越大,后來索性自報家門,聽到是官府的人搜查叛黨,白春笙無奈,只能戴上帷帽跑去開了門。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推到地上,帷帽跌落在旁,剛養(yǎng)好的手心,毫不意外的又一次擦傷了。他最近肯定是水逆了,不然不可能這么點背!摸了摸擦破了皮的掌心,白春笙默默站了起來,也不敢去和門外那些數(shù)量不算少的,自稱是“平南軍”的軍隊壯漢們爭執(zhí),反正他沒做虧心事,也不怕他們來查,索性便讓到了一邊。“方才可有看到一只黃白花紋的小貓進(jìn)來?”那些人進(jìn)了院子一陣翻騰,大約是沒有找到想要找的人,便過來問白春笙。也是巧了,這個點院子里一個人都沒有,周幼青也和對門的王大娘母女去了繡坊,說是繡坊新來了一批活計,她們趕早去挑一批好的回來,好賺一筆錢給家里人裁幾件換季的衣裳。“方才倒是看到屋檐上有只黃白花紋的貓,不過很快便跑掉了,這個點,碼頭那邊卸貨的都歇息了,大約是跑去碼頭找魚蝦吃了吧?!彪m然不明白這些人明明說搜查叛黨,怎么竟問起了一只貓,不過,白春笙向來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當(dāng)下便隨口扯了一句想把這些人打發(fā)走。他不知道的是,方才正是看到這幫人兇神惡煞地在這附近挨家挨戶破門搜查,那黃白花紋的密探貓才急匆匆跑去給它家主子報信去了。那些人聽到果然有了那貓的蹤跡,為首的便冷冷地看了白春笙一眼,唰地一聲抽出佩刀,正要搭在白春笙肩上,只聽得一陣細(xì)微的破空聲,為首的軍漢悶哼一聲,佩刀應(yīng)聲落地,拿刀的那只手臂不自然地垂下來,看樣子應(yīng)該是骨折了。“怎么?平南軍如今竟成了龔家的私兵了不成?未經(jīng)允許擅自闖入縣內(nèi)抓捕叛黨?這光天化日的,哪來來的叛黨?可有朝廷海捕文書?”王鯤風(fēng)帶著一幫手下匆匆趕來,看到白春笙別在身后的雙手,不滿地瞪了他一眼,隨即一臉冷肅地看著那為首的軍漢。“大公子?”那軍漢臉色一變,當(dāng)即令手下軍士收起了佩刀。別人不知道,他卻是知道的,豫親王府的大公子,對他們家大小姐可是有大恩的!當(dāng)年,龔家還不曾執(zhí)掌平南軍的時候,龔家大小姐便被選為豫親王側(cè)妃,因著這層姻親關(guān)系,龔家這些年在軍方著實風(fēng)光,一路從不起眼的三等世家,成為威名赫赫的平南軍統(tǒng)帥,執(zhí)掌一方軍權(quán)。只可惜,他們家大小姐自從生下一個半妖之子之后,便再沒有生育。據(jù)說當(dāng)年王妃以維護(hù)王府聲譽為由,送走了王府女眷生下的所有半妖子女,他們家大小姐生下的三公子,還未曾學(xué)會說話便被送去了別院,多虧了當(dāng)時在別院的大公子多加照拂,這才讓三公子平安長大。龔家雖是武將世家,為人卻十分耿直,對于這一輩唯一的女孩兒也十分憐惜,若不是當(dāng)年的龔側(cè)妃親自看中了俊美多情的豫親王,他們家也斷不會為了巴結(jié)權(quán)貴把自家女孩兒送去王府做側(cè)妃的。后來,龔側(cè)妃生下的半妖被送走,再沒有生育,家里也從不曾怨怪于她。唯獨這次,龔側(cè)妃闖下了天大的禍?zhǔn)?,迫于無奈,龔家只能秘密出動平南軍的斥候部兵,替自家人收拾善后……只可惜,在看到王鯤風(fēng)的時候,為首的那個軍漢便知道,他們這一次的秘密搜捕,只能暫時告一段落了。或者,另外換個借口?“大公子,近日有不明身份的貓妖闖入平南侯府,侯爺擔(dān)心平南軍機(jī)密泄露,便命我等秘密搜查抓捕那貓妖,情況緊急,約莫上報朝廷的折子還沒有到御前?!?/br>“折子還沒到御前,你們便可擅自出兵搜捕?難道不怕州府御前上告?”王鯤風(fēng)對什么貓妖密探不感興趣,他只是看到了白春笙被擦破流血的手掌,心里十分生氣,不想隨意放過這些人罷了。若是其他人這般說,那為首的早懟回去了,州府的官員怎么了?再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到御前去告他們平南軍侯府的狀子?。?/br>只是,這話在旁人面前能說,在這位面前卻是不能說,也不敢說的。“下官等一時情急,冒犯了這位公子,請打公子勿怪!下官這便帶人撤出?!蹦菫槭椎目涂蜌鈿獾孛朔钌狭税賰杉y銀作為誤傷白春笙的診金,帶著人迅速撤出了小院。“你莫不是近日犯了太歲不成?”將白春笙兩只擦傷流血的手拉出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只是表面蹭傷了一層皮,并沒有傷及筋骨,王鯤風(fēng)沒好氣地罵道。“那也不能怪我啊?他們平白無故在外面砸門,又說是平南軍抓捕叛黨的,我哪里敢不開門?”白春笙也覺得自己最近好像霉運當(dāng)頭,十分的不順,這才多久啊?前面的過敏剛剛好,手又擦傷了!偏偏他這輩子的身體十分嬌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