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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蘭拓八卦版文案——妖怪甲:聽說沒?隔壁貓妖喜歡上了對門那只河蚌精!妖怪乙:矮油~這可怎么下口呀?妖怪丙:難道你們都不擔心河蚌精被貓妖吃掉嗎?眾妖怪:我們就是希望他早點被“吃掉”呀~所以,這就是一只苦逼的河蚌精被貓妖“吃掉”的故事。官宣版文案——因為生前愛吃河蚌,死后竟然變成了一只河蚌精,白春笙的內(nèi)心是絕望的。更讓他絕望的是,他好像,被對門那只無惡不作的貓妖給盯上了……身為魚街眾多賣魚郎中的一員,白春笙(白小郎)對魚街收保護費的王鯤風(王大郎)是一萬個看不上!巴不得這壞東西早點被官府抓去吃牢飯。然而,某天,他發(fā)現(xiàn)他想象中魚rou鄉(xiāng)民無惡不作的魚街一霸,竟然只是個拖家?guī)Э谑挚啾频聂~街一爸之后……白小郎:算了,看在毛團的份兒上,我,我就幫你做一次魚丸吧!王大郎:我娘說了,誰做的魚丸最好吃,誰就是我媳婦兒!白小郎:/(ㄒoㄒ)/~~果然還是個惡霸!內(nèi)容標簽:布衣生活異世大陸種田文美食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白春笙┃配角:王鯤風┃其它:貓崽若干第1章“小白!快點起來!船靠岸了!”白春笙在一陣嘈雜中被人狠狠推醒,雙眼微微瞇著,眼縫中瞄見一汪藍的好像PS過的藍天,頓時驚醒了。尼瑪T市啥時候有過這種藍天?這不科學!“一定是喝高了,再睡會兒好了?!卑状后闲陌怖淼玫亻]上了眼。白春笙生活在某三線省城,土生土長的不知名小老百姓,幸運地出生在城市大拆大建的年代,打從記事起,他家里就分到了十幾套房子,每個月光是房租錢就足夠他們一家過得十分滋潤了,作為一個沒有什么大作為,也不會作死的平凡拆二代,白春笙沒有選擇用家里的財富去創(chuàng)業(yè),也沒有像其他有出息的孩子一樣,為了證明自己,離開舒適的家庭去外面闖蕩,大學畢業(yè)后,就留在家里,沒事上網(wǎng)寫寫,每個月幫家里收收放租,小日子過的不要太滋潤!生平最大的興趣,除了碼字之外,就剩下吃了。前天晚上,恰逢這位拆二代二十九歲生日,一幫基友湊在一起給他過生日,點了他最愛的河蚌汪丫魚鍋子,就著夜宵攤上大路貨的啤酒,一幫人喝嗨了,他也不知道最后怎么回的家,總之,現(xiàn)在既然還睡著,應(yīng)該是誰給他送家里了吧?“還是宅著爽!結(jié)婚有什么意思?”白春笙翻了個身,噗通一聲,掉水里去了。“不好了!小白掉水里去了!”“快!去個人給他撈上來!別混在一堆河蚌里,到時候被人下鍋給煮了?!币坏罋饧睌牡穆曇魝鱽?。白春笙殘留的酒勁兒徹底醒了,然而,睜開眼,眼前卻是一片黑暗。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呢,只覺得自己渾身一輕,好像被人托舉了起來,一個爽朗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撈出來了!這小子蚌殼上有道石榴紅的紋路,再不會錯了!肯定是小白!”“誰是小白了?勞資明明是老白!”白春笙勃然大怒,小白什么的,一聽就是小白臉,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聽人叫過了。只可惜,這會兒他喊得再大聲,也沒人聽得到。“算了算了,給他丟角落里,這會兒正忙呢,別管他了。”另一道不耐煩的聲音傳來。白春笙頓時急了,也不知道在黑暗中怎么掙扎的,突然眼前一片亮光,刺眼的光線中,一片沾滿了水漬和魚腥味的甲板出現(xiàn)在眼前……以上,就是拆二代白春笙同學悲慘的穿越記錄。“坑爹啊~不對!坑娃啊!勞資卡里還有好幾百萬沒花呢~”一想到自己那張存著家里房租的卡,白春笙心疼的呼吸都快停滯了,萬幸的是就算他不在了,家里其他人還能用這張卡里的錢,總算沒有便宜了銀行!作為一個衣食無憂的拆二代,白春笙從沒有想過自己穿越到了一個陌生的時空會是什么樣子,坐擁省城十幾套房子,鬼才想穿越!除非變成王爺皇子什么的,而且還是那種混吃等死、完全不需要參與任何陰謀的那種。然而事實證明,怕什么就來什么,不想穿越的人楞是穿越了,而現(xiàn)在,他是一個赤貧如洗的……水怪?是的!在得知自己竟然是河蚌變成的妖怪之后,白春笙恨不得立刻投河自盡!當然那是不可能的,一只河蚌怎么可能會在水里淹死呢?自殺未遂,又沒辦法回到原來那個世界,白春笙只能無奈地接受了這個坑爹的命運,而現(xiàn)在,作為一個剛從水里上岸的土包子小水妖,他還被船老大支使著去給碼頭上的黑哥送“份子錢”,也就是俗稱的“保護費”。黑哥據(jù)說是只打架很厲害的黑魚精,上岸已經(jīng)很多年了,把持著整個清水河鎮(zhèn)的碼頭買賣,所有在這邊做生意的,甭管是人是妖,都得給他交份子錢!想到這里白春笙又是忍不住一陣心塞,他不過就是因為喜歡吃河蚌鍋仔,怎么老天爺就要懲罰他變成一只河蚌呢?難道他上輩子吃了什么身份不一般的河蚌?不過,這個身份現(xiàn)在看來也不是一無是處,最起碼,船老大之所以讓他來送份子錢,就是因為他和黑哥一樣都是水里出來的水妖,用凡人的話來說,大家都是老鄉(xiāng),見面不說兩眼淚汪汪吧,最起碼也好說話些。不過,船老大真是想多了,黑哥這樣的身份,哪會自己親自出來收份子錢呢?接待白春笙的,是一個看起來高高壯壯的男子,一頭亂糟糟的淡金色亂毛,眼睛瞪得圓圓的,鼻子也是圓圓的,五官看著很憨的樣子,但表情卻十分兇悍,白春笙聽到看門的叫他王大郎。“就這么點?”顛了顛手里的一袋子銅板,那王大郎不滿地看了他一眼。“這是孝敬您的!”白春笙連忙將藏在袖子里的一串銅板拿出來,放在王大郎手邊,怪不得他們船老大臨走的時候多給了他一串錢,看來不管哪個時空,吃拿卡要這種事情都是避免不了的。“哼~讓你們當家的識相點,別回頭船被人鑿個洞都不知道。”王大郎將那一串錢塞到懷里,瞪了他一眼,“還不走,杵在這兒等著爺爺請你吃茶?”白春笙不敢和這個壯漢爭執(zhí),勉強笑了笑,恭維了兩句便離開了。黑哥日常收份子錢的公房就在碼頭附近,這個點碼頭上的漁船都已經(jīng)卸貨了,該賣的都賣的差不多了,最好的河鮮被黑魚精的屬下挑走了,后面來的都是沿街做小買賣的,過來撿便宜買點兒剛死掉的魚蝦之類的,回去做好了也能拿來充作“剛上岸的河鮮”賣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