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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槍。 “注意安全?!笔Y澤巖看到樹干的引線,立刻抬手示意其他人不要行動,“有雷,先別動。” 引線綁在樹干上,如果不小心碰到會立刻引爆。蔣澤巖摸出匕首迅速撥開樹葉,小心排雷。路上布滿了這樣的雷,丹尼爾應該就在不遠處。 十分鐘后他們到達標記的地方,看到車輪印,卻沒有發(fā)現車輛。 “北五百米有間小木屋?!?/br> “過去。” 他們走的很小心,山林寂靜,靜到讓蔣澤巖不安。 北五百米處有一個木屋,悄悄摸進去,門口橫著一具尸體。士兵悄然無聲的進了木屋,里面除了摩擦的血跡再無其他。 蔣澤巖踏進木屋,他去看血跡在角落處發(fā)現了陸星辰的手機。蔣澤巖拿起來發(fā)現手機已經關機,他握著手機,燈光一掠他看到上面用戒指劃出來的痕跡。 “丹尼爾?!?/br> 蔣澤巖抬手抹了一把臉,轉身往外面走,“尸體脖子上有勒痕,是被勒死的?!?/br> 蔣澤巖腳步一頓,迅速轉身去看尸體的脖子,尸體很明顯先被砸了腦袋,又勒住脖子。蔣澤巖攥緊了手,那瞬間他大腦空白,甚至有狂喜,“找找附近有沒有人,星辰可能跑了?!?/br> 只有沒什么力氣的女人,才會先砸暈再勒死。 丹尼爾殺人不會這么麻煩,一槍結果多好。 “這里有車輪印。” “媽的?!贝_定陸星辰不在丹尼爾手里,蔣澤巖松一口氣,立刻呼叫山下待命的部隊,強勢捕殺丹尼爾。 丹尼爾的方向是邊境線,蔣澤巖上車把槍放回去,直奔而去。 遠處有爆炸聲,在寂靜的雪山里格外清晰,震耳欲聾。丹尼爾被圍住了,那邊已經交火,蔣澤巖拿出槍,這一次。 丹尼爾就算是真的蒼鷹也飛不出去。 車開到盡頭戛然而止,副隊說,“前面是雷區(qū),不能再進了。” 蔣澤巖下車,一行人默契的進了樹林。 凌晨四點,丹尼爾的人就剩兩個,借著天光,蔣澤巖從山崖上看到了他們的身影。過了這條河,就算是出了中國國界。 蔣澤巖一躍抓住一棵蒼天大樹就順著滑了下去,緊隨其后的人目瞪口呆。蔣澤巖人落到地上,子彈立刻打過來,他背靠在樹上咬牙摸出了槍。 子彈密集,蔣澤巖閉眼數了兩秒,忽然轉身抬手一槍斃了丹尼爾的副手。速度之快,丹尼爾掉頭就跑。 蔣澤巖的隊友一個個順著繩索滑了下來。 抓捕過程不算多復雜,丹尼爾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了中國軍人的行動力。他在過江的途中被打斷了腿,沒落入水就被按住了,。 天亮了。 蔣澤巖浸水的褲腿已經成冰,硬邦邦的頂著寒風。 “沒找到陸星辰。” 他看著天邊第一朵云彩,抹了一把臉。 “她跑出去肯定有腳印,順著找?!?/br> “昨天大雪,被埋住了?!?/br> 蔣澤巖看著面前的人。 “如果有生命痕跡,我們的機器會檢測到?!?/br> 蔣澤巖攥緊了手里的槍,許久后他說,“她一定活著?!?/br> 陸星辰到底活在什么地方,他們誰也不知道。 漫漫雪山,找一個人太難了。 “回去換件衣服吧?!币恢备谒磉叺膽?zhàn)友提醒,“不能再這么熬下去了?!?/br> 蔣澤巖現在的情況非常糟糕,他眼睛里全是血絲,整個人都失去了生命力。 “有吃的么?” “車里有?!?/br> 硬邦邦的壓縮餅干,蔣澤巖咬著,喝了一口冰水,許久后他跳下車,“我再找找,你們先收隊,她跑不遠的,應該還在這附近?!?/br> 儀器檢測不到生命的痕跡,還找什么? 車里的隊友也跟著下車,說道,“那找吧?!?/br> ———— 陸星辰快凍死的時候找到一個山洞,她來不及思考這是什么洞,連爬帶滾的躲了進去。陸星辰登時就暈了過去,再次醒來天已經亮了,她的四肢已經麻痹。陸星辰掙扎著爬起來,鐵鏈被帶動嘩啦一聲響,她抿了抿干燥的嘴唇。 其實死并不可怕,就像抑郁癥的母親從樓上跳下去,干脆利落的死了。但陸星辰現在不想死了,她有牽掛,她有愛的人,她不絕望。 無論什么時候,她心里那塊是熱的,guntang的提醒著她活下去是多么美好。 陸星辰搶了一把槍,但是她不知道現在丹尼爾還在不在,如果在的話,她開槍就是自尋死路。陸星辰也不知道現在具體的時間,她挪動身體到洞口挖了一些冰吃。 太陽升了起來,陸星辰昏昏欲睡,她把頭放在膝蓋上。遙遠處似乎有人在喊她的名字,陸星辰掙扎著探出頭,她努力讓自己打起精神。 確定不是幻聽,字正腔圓的中文。 陸星辰拖著僵硬的下身再次爬到洞口,她側耳傾聽,又一聲喊。 清晰的很。 陸星辰按下扳機,子彈沖出膛口,震的陸星辰手麻。 槍聲在寂靜的樹林里格外清晰,隨后陸星辰又開了第二槍。 所有人都停住了腳步,辨別方位。 陸星辰又開了第三槍,她現在沒力氣說話,她快死了。 這鬼地方,這輩子都不要再來了。 ☆、第五十九章 蔣澤巖找到陸星辰的時候她已經昏迷,蔣澤巖抱起陸星辰小心翼翼去試探她的氣息, 微弱guntang, 陸星辰發(fā)燒了。 直升機盤旋著沒有辦法降落,蔣澤巖脫掉外套罩住陸星辰,他緊緊抱著陸星辰在直升機降到限制內最低的時候, 攀上云梯。 他第一次覺得這幾步那么難, 蔣澤巖爬過雪山, 走過沼澤地, 他經歷過極限訓練??蓻]有過這樣抱著垂危的女人爬上直升機的經歷。 蔣澤巖放下陸星辰,醫(yī)生圍了過來,蔣澤巖腳下發(fā)虛轉身坐在一邊,他把臉埋在手心里。耳邊是搶救的聲音,蔣澤巖粗糙的手指刮過皮膚,他是個無神論者,他此刻卻想跪地祈求上蒼千萬別帶走他的星辰。 這是他唯一的光。 直升機在最近的軍區(qū)醫(yī)院落下,陸星辰被送入了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