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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即使侯府有打量的珍貴地藥維持他的命,人參靈芝如蘿卜似的給他吃,也難以改變這個事實:二十歲的他,幾乎燈枯油盡了。 第二天一早,二姑奶奶洛清要回鄭國公府了,老太君依依不舍地將她送到了中堂,見侯夫人站在那里,便拍拍洛清的手背,“好歹是咱們侯府的夫人,你回來這么久也沒去見個禮,如今要走了,也做做面子?!?/br> “恩。”洛清笑著對老太君點了頭,走上去對侯夫人微微曲了一下膝,“侯夫人好。” “清兒這是要走了呀?!焙罘蛉松舷麓蛄恐迩?,臉上微笑如常,看起來就像一對兒親母女似得,“清兒難得回來,我這做母親的也得囑咐兩句,這女人吶,不管身份再高貴,還是得給夫家延續(xù)煙火,清兒你看你都嫁到鄭國公府兩年了,這肚子還是沒有動靜,母親很是擔(dān)心吶?!?/br> 侯夫人瞧見老太君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后面,聽不到她們說話,便又繼續(xù)說道:“到時候鄭國公夫人心里不樂意了,即便清兒的郡主母親在世,也不管用了。” 一想到昨天洛清如何羞辱自己兒子和侄女兒,侯夫人便恨得牙癢癢,但十幾年來洛清都是這樣,侯爺又護著,她也打不得罵不得洛清,否則以洛清的性子,非得鬧得她落了個苛待前侯夫人子女的罪名。但一口氣咽不下,只能找洛清唯一的痛處來戳了,她洛清一生風(fēng)光無限,又嫁入了比定遠(yuǎn)侯府更有面子的鄭國公府,而這個天之驕女唯一的痛處,就是出嫁兩年了依舊五所出。 但洛清聽了侯夫人的話,嫣紅地櫻唇勾出一個譏諷地笑。她比侯夫人高出許多,此時逼近兩步,居高臨下地看著侯夫人,那張艷麗無雙的臉蛋兒上的笑容讓侯夫人頓時沒了底氣,但在自己晚輩面前,她好歹還是撐住了氣場。 “勞母親費心了?!甭迩迳斐鍪治樟撕罘蛉说氖?,捏得她生疼,“可我洛清即便這輩子生不出兒子來,好歹也是明媒正娶嫁進(jìn)了鄭國公府,絕不會在出嫁前便大了肚子?!?/br> “你!”侯夫人氣得雙手發(fā)顫,此事多年前侯爺明明就封了府內(nèi)眾人的口,卻不知洛清是從哪里知道的,多次拿此事出來挖苦她,“你一個女孩子,說這種話羞不羞!” “羞!當(dāng)然羞!”洛清放開了侯夫人,整理了自己的衣襟,低聲說道:“我定遠(yuǎn)侯府娶了你這樣一位侯夫人我如何不羞?!闭f完便又行了個禮,高聲說道,“母親,我這便回去了,以后定?;貋砜茨?,陪您聊聊往事?!?/br> 洛清這一走,老太君便郁郁寡歡了好一陣,不過蕓生可看不到,她此時正在吉煙屋子里陪著她。吉煙修養(yǎng)了好些天,已經(jīng)能下床走動了。蕓生扶著她坐到了床邊,想到昨晚的事兒,知道世子與吉煙一定有一些難以言說的往事,便開口問了另一件事兒,“落霞她也是從小在老太君身邊伺候的?” “怎么突然問起落霞來了?”吉煙與落霞也算是從小一塊兒長大了,但此人性格孤僻,即使相伴了十幾年,卻也從來沒有交心過。 “昨晚,聽說是她母親的忌日?!笔|生覺得實在奇怪,一個丫鬟的母親,應(yīng)該也是個奴仆,而世子為何會說了那樣的話。 “她的母親啊……”吉煙看著茶杯里裊裊升起的白煙,說道:“落霞與我一樣,是家生子。她母親是逝去的那一位侯夫人的陪嫁,只是……”吉煙看了看四周,向蕓生靠了靠,“侯夫人去世后不久,如今這位侯夫人便嫁了進(jìn)來,落霞的母親本是去服侍老太君了,可她一聽說現(xiàn)在的侯夫人要住進(jìn)以前的侯夫人住的沉香閣,就發(fā)了瘋似得,擋在沉香閣外死活不讓侯夫人進(jìn)去,侯夫人一怒,便叫人生生將她打死在沉香閣了。后來侯夫人嫌棄沉香閣死過人晦氣,這才住進(jìn)了齊悅軒。” “可真是忠仆啊……”蕓生嘆道。 “可不是嘛,沉香閣可是咱們侯府最美的地方,當(dāng)年侯夫人不知花了多少心血在里面呢?!奔獰熾p眼放空,似乎是在回想以前的事兒,“這些事兒都是莊mama告訴我的,還說以前的侯夫人啊,咱們府里沒有一個下人不喜歡她的。身份那樣高貴,又長得那么美,卻從來不端架子,對下人可好了,聽說外院一個丫頭的母親患了病,還特意叫了府里的大夫去看,連用的藥也是侯夫人給的呢。” “真是可惜了英年早逝?!笔|生想到沉香閣如今像個藥罐子一般,世子也命不久矣,便覺造化弄人。 蕓生從吉煙屋子里出來后,正好遇上了周大娘,她一見蕓生,便說道:“蕓生啊,你上次托我問的東西我問到了,那是東市里寶福記打造的東西,我也就只問道這么多了,特意來告訴你一聲?!?/br> “謝謝大娘?!笔|生想了想寶福記,似乎沒任何印象,便去找了老太君,趁著今日休假,說是想去東市里買點東西。老太君知道她們小女孩兒成日里待在侯府四方天也難受,便囑咐了她要早去早回。? ☆、阿蒼 ? 上一次出侯府還是陪老太君去上清寺的時候,而這一次,蕓生一是想弄清楚那些東西究竟是誰放在她屋子里的,二也是想出去透透氣,成日里待在侯府,人都快憋壞了。 恰逢青黛也休假,兩人便一起坐了莊mama為她安排的小馬車,慢悠悠地往東市去。蕓生帶了兩個小盒子,一個是一開始收到的一對小兔子,一個是昨天又出現(xiàn)在床上的一個琉璃小兔子,比之前那一個還要精致漂亮,但蕓生越是喜歡,就越是想要弄清楚那是什么人放在她屋子里的。 大盛民風(fēng)還算開放,東市里不僅有女子出門逛胭脂水粉店,還有女子開門做生意的,特別是一些異域香粉店,都是幾個藍(lán)眼睛高鼻梁的胡姬站在門外招攬生意,引得人們連連注目觀看。 “蕓生你看!”青黛指著馬車外的一個胡姬,見她穿著露臍裝,好似自己袒胸露乳了一般,羞得臉通紅,“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她!她還嫁得出去嗎!” 蕓生看著外面的胡姬,纖腰外露,衣服下擺上掛了亮晶晶的鈴鐺,在陽光下折射出了耀眼的光芒,“她們家鄉(xiāng)的人都是這樣的?!?/br> “什么?”青黛驚得捂住了嘴,“竟然有這樣的地方?” “嗯?!笔|生笑著點頭,看著外面的胡姬說道,“她們那里的女子,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嫁人也是自己做主的,而且一夫一妻,丈夫不能娶妾室。沒有休妻這一說,只能和離,二人和離之后,女子不會被世人所指指點點,她們還可以再次選擇自己喜歡的人出嫁。” “這……”青黛已經(jīng)合不攏嘴了,說話也結(jié)結(jié)巴巴的,“怎么可能有這種事?蕓生你沒騙我吧?” 蕓生回頭看著青黛,見她像是聽了什么駭人的事一般,便笑了出來,“騙你的!我胡謅的話你也信。” “哎喲!”青黛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