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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圣龍的庇佑!”“圣龍……竟然現(xiàn)身了!”我不耐煩地一爪拍向地面,激起一陣揚塵。眾人被我嚇了一跳,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他們紛紛跪倒在了地上。“沒有人可以傷害蒼焱王!”我噴出一口龍息,壓低聲音?!八俏业木鞂?,我唯一認可的王。除他以外的人若想通過謀逆登上寶座,必將被我一口咬去頭顱!”聽到我這么說之后,費爾南德果然臉色難看地抬起頭看向了這邊。而我趁此發(fā)出一聲龍吼,將他震得臉色慘白。6.水晶自從我在王宮中顯出龍身警示那些不安分的謀反派后,他們似乎懾于我的yin威而太平了下來,費爾南德也灰溜溜地回去了自己的領(lǐng)地,但我可不覺得他會這樣輕而易舉放棄國王的寶座。回到圣龍之域,我的生活并沒有什么改變,仍舊住在宮殿角落的那間囚禁我多年的房間里,唯一的差別大概就是西塞爾不再限制我在宮殿中的自由。萊斯特對我信守承諾帶回了西塞爾而感到欣慰,他甚至跪在我的腳下感激我救了他的王,不得不說西塞爾和他的祖先一樣,超級會收買人心。國王回來了,人們歡呼雀躍;圣龍降臨了,人們欣喜若狂。而等這一切情緒過去,眾人冷靜下來,又開始對白晶森林的行為感到憤懣甚至仇恨。這次西塞爾遇襲,白晶森林不聞不問,克里斯汀公主甚至連影子都沒看見,這一切巧合地實在太像是一場陰謀,我會產(chǎn)生懷疑,那別人也會。但我沒有想到,在討伐白晶森林的呼聲越來越高的時候,失蹤的克里斯汀公主竟然在此時不聲不響地出現(xiàn)了。她帶著巨熊,只身一人來到圣龍之域的王都,就如我上次見到她時一樣。“有個女精靈來了主人!我好久沒見到這么美麗的精靈了,她身邊還跟著一只大熊!”小豆豆滔滔不絕地說著他以前見過的精靈,他們是多么美麗,他們又是多么和善,搞得我沒見過一樣。“就她一個人嗎?”“是的,就她一個,她還說要單獨和蒂埃里那小子談?wù)劇!毙《苟挂菜闶强粗魅麪栭L大的,但它仍然分不清三百年前的蒂埃里和現(xiàn)在的這個蒂埃里,對他來說這兩者的差別不大。我點點頭,向前一步,在小豆豆面前嘭地一聲化作一只蝙蝠大小的飛龍:“我去去就回。”小豆豆張大嘴,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大大的眼珠一轉(zhuǎn),說:“您要去偷聽嗎?”我瞪它一眼:“不管你的事。”它縮縮脖子,有些委屈:“好吧,您去吧!”我轉(zhuǎn)身從窗口飛出去,煽動雙翼很快來到了王宮中西塞爾專門用來會見貴賓的會客室窗外,窗戶半開著,能清晰聽到里面的談話。“現(xiàn)在沒有別人,你可以道明來意了?!蔽魅麪柵c克里斯汀公主對坐著,身上穿著國王的華服,頭上戴著鑲滿珠寶的王冠,神色冷淡。和光彩照人的蒼焱王比起來,水晶公主簡直像是在灰塵里打了無數(shù)個滾,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狼狽。不過她仍舊是優(yōu)雅的:“我來履行我們的婚約,蒼焱王,請不要對我這樣的冷漠。我為我哥哥的一時糊涂感到抱歉,但請您相信那絕非我的真實意圖。”她就像一名真正的精靈,優(yōu)雅、美麗、教養(yǎng)良好。如果我是名人類,恐怕也很難逃脫如此美人的手心。“履行婚約?”西塞爾冷笑一聲,似乎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不需要?!?/br>水晶公主仿佛早已料到西塞爾的態(tài)度,竟然面不改色地說道:“好,但我仍堅持。”我真是要對她嘆服了,被這樣毫不留情地拒絕,我想就算是脾氣最溫和的藍龍都會生氣,可她面不改色,真不知道要說她臉皮厚還是氣度過人。西塞爾用戴著圣龍之域徽章戒指的食指不停敲擊座椅扶手,另一只手則按著太陽xue。“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你想留下來我不會趕你走,但婚約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克里斯汀聞言露出一抹清麗的微笑,頷首道:“如您所愿陛下?!?/br>突然西塞爾的視線往我的方向投了過來,我嚇了一跳,連忙拍著翅膀飛速離開。要是被他看到我這幅樣子還偷聽,那我圣龍的威信可就徹底沒有了。飛回自己的房間,小豆豆一見我就高興地迎了上來:“主人您這么快就回來了!有偷聽到什么有用的東西嗎?”“沒有?!蔽覍λ鸟敫械筋^痛,揮揮手讓它沒事就走吧。小豆豆癟癟嘴:“您從來不會煩蒂埃里那小子?!?/br>我:“……”還沒等我拿枕頭砸它,它就朝地里迅速一鉆不見了。我扶了扶額,為自己感到可悲。而在我轉(zhuǎn)身的時候,房中放在柜子上的一件東西因為陽光的折射,散發(fā)出一陣有些刺目的光,晃得我眼花。我走過去一看,只見那是一枚水晶胸針,整體晶瑩剔透,花瓣層層疊疊非常精致,唯一可惜的地方是其中有片花瓣被摔碎了一個角,變得不再完美。我?guī)缀跏橇⒖叹突貞浧鹆诉@枚胸針的由來——它是西塞爾送給我的第一份禮物。但其實它是老國王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一枚由白晶森林制作出口的水晶胸針,一枚男孩子根本用不上的花俏裝飾品。我記得那天他來找我,雖然已經(jīng)換過了衣服,臉也洗過了,但我仍然聞出了他身上的血腥味,以及看到了他臉上明顯的擦傷。“怎么回事?”我問他。那時的他已經(jīng)學會了不少保命技法,劍術(shù)也有模有樣,如果對方不是身份特殊,我相信西塞爾一定不會坐以待斃。他垂下眼不看我,從口袋里掏出一枚水晶胸針:“沙弗萊諾,給你的。”我望著那枚對我的真身來說異常渺小的胸針,歪了歪頭:“為什么給我?”他聞言突然抬起頭,有些焦急:“龍不是喜歡亮晶晶的東西嗎?”大多數(shù)龍的確喜歡亮晶晶的東西,但我想我是個例外。我發(fā)現(xiàn)他的手腕上還有沒凝固的血跡,伸出舌頭舌頭上面舔了舔,他的手一抖,將胸針落到了地上。“?。 彼@呼一聲要去夠,本來就沒有什么血色的臉變得更蒼白了。脆弱的胸針沒有理睬他的挽留,非常不給面子地在親吻大地的同時摔碎了一個角。西塞爾坐到地上,小心地捧起那枚胸針,蒼藍色的眼眸里一片悲傷。“這是父親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但是王子殿下說他也想要,我沒有給他,他把我從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