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候,不僅是竹取,連信也自己也愣住了。從來沒有這么反抗過這個人,驕傲以及對于后果的恐懼讓信也整個人呆在那里動彈不得。竹取用手背抹掉嘴角的血跡,「嘖,你的爪子越來越尖利了啊,信也?!?/br>信也緊張地防備著,卻發(fā)現(xiàn)竹取并沒有討回這一拳頭的打算。帶著一種同情和憐憫的神情看著他,「信也,有件事情要先跟你確認。原謹吾的職業(yè)你知道么?」信也還來不及張嘴,竹取又說,「在你到緒子小姐的店里之前,原謹吾就已經(jīng)是那里的紅牌了。后來又說什么想要去結(jié)婚之類的傻瓜話,結(jié)果怎么樣,還不是照樣混不下去乖乖地滾回來?!?/br>竹取的話太過荒謬,信也連反駁的話都懶得講?;蛘哒f,眼前的這個男人太過自信的表情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相信這些話的他也產(chǎn)生了一點點的動搖。「說……說謊!你說謊!」「緒子小姐的店在天黑的時候開始營業(yè)吧。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男人誘惑著對信也伸出了手。信也覺得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像一條被吊上鉤的傻瓜鱒魚。第九章緒子小姐的店開了很久,一直能夠這么平穩(wěn)地經(jīng)營下去不是沒有理由的。不管是所謂的黑道,白道,只要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沒有一個可以得罪的起?!惺裁次约航浪榱搜氏氯ィ诳腿嗣媲爸荒苈冻鲂δ槨@是緒子一直堅持的事情。但是……藤野覺得他今天可能會破例,緒子小姐回來了說不定會扒了他的皮。藤野苦笑著摸了摸臉上那個紅腫的巴掌印,真是脾氣暴躁的客人呢。今天一開店門就涌進來的客人好像是某個集團公司的老大,一行人顯然已經(jīng)喝了不少的酒,一進來就指明要找原謹吾。藤野還來不及催謹吾快一點來,因為女兒的緣故要請假的謹吾就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只沉默了一下,藤野就同意了。就算原謹吾今天會來,藤野也要考慮一下他是否能應(yīng)付得了這群豺狼。所以,開始營業(yè)一個小時之后,藤野看見匆匆忙忙跑進來的原謹吾,臉上頓時露出相當詫異的表情。「你怎么會來?女兒呢?」「讓她一個人在家里先待著了,信也應(yīng)該馬上就回去了?!?/br>藤野沉默了一下,謹吾于是又問,「店里有麻煩吧。」從剛才的電話里就聽的出來。在解釋了情況之后,藤野有片刻的沉默。以他對藤野的了解,那一定是有事情瞞著他才對。藤野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很明顯了不是么?他臉上還有這么大的證據(jù)。對于謹吾的細心,他早有體會了。「不知道是不是你認識的客人,一進來就指明要找你?!?/br>「我知道了。」謹吾凝視著藤野臉頰上那個明顯的指印,深深地低下頭去,「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謹吾慌張地去換衣服,藤野突然又在身后說,「如果他們舉動過分的話……」「我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反正遲早有這么一天,我能應(yīng)付的來。」像是要安慰藤野一樣,謹吾轉(zhuǎn)過身對藤野露出一個微笑。只是這次的笑容看起來更為空洞,一瞬間就拉扯出透明的疏離感,彷佛一下子就會消失不見一樣。藤野下意識伸出手,卻連謹吾的衣角都沒有碰到。謹吾走到房間的門口,留守在一旁的其它新生就用一種非常同情的眼光開始看他。想來里面那群人一定讓大家都疲于應(yīng)付,謹吾卻覺得無所謂。不管什么樣的事情,只要忍一忍就能熬過去,更何況他現(xiàn)在還有女兒,也還沒有給信也一個交代,再怎么糟糕忍過去了也就好了。果然,一推開門,跑了調(diào)的歌聲和男人們嘈雜著的聲音就傳了出來。這是類似KTV包房的房間,半圓形擺放的黑色真皮沙發(fā),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個男人,而站在正中高聲歌唱的男人一看到信也,立刻大呼小叫起來,「謹吾謹吾,你再不來我們可要把這個店拆了?!?/br>「非常抱歉,來得晚了。」禮都來不及行完,暗色燈光里的一只手就把他拽到了沙發(fā)上。不知道是誰按住了謹吾的肩膀,有人喊著罰酒罰酒,就有人掐住謹吾的下巴,硬生生灌了一杯下去。謹吾嗆得直咳,幾個男人卻哈哈地大笑起來。「速水先生!」為首的那個體態(tài)有些臃腫的男人呵呵地笑起來,「謹吾還記得我的名字啊,真是太令我感動了?!菇兴偎哪腥送屏送粕磉叺娜耍谥斘岬纳磉?,大手一身就把謹吾摟在了自己的懷里,「不要太粗魯了,謹吾難得再回緒子小姐的店里,我們要珍惜才可以呀?!?/br>「不過我們有七個人吶,謹吾最后要跟誰才合適呢?「」「唱歌,唱歌比賽啦!」「好好好,那我贏定了!」只作為獎品而存在的謹吾完全沒有說話的余地,只能勉強壓抑住心里的恐懼,保持著微笑的表情。不知道是誰突然意識到謹吾的體溫似乎比常人要低一些,把手伸進謹吾的浴衣摸了摸,又大聲地宣布,「謹吾的皮膚涼涼的,真的很舒服啊?!?/br>「真的么?真的么?」「讓我也試試看。」才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謹吾連阻擋都來不及,整件浴袍就被扒了下來,赤身裸體,像一件玩偶一樣被幾個男人抱住了。「速……速水先生,請不要這樣……」難堪地閃躲著,卻掙不開幾個男人同時在自己的身體上把玩。像是把所有的尊嚴都丟棄了,卻連說不都做不到。如果他說了不,一定會連累到藤野,還會連累到緒子小姐。何況,他除此之外還能做什么?因為之前被信也太過愛護了,所以才會連這一點捉弄都受不了。謹吾咬緊牙,不肯發(fā)出一點聲音來。男人們唱著歌,喝著酒,像抱著一具溫暖的抱枕一樣輪流抱著謹吾,在白皙的身體上留下無數(shù)或輕或重的痕跡。大概讓他的思緒飄忽起來,就不用這么痛苦了吧。謹吾的耳朵里已經(jīng)聽不清楚男人們在爭吵些什么了,但是身體的感覺又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被人像祭品一樣擺放在了黑色的大理石桌上,后背冷得像冰一樣,前面卻被散發(fā)著酒臭的人給壓住了。如果讓信也看到他這個樣子,都不知道會有多失望。謹吾有些絕望地在這個時候想起信也來。以為可以放得開,以為可以輕易地再投入這種放棄自我的黑暗里,可是原來在他下了決心之前,就已經(jīng)又把心交了出去。對美玲是真心的,第一個對他好的女人。害羞的時候就會拼命地眨起眼睛,像小鹿斑比一樣。對信也也是真心的,也許是少年的活力讓他已經(jīng)化成灰燼的心又活了過來,他……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