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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萬般惱恨,恨不得永遠忘掉的恥辱心態(tài)。「原來我什么?不過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你喜歡做這種事情,滋味的確很好?!棺笕谂崃牦w內(nèi)動作片刻,被那緊窒感逼得發(fā)泄出來。他抽出自己還很硬的東西,用手指沾著裴陵股間流下的紅白液體,將其涂在裴陵的身上。「那我是不是該恭喜你報了我那一箭之仇?」裴陵從下體秘處的劇痛中解脫出來,勉強自己挪了下身體,發(fā)現(xiàn)腰和那秘處都麻木了。疼痛疲乏感引起了精神上的倦怠,裴陵伸直了自己的雙腿,冷笑著對左三知說:「你不繼續(xù)?我記得我第一次好像cao弄了你半死,既然這樣,你等什么。」「等你恢復痛感?!棺笕娕崃甑谋砬楸阋残α?,低頭在裴陵唇上親了一下,并不用力,只是溫柔的吻。「你……」裴陵好不容易壓下的怒火又被左三知這輕薄的舉動勾起,他抬腿要踹左三知,但腿腳無力,一動還牽扯到秘處,撕開樣的疼。「你迫不及待?」左三知伸手在那淌出紅白體液的洞口試探,見那里微微開合,便重將自己的硬挺插了進去,從緩慢到急速。「嗚?!古崃陝倓傆行┲X的后庭被左三知這猛然的進入弄得再次流出血來。他咬緊牙關(guān),瞪著停下動作的左三知說:「停什么?我裴陵行軍打仗這么多年,豈能會被你這種混帳東西打敗?有種你今天弄死我。」「急什么,慢慢來?!棺笕従彅[動腰部,俯身在裴陵脖頸處親吻,一手擰住裴陵胸前,一手握住裴陵胯間要害,上下taonong。「你做這些花樣干什么?王八蛋,放開我!」雖然被左三知方才的舉動搞得身下巨痛,但裴陵畢竟血氣方剛,被左三知刻意的挑逗勾起了一些情欲,胯間之物有了硬起的趨勢。「如何死都是死。欲死欲仙不也算其中之一嗎?」左三知一只胳膊撐住自己的上身,另一只手繼續(xù)對裴陵硬物的掌握。他用眼睛平視裴陵的眼睛,看著里面不能掩飾的憤怒之火,反而微笑起來。「你不許親……」裴陵怒吼,卻仍然被左三知的唇親了個正著。他恨得張開嘴,用牙齒咬左三知,可左三知比他靈活,避開了他的咬嚙,整個人壓在他身上,用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強迫嘴不能任意開合,接著又將舌頭伸了進去,跟他的舌尖糾纏。裴陵不熟練于親吻,他在那吻中氣急敗壞,忽略了下身的反應(yīng),讓下身在左三知的taonong下越來越硬,最后很不爭氣地翹了起來,抵在了左三知的腹部。「我慢一點如何?」左三知看裴陵的臉因為下體的灼熱而升溫變了顏色,就輕輕挪動留在裴陵體內(nèi)的陽物,刺探地前后抽送,手也沒停,在裴陵那家伙上面繞來繞去,挑逗著那脹出青色筋脈的欲望。「混蛋,你去死吧?!古崃暾讨约河行┳灾屏?,便用牙咬住自己的嘴唇,想咬出血來,讓自己忽略體內(nèi)升起的異樣感覺。可他見左三知的臉靠自己靠得那么近,心里卻一緊,忘了使力,眼睛只是盯著左三知:有一道很深的傷疤從發(fā)際延伸入發(fā)間,不仔細看,看不出來。「是第一次當先鋒時留下的。差點被當頭砍成兩半,幸虧躲過去了……能回來見到你,真不容易啊?!瓜袷侵琅崃昕词裁匆粯樱笕袊@著。他緩慢擺動著腰,在裴陵體內(nèi)撞擊著,感知到裴陵因為某個方向而使胯下物更硬,便持續(xù)刺激那一處。他的嘴也沒有停下,親吻著裴陵的身體,從胸前到耳垂,甚至還把裴陵的耳朵含在口中舔試著。擁抱裴陵,這樣的事情從前只能想想,即使是一個吻,也來得艱難,更不用說身體密切地貼合在一起,肆意地進出。左三知看著裴陵的眼睛,動作變得更慢:如果可以,會希望一直這樣,抱著懷中這個驕傲的男人,看著他發(fā)怒、使壞、為了朋友四處奔走、為了家人頹唐無助。只要是這個人,即使懷有恨意,也渴望得到,渴望不再被他居高臨下地俯視。「你、你放開我……」沒有為方才兇狠的插入而屈服,可左三知溫柔起來的舉動中,裴陵卻開始有了無法控制自己的恐懼。瞧著左三知沾染了些情欲的眼角,裴陵覺得自己心中忽然慌亂起來,就同某個似曾相識的場景一樣,胸口被什么堵住,讓他不愿正視,只想著轉(zhuǎn)身逃離。「不要亂動?!棺笕鞠肼齺恚勺笕慌崃晟眢w的扭動逼得加快了些速度,不由抱住裴陵的腰,狠狠往裴陵的后xue中插了幾下,惹來裴陵自己都為之吃驚的低喘。「放、放開我……」裴陵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劇烈掙扎起來,他竭力挺起上身,想把左三知從身上推下去。「你在怕?你在怕什么?為什么不順其自然?」左三知把話說得含糊,他用力壓住裴陵,重新挑逗裴陵身上的每一處,嘴巴在那些敏感的地方吸吮著,腰部也緩緩擺動,刺激裴陵的后面。「嗚……」裴陵面帶恐懼地看著自己的胯下之物脹大、顫動,胸前的兩粒也紅腫硬挺著。他想對左三知破口大罵,但那些字句尚未出口便化為短促的呻吟,讓他把體內(nèi)無法壓抑的欲望表露無遺。「會不會想起在戰(zhàn)場上的我?」左三知看裴陵開始有反應(yīng),便調(diào)整自己抽插的快慢。他抽出大部分硬挺,在裴陵xue口摩擦那緊緊的rou壁,聽得裴陵喘息聲音更重,才又重重挺入裴陵體內(nèi)。「你……放開我……」被從后庭處傳來的越來越強烈的舒暢感控制住,裴陵依然保持著些許清醒。他不能壓住紊亂的喘息,只能艱難地吐字,想讓左三知罷手。左三知勾動裴陵未知的情欲,自然不會罷手。他撫摸著裴陵的身體,見裴陵發(fā)出細微呻吟的次數(shù)增加,便抱住裴陵的腰,一面有規(guī)律的晃動自己釘在裴陵體內(nèi)的rou柱,一面用手刺激裴陵那滴下透明粘稠水珠的胯下物,百般玩弄挑逗后,卻在裴陵受不了這個刺激、幾乎瀉出時又停下手中的動作,讓裴陵從欲望的高峰稍稍回落,不自覺地用渴求的目光看向他,仿佛是催促他讓那積蓄的東西早些釋放出去。「……放……開我……啊……嗚……」幾次將要爬到頂峰卻又落空的感覺讓裴陵難受之至,他看著左三知的眉眼,想到了自己當年抱左三知的感覺,不由瀉出的欲望更加強烈。可當左三知停下手的動作,改為用硬物刺激他后面,他的渴望又變成羞憤,目光從松懈下的柔和轉(zhuǎn)變?yōu)殇J利,身體在左三知陽具挺進中弓起,難耐地發(fā)出急促、斷續(xù)的呻吟,未受束縛的那只手也敲打、抓撓著左三知的軀體,在左三知的背脊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痕跡。「不?!棺笕涌炝寺蓜拥乃俣?,眼神也更加幽深,嘴唇緊緊抿起,不停搖晃腰部,用roubang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