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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那種讓人討厭的桀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某種叫關懷的東西,不再強硬。「大人……」從未被裴陵用這種目光盯著,左三知很不適應地轉(zhuǎn)頭??蓜傓D(zhuǎn)了一半,裴陵的手就按住了他的腦袋,臉湊了過來,把兩人的嘴唇緊緊貼在了一處。「混帳東西?!古崃暧H著左三知,把舌尖伸進左三知的嘴中,手也摸索著左三知的胯下,繞過左三知那漸漸硬起的東西,摸到自己尚未抽出的陽物的根部,把那東西又往里挺了挺。「大人!」左三知推拒著,想要把裴陵的頭推開,可裴陵下身的動作卻讓他再次動彈不得,只能在裴陵的親吻和陽具的進出中迎合著。「混帳東西?!古崃甑拇皆谧笕念i項間流連,他用牙齒咬著左三知的耳朵,憤恨地罵著,腰也前后搖晃起來,逐漸加大抽送的力度,再次射出后,還抽出了陽物,做了一件前所未有的事:用唇舌覆上了左三知胯間硬起的東西,含起來挑逗。「裴……大人……」被裴陵的動作刺激到,左三知的腦中閃過霎時的空白,等他喘著粗氣反應過來,裴陵臉上已經(jīng)被他胯下射出的白濁液體沾上。看著裴陵恍惚的表情,他不由伸出手慢慢把那些白濁的液體擦干凈后,又輕輕將裴陵額前的頭發(fā)往腦后捋了捋。「混帳東西……」裴陵低著頭,用手指觸碰草鞭留在左三知胸前的傷痕,眼底閃過一絲悲哀和無力。他控制有些發(fā)軟的腿,踉蹌著,想要從左三知胯間站起。左三知那個溫柔的舉動就像是一根釘子扎在心里,讓他痛恨起自己,覺得自己像是在祈求別人的同情,尤其,那個人還是左三知。「那你喜歡混帳東西的味道嗎?」看著裴陵消沉的臉,又聽到裴陵言不由衷的話,左三知實在忍不住,終于伸手拽住了裴陵的胳膊,把裴陵拉回來抱在懷里,又趁裴陵驚愕,固定住裴陵的頭,在裴陵的唇上強奪了一吻。從唇角開始的吻,密密麻麻沿著唇的胡度逐漸深入,而舌頭也鉆了進去,在濕熱的口中尋求,包圍了裴陵的舌尖。左三知緊緊抱住懷中的裴陵,放肆地親吻著,沒有一點保留地傾泄出所有的欲望,在裴陵的嘴唇上啃咬。等感覺到裴陵不再強烈抵抗,便翻身壓住裴陵,手也伸向裴陵的雙丘。「無禮!」感覺到股間的異樣,裴陵才清醒過來,本來充滿情欲的眼神也因為左三知的那個舉動變得危險。他推開左三知站起來,又跑到棗紅馬的旁邊,拿了馬鞭回來狠狠抽在左三知身上。一鞭、兩鞭、三鞭……如雨般疾落的鞭子打得左三知胸膛上遍布血痕,可左三知卻沒有躲避,還很淡然地指指自己的右側(cè)的臉頰道:「這里還有我的東西?!?/br>「王八蛋?!古崃晏置?,看是白色的體液,才記起剛才自己對左三知做了什么,左三知又對自己做了什么。他怒紅了臉,把馬鞭丟在左三知身上,自己拉過棗紅馬跳了上去,用腳磕了磕馬腹,讓馬跑起來??膳芰藥撞接洲D(zhuǎn)過來,在左三知騎來的馬上用力踢了一腳,讓左三知的馬受驚而跑,才又策馬離開。望著裴陵漸漸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左三知慢慢坐起來穿好了衣服。他伏地聽了下,知道裴陵跑的方向是軍營,才又站起身。胸膛上都是血痕,下身也疼。左三知苦笑著,撿起那馬鞭揣在腰間。他知道,自己只能走路回去了。「嬌縱的二少爺?!棺笕谥朽盍艘痪?。他眼里有絲譏諷,可嘴角卻微微揚起:只在心里想過的事情,終于做了一次。裴陵堅毅的唇角就那樣融化在自己的親吻中,而傲慢的目光也變得柔和,跟溫柔的夜色交錯,投駐在自己身上……思緒越來越遠了,是那個親吻導致的嗎?心中不平靜起來,夜幕下一片平和,可自己卻好像聽到來自四面八方的金戈聲。那些聲音轟鳴著,還夾雜胡漢兩方兵士的怒吼。刀和槍相碰撞,馬在嘶鳴,喊殺聲像是奔騰的河水,咆哮向前,此起彼落。讓敵人的血流成河,讓敵人的頭顱堆成山,讓敵人聽到自己的名字就會閉口不言。左三知按捺住想要沖出嗓子的低吼,用拳頭狠狠捶了下地面。英雄不論出身,可只有時勢才能造就好漢。從軍奴變成了兵士,又從兵士變成了朝廷的武官。而未來,還有無數(shù)御敵對陣的機會。會成功嗎?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嗎?左三知覺得心跳動得異常猛烈,而全身的血液也要沸騰一般,仿佛那里流淌的不是血,而熊熊燃燒的火焰。戰(zhàn)場上流淌的血、替李振中擋的一箭、被自己擁抱的裴陵的親吻……一切都是真實的,卻又真實得讓自己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所遭遇的一切。自己真得可以這樣走下去嗎?自己在很多時候不也曾灰心喪氣過嗎?可那又如何呢?既便遭遇更多的挫折和痛苦又如何?左三知慢慢從地上站起來。他壓抑著情緒,望著裴陵消失的方向,想起在初次云雨的那個夜晚,英武驕傲的裴陵站在面前,居高臨下地問:你叫什么名字?叫什么名字?我叫什么名字?我叫左三知啊!第六章晌午時分,望北城里一片祥和氣氛。一年多來,大周漢軍不斷的勝利讓邊關個處都安定下來,不再害怕胡人的偷襲sao擾。街上的攤販說說笑笑,招攬著客人,而路過的百姓們也悠然自得地在那些攤子上挑挑揀揀,買些日常用的針線、布料。「娘,你看那個人好威風哦,長得真好看?!挂粋€小姑娘拉著娘親的手指了指不遠處騎著高頭大馬在街上閑逛的男子。「別亂指?!鼓桥勇牭脚畠旱脑挸欠较蚩戳艘谎?,便立刻打了女兒的手一下。并在那人過來的時候低下頭,往路邊靠了靠。其它的百姓見到那個男子騎馬過來,也跟那母女一樣,小心謹慎地躲在一旁。「他們躲著我干什么?」騎在棗紅馬上,發(fā)現(xiàn)百姓對自己都是一副十分畏懼的神態(tài),裴陵不解地看向身后跟隨自己的家丁裴勇、裴義,低聲問道。「二少爺難道忘了?你上次當街打運糧官。?」裴勇心中哀嘆自己主子的脾氣。「是啊,二少爺,他辦事辦錯了,你可以軍法處置,干嘛自己當街動手啊。」裴義附和著,他想到那日裴陵因為運糧官遲來半日而大發(fā)雷霆的事情,不由為那個被打得命去了半條的運糧官哀悼。「哼,若是路況不好,我倒也原諒他,但他卻是因為私事而耽擱了。前方戰(zhàn)事這么緊,糧草事關重大,豈能兒戲。要不是你們攔著,我就地宰了他?!古崃昀湫?,用腳后跟磕了下馬肚子,催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