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知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礙于情勢,左三知明白自己不能反抗,就只能任由裴陵擺布??膳崃陻?shù)日禁欲,加上對那夜的感覺有些留戀,便在左三知身內(nèi)橫沖直撞起來,折騰了小半夜,才放開左三知,從那布滿自己體液的洞里退出來,仰面躺下。沒管股間的酸痛,左三知看裴陵發(fā)泄完了,便下床穿衣,跟裴陵道:「大人,小人告退了。」「嗯。」裴陵累了,他發(fā)泄完覺得很痛快,左三知那強健的體魄也讓他有更多的滿足感。他扭頭,看左三知走到帳篷門口了,才開口問:「那夜是你替我蓋的披風?」「……大人……」左三知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回頭,看到裴陵也望著自己。「罷了,不說那個。改天,你再陪我吧?!古崃昱ゎ^合眼,大剌剌躺在床上。左三知則躡手躡腳,出了裴陵住的營帳。***裴陵所帶的軍隊倚靠望北城,主要任務(wù)是堅守、防御、屯墾,所以也無甚戰(zhàn)事。倒是劉時英所在的西路軍被朝廷命令深入胡人腹地;草原四季變換,胡人也無固定居所,所以很難打一場大規(guī)模的遭遇戰(zhàn),這樣下來,西路軍雖有戰(zhàn)績,但跟錢糧支出不成比例,這就讓朝廷上一些大臣頗有微詞。朝廷如今本就分為兩派,為敬王、孝王的皇位繼承權(quán)爭個不可開交,如今看到邊關(guān)戰(zhàn)事不如人意,便又以此為由,建議皇上往邊關(guān)派個統(tǒng)帥,總領(lǐng)邊關(guān)的軍務(wù),盡早結(jié)束戰(zhàn)事。裴陵聽到消息,便催促家里隨時來信,講明朝廷的變故。因此一看左三知手捧印有裴家火漆的信匆匆進來,便放下手頭的書,命左三知讀給他聽。左三知一行行念來,只有最后一句是裴陵急于知道的:「故此,皇上命驃騎將軍李振中來邊關(guān)統(tǒng)領(lǐng)軍務(wù)。吾兒收到此信時,李大人已經(jīng)帶兵馬出京……」「李振中……」裴陵揚眉,心說皇上這一碗水倒端得平。驃騎將軍李振中是老將,在朝中素有威名,為人也正直,肯定不會偏向哪個皇子,所以把兵權(quán)交給李振中最好。「大人,這里還有劉時英大人的一封信?!棺笕獜膽阎杏职褎r英的信拿出來。「你念吧?!古崃晷睦餆﹣y,裴家在朝廷本來也不傾向于誰??缮洗魏艘u營,二皇子手下的紅人劉時英被調(diào)開,他倒被大皇子敬王手下的人提升,讓他父親不得不明確態(tài)度,靠向大皇子一派,這樣一來,他也不得不考慮如何辦事,免得在皇位爭奪中不小心成了無辜犧牲品。左三知又把劉時英的信念了,但這封信比家書更讓裴陵震驚。劉時英在信上告訴裴陵,西路軍兩天前圍殺胡人幾萬,但西路軍也受到重創(chuàng),他們退回固守,而胡人則投表請和,還準備了大批的貢品,準備運到京城。「請和?」這樣朝廷的局勢不是更復雜了?他抬頭想叫左三知把信給自己看,卻發(fā)現(xiàn)左三知也在沈思什么。「你在想什么?」「在想是戰(zhàn)是和……啊,大人恕罪?!棺笕谂崃甑臏试S下習武學文,也長了不少見識,加上從小見過不少戰(zhàn)事,便對這些東西甚感興趣。「哦,那你說說你的看法。」裴陵一樂,我還沒有聽你談過軍務(wù)呢。「這……那小人就直言了?!棺笕磁崃瓴幌袷情_玩笑,便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數(shù)月前,胡人襲營是大規(guī)模的,便說明他們有備而來。從襲營之后的損失來看,他們主要的目標是劫掠糧草,順便打擊我們在邊關(guān)的勢力,而且他們游牧,居無定所,也不怕我們反擊后將他們?nèi)珨?shù)殲滅。再說,劉大人的這場勝利也不是完勝,打仗貴在糧草,西路軍的糧草大部分由朝廷調(diào)撥,所以朝廷顧慮到西路軍不能久駐邊關(guān),很可能答應胡人的議和。只是這議和……」「這議和怎地?」裴陵總覺得左三知欲言又止。「這議和似乎不是胡人的真意。隨裴勇、裴義兩位大人帶隊去查探,小人得大人的允許也跟去幾回,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的地方?!?/br>「什么不對勁?」裴陵皺眉,心說難道是詐降?「馬糞?!棺笕肓讼耄覆樘綍r,我發(fā)現(xiàn)一些僻靜處有馬糞,但踩碎看,并不是我們大周軍的馬糞。雖然兩者很像,但小人喂馬多年,所以分辨得出。」「你是說胡人也深入我們這邊查探?不過據(jù)時英說他們的主力都在西邊,難道……」裴陵越想越覺得這里面很不對勁。「難不成他們在這里打探,然后準備集結(jié)于此?」左三知明白望北城是重地,但望北城東北方向的關(guān)隘還有一路軍守著,雖然沒有西路軍人那么多,但也足以把胡人擋在外面了。「朝廷既然派了李振中將軍出來,暫時也不能讓他回師,至于胡人那邊求和的事情,也得有段日子才能傳入皇上的耳朵。我先寫個呈帖把你的發(fā)現(xiàn)告訴都指揮史大人,請他命令這幾衛(wèi)人馬多加小心吧?!古崃暾f罷,伸手拉過左三知,在左三知胯下摸了把。「大人?!棺笕纯礌I帳的門簾,心說可別有人進來。「你去望北城取信,可逛過青樓?從前是軍奴,只能忍耐,如今當了兵,也可以去花錢買營妓了?!瓜氲脚嵊隆⑴崃x一聽說去望北城辦事就興奮的樣子,裴陵也忍不住調(diào)侃了左三知幾句。「小人不敢。大人明察?!?/br>「明察?怎么查?難道把你扒光了看?以你的個性,想必做過后,那里也清洗得干凈,怎么會給我拿住把柄?」裴陵想好要如何辦,心中也輕松了些。他見左三知一臉嚴肅,忍不住戲弄起來。平素只在夜里拉左三知云雨,黑暗中,左三知的表情看不太清,只有白天才能發(fā)現(xiàn),左三知眼眸中的隱忍之色是越發(fā)深沈了。「小人沒有?!姑刻焖藕蚺崃甓济€半死,哪有心情尋歡作樂?何況前路漫漫,要做的事情還很多,怎么可能往那方面想。「那我就當你沒有吧?!古崃挈c頭,站起身來從后面摟住了左三知,用手在他的雙丘上按壓,在左三知耳邊低語道:「如果你去了,那就用學來的姿勢伺候我吧?!?/br>左三知聽到裴陵的要求便猛地回頭,待看見裴陵似笑非笑的模樣,心里不禁一動。他發(fā)現(xiàn)裴陵輕聲說話時起的雙眼很是好看,細長細長,狡黠中卻也溫情脈脈,像是古書中那些有情有意的才子,找看對眼的女子求歡。只不過,那偶爾流露的溫柔也難掩性情中的驕傲,讓他每看在眼里,就想到裴陵從亂軍中救起他時那高不可攀的英武……***次日,裴陵便細心寫了呈帖,將自己這邊的變化報給都指揮史,他知道劉時英那邊的戰(zhàn)況都指揮史也應該收到。如此一來,都指揮史就可以把所有的情況都奏報朝廷,同意議和的可能性就小了很多。不出裴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