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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tài),一張白皙的小臉, 依舊紅潤的,看上去特別的可口,他垂眸盯著她看了許久, 才伸手親了親她的額頭。 今日正好也無事, 索性抱著人繼續(xù)的睡了過去。 暖香軟玉的, 讓陸離有些愛不釋手。 他們兩這一覺, 直到睡到上午十一點才醒來。 阮軟醒來的時候, 陸離已經(jīng)不在房間了。 她微怔了一下, 在感受到身體傳來的酸痛之后,快速的掀開被子看了眼,再紅著臉, 動靜大的把被子給蓋上, 還欲蓋彌彰的壓了壓被角,讓自己不去看。 昨晚……的一些事情,到現(xiàn)在阮軟記得清清楚楚。 捂著染上紅暈的臉, 阮軟鉆在杯子里面,拱了拱, 過了好一會才安靜了下來。 她之前雖然知道顧漪說的很多事情是真的, 但等實際檢驗過后, 阮軟才覺得……有些讓人面紅耳赤。 特別是昨晚的陸離,是她從未看到過的。 阮軟從被子里面冒出腦袋來,一張臉紅彤彤的, 眨了眨眼,她看向窗外落進來的陽光,再側(cè)目看了眼床頭柜上面顯示的時間。 十一點了。 她默了默,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咳了聲。 剛準備掀開被子要起來,阮軟剛一下床,腿就軟了下去。 陸離一開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快步的把阮軟給扶了起來,他的聲音帶笑:“睡醒了?” 阮軟一僵,不敢回頭看他,只低低的應(yīng)著:“嗯?!?/br> 看著阮軟紅透了的耳尖,陸離掩唇輕咳了聲,直接把人抱起,抱進了浴室,讓阮軟坐在一側(cè)的椅子上,自己動手給她擠好牙膏,讓她刷牙洗漱。 阮軟躲避著陸離那道目光灼灼的視線,小聲道:“你別盯著我看。” 陸離微怔,正打算說話,阮軟便抬眸看他,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看上去特別的有感覺:“我害羞?!?/br> 聞言,陸離低笑了聲,伸手揉了揉她睡的亂糟糟的頭發(fā),低恩了聲:“害羞什么,我們是男女朋友,沒什么害羞的。” 阮軟哦了聲,但還是覺得不太適應(yīng)。 她拿著牙刷慢吞吞的刷牙,在陸離的注視下。 過了會,阮軟抬眸看他:“你先出去。” 陸離頓了頓,在接收到她視線之后,無奈的點頭:“好,待會有事叫我?!?/br> “我能有什么事???” 陸離的視線落在她的腿上,低笑了聲:“萬一……走不動可以讓我抱你出去?!?/br> 阮軟臉一紅,怒瞪著陸離,咬牙切齒道:“我就是剛剛一時沒站穩(wěn),不是腿軟!” 陸離嗯了聲:“行,是沒站穩(wěn),我在樓下給你做吃的?!?/br> “好?!?/br> 等陸離走后,阮軟才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走到了鏡子面前,她身上穿的還是陸離的衣服,襯衫扣子扣得并不嚴謹,阮軟稍微的拉開了一點點,在看到鎖骨位置的時候,眼神一愣,‘刷’的一下,快速的把衣服給拉扯好了。 雖然昨晚就感受到了,但這會親眼看見,阮軟還是覺得……陸離是個變態(tài)。 把那個地方都親成什么樣了。 那個痕跡,沒有三天估計都消不下去了,而現(xiàn)在,還是大熱天的,她要怎么樣才能捂得嚴嚴實實的? 一想到這個,阮軟就覺得頭疼不已。 看了良久,阮軟深吸一口氣,終于磨磨蹭蹭的從浴室走了出去,直接下樓。 一下樓,便聞到了一股香味。 阮軟眼睛一亮,她這會已經(jīng)餓到不行了。 直直的往廚房走了過去,陸離回頭看她一眼:“餓了?” “嗯嗯。”她忙不迭的點頭,非常餓,之前沒聞到香味的時候沒覺得,一看到一聞到,瞬間覺得肚子在咕嚕咕嚕的叫了。 陸離低笑,拍了拍她腦袋道:“出去等著,三分鐘就好?!?/br> 阮軟眼睛一亮,看向陸離:“怎么就做午飯了?” 陸離嗯了聲:“十一點了,你先去吃個糖心雞蛋,在桌面上擺著呢?!?/br> “好的?!?/br> 阮軟往餐桌上走去,上面放著一碗糖心雞蛋,里面還放了幾顆紅棗,她咳了聲,大概是知道陸離的用意了。 低頭乖乖的把糖心雞蛋給吃了下去,阮軟喜歡吃甜的,這種雞蛋煮熟,放著糖在里面,她特別的喜歡。 剛吃完,陸離便端著炒好的菜走了出來。 兩個人,三道菜一個湯不算是很豐盛,但真的很不錯了。 陸離的廚藝很好,阮軟喜歡吃。 接過陸離遞過來的碗筷,阮軟沒有忸怩的吃了起來。 “好吃?!?/br> 陸離輕笑,勾了勾唇角:“那就多吃點,補充□□力?!?/br> 聞言,阮軟瞪了他一眼,紅著臉嘀咕著:“就不能不提這事?” 陸離挑眉:“不能提?” “對啊。”阮軟輕笑:“因為我害羞啊,陸離哥哥?!?/br> 陸離噎了噎,,別過頭咳了聲,耳朵因為她的這一句話,變紅了。 “吃飯。” 得逞的阮軟,得意的笑著,彎著眉眼,低頭吃飯。 兩人安靜吃飯的模樣,太溫馨了,讓人都不忍心打擾,但總歸是有看不到這一幕的人,會來打擾。 *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陸離跟阮軟正吃得歡樂。 “我去接個電話?!?/br> “嗯嗯?!比钴洓]在意,繼續(xù)跟食物奮戰(zhàn)。 沒過多久,陸離便回來了。 臉色并不是太好,阮軟微怔,問了句:“怎么了?” 陸離頓了頓,抬眸看向阮軟:“許明招了?!?/br> “去自首了是嗎?” “對。”陸離停頓了一瞬,“你想知道那個電話是誰打的嗎?” 阮軟愣了下,看向陸離:“誰?” “司徒月?!?/br> 聞言,阮軟皺眉,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司徒月到底是為了什么。 “她為什么這么做?”就因為嫉妒嗎,大學時候的自己,好像沒什么值得讓她嫉妒的不是嗎? 除了阮軟運氣好一點,專業(yè)成績好一點,老師較為偏愛她之外,阮軟沒覺得自己有哪里值得讓人嫉妒了。 她無父無母,可以說是一個孤兒,搞不懂司徒月嫉妒的點。 還是說……因為那件事情? 她撞到的那個事情,昨晚也因為那個事情,司徒月潑了自己一杯酒。 “想到了什么?” 阮軟微怔,搖了搖頭:“沒。” 陸離揚眉,壓著聲音在阮軟的耳側(cè)追問:“阮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沒跟我說?” 阮軟抬眸看他,連忙道:“沒有啊,我有什么事情瞞著你的?” 聞言,陸離輕笑,勾著唇角道:“昨晚忙于那件事情,忘記問你了,你昨天說了什么,讓司徒月直接潑了你一杯酒?” 阮軟:“……”別過腦袋輕咳了聲,她默了默道:“我要是